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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胃口真大

“來囖!”

服務(wù)員把一盤香噴噴的羊肉串端上來,清子俯身聞了一下這久違的熟悉味道。

“還是原來的感覺!”清子雙手并用,各拿一串羊肉串,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吃相十分豪邁,看起來像一個活脫脫的漢子。

“別客氣,這頓我請,你拼命吃,拼命點,不用跟我客氣。”清子說。

“好,那我不客氣了。”

“你要喝啤酒嗎?”清子問。

“都可以。”慕容謙滿臉溺愛地看著她,覺得她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

“師傅,給我來兩瓶百威,凍的。”清子扯開嗓門大喊。

慕容謙完全沒有想到那個化著精致妝容,身穿高級禮服在party上喝著香檳的女人,居然私底下形象反差這么大。

事實上慕容謙對燒烤并不感冒,由于從小受到家里飲食的影響,一直對烤制的東西不太感興趣,為了配合瀝清子,他這輩子目前為止,吃過最多燒烤,也數(shù)這次了。

擼完串后,慕容謙開車送瀝清子回家,原本樂融融的心情一下子就墜入了谷底,也是在這一刻,他才意識到副駕駛坐的人,早已是已婚身份。

本來也就是以朋友身份相處,卻沒有意料到短暫的相處會讓他對瀝清子產(chǎn)生這么奇妙的感覺。

“你看我們渾身都是羊肉串的味道,回頭你可要給你車好好地清理一遍,要不然別人會以為你晚上出去擺攤賣羊肉串呢。”清子開玩笑地說:“不過賣羊肉串也挺好的,話說羊肉串的老板可是坐擁上億身家。上學(xué)的時候我還跟我朋友開玩笑說要去給他當(dāng)兒媳婦,結(jié)果人家生的都是女娃娃……”

清子沒心沒肺地笑起來,整個車廂都是她的笑聲。

“那男性朋友有機會可以當(dāng)上門女婿了。”

“那是,我班……”

話說到一半,清子馬上停了下來,差點暴露身份了。

“你還有機會,其實可以考慮的。”清子開玩笑道。

慕容謙笑而不語。

回到清子的住所,慕容謙將車子停在了挨近北區(qū)公寓的路邊。

“好了,我到了,今天謝謝你的款待。”清子說。

“那我可要好好謝謝你的燒烤,讓我回到了青春時期。”慕容謙說。

“不足掛齒,大boss你太客氣了。”清子解開安全帶,看向慕容謙的方向說:“好啦!車子還給你了,我先上去咯。”

慕容謙點點頭,說:“路上小心。”

清子下車,繞過車尾,走到小區(qū)的的那邊,沖著慕容謙的轎車揮揮手,說:“再見咯。”

慕容謙搖下車窗,跟她揮揮手,直到目送她進入小區(qū),這才慢悠悠地啟動轎車。

電梯的大門敞開,屋內(nèi)一片光明讓清子不寒而栗,昨晚顧城說去A市的,A市距離Z市有六個小時的車程,按理來說他今晚應(yīng)該在那邊過夜才對,難不成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忘記關(guān)燈?

清子換了拖鞋走入客廳,只見顧城站在落地窗戶所在的陽臺方向,樓下正是剛剛慕容謙送清子回來的那個位置。

他依靠著欄桿,左手撐著欄桿,右手拿著一瓶紅酒,他的表情看起來怪怪的,雙眼還冒著火焰。

清子站在原地跟他對視著,心里七上八下的,有種去偷qing被丈夫逮個正著的感覺。

清子的腿不聽使喚,像兩個釘子般釘在了地板上,挪也挪不動。

顧城不動聲色地走進來,路過落地窗的位置,推了一下半敞開的窗戶,玻璃窗撞到盡頭,發(fā)出了“嘭”的一聲巨響。

清子皺著眉頭看向他,他快步走進來,把手中的紅酒放置在茶幾前,上前將清子推到。

“你瘋了嗎?”

清子重重地摔到冰冷的地板上,渾身都發(fā)疼。

“我就奇怪了,慕容謙的車子為什么大早上會停在我們樓下?原來如此!”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閉嘴!你tm的就是一表子,任何人都可以隨意觸碰的爛人!”顧城指著清子的鼻子怒吼。

這些話像一把利劍般刺傷了清子,她有意隱瞞是她不對,但他出口傷人,實在是太卑鄙了。

“對啊!我是表子又怎么樣?我隨意跟任何人要干嘛又與你何干!我是你的妻子,不過是名義上的妻子而已,你還真的以為我們兩個人是真心相愛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啊!”清子大吼:“從今往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顧城直接將她狠狠地拽起來,二話不說抱著她就往房間走。

“你干嘛啊!是不是瘋了!放開我!”清子亂踢亂踹。

顧城把她抓回房間,重重地丟到了床上,上來雙手緊緊地掐住她的脖子,一用力,清子頓時失去了呼吸。

“救命……”

顧城松開她,開始解衣領(lǐng)上的領(lǐng)帶,由不得清子起身,直接將她翻轉(zhuǎn),用領(lǐng)帶將她雙手緊緊地綁在了身后。

“你這樣藏著掖著有什么意思,你的胃口難道大到這種地步,我這樣都滿足不了你?”

不顧清子的反抗開始粗暴地脫她的衣服。

“顧城!你丫的根本就是神經(jīng)病!流/氓!”

“我流/氓?好啊!那我就認(rèn)真跟你耍一次流/氓,讓你看看到底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流/氓!”

沒有任何征兆的開始,疼到清子眼淚直飆,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很久,有種被強J的感覺,任由清子哭喊,他也無動于衷,反正她對于顧城來說她不過是一具發(fā)泄工具。

完事以后,顧城解開綁在她手上的領(lǐng)帶,冷言冷語地沖著她喊了一句:“滾!”

清子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到了臥室大門的位置,她單手扶著門,弱小的身軀依靠在那邊,背對著顧城的方向,冷冷地說:“顧城,你真tm的就是一神經(jīng)病,去死吧!”

清子重重地踹了一腳大門,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回到房間,她將房門緊鎖,飛撲到床上,將頭埋在枕頭上放聲大哭。

一直睡到中午的十二點多,這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披頭散發(fā)地從臥室走出來,只見顧城像個沒事人一般坐在客廳的沙發(fā)區(qū)優(yōu)哉游哉地看著報紙。

“醒了?我還以為你死了。”顧城冷冷地說。

聽?wèi)T了他的出言不遜,各種暴擊,她的心早已慢慢地形成一具防護墻。

想了整整一個晚上,明白逃離不了這個牢籠,她不能灑脫地說離婚,接下來的日子還是要不斷地受盡他的折磨,這種病態(tài)式的婚姻也不會因此改變點什么,她的反抗只會偏題鱗傷,但是順從也并不會讓她又有多好過,她突然有種想要抱著一起毀滅的感覺。

她像個沒事人般慢慢地朝著顧城走過去,顧城雖然沒有抬頭,但她能感覺他在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死?在你沒死之前,我是不會輕易地離去的。”清子坐在他的身旁,輕輕地吹了一下他的耳根。

他放下手中的報紙,轉(zhuǎn)過身子,單手捏著清子的下巴,說:“怎么,不尋死尋活?”

清子伸過手扯住他的衣領(lǐng),迫使他挨得她更近,說:“為你,還真不值得。”

顧城已經(jīng)徹底被她撩燃了,反撲,直接將她撂到,重重地壓住她。

她的眼睛看起來充滿了怒火,卻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對著他大吼滾開。

“你在玩什么把戲?”顧城說。

清子輕輕地抬起雙手,環(huán)著他的頸部,他渾身就像被電觸到一般,有一股強大的電流在他血液中不斷地流動。

“我在想……怎么弄死你。”

“好啊!那你該想想在我弄死你之前,你怎么弄死我。”

顧城熟練地脫開清子的衣服,清子第一次嘗試了主動配合他,這一次對于他來說是相當(dāng)奇妙的,他緊緊地?fù)е遄樱髨D在她的身上能夠得到更好的響應(yīng)。

“瀝杏子,我厲害還是你那些男人厲害?”

清子輕輕地哼了一下說:“你知道嗎?之前聽聞你是個殘疾人,可能大部分人都被以為你的腿出了問題,直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

清子若有所指地看向……

顧城惱羞成怒,單手捏住她的臉頰,說:“如果我這樣是算殘缺的話,那你的那些男人豈不是屬于無能!”

“呵呵!不好意思,我嘗過荷蘭的,泰國的,澳大利亞還有非洲等等,任何一個都甩你幾十條街了,你這樣的,我感覺還沒有發(fā)育成熟。”清子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顧城被她的反擊刺激到體無完膚,瞬間覺得很倒胃口,起身,遠(yuǎn)遠(yuǎn)地隔離她。

“瀝杏子,真tm的不要臉。”

“怎么,不行了?”清子嘲諷道。

“你是不是找死?”顧城轉(zhuǎn)過頭瞪著她。

清子起身,身子挨近他,將頭靠著他的肩膀上,小手放在顧城的脊背上輕輕地劃,說:“我想死啊,但是你弄不死我,怎么辦?”

顧城徹底被她給激怒了,轉(zhuǎn)過身狠狠地推倒她。

清子的腦袋重重地撞到沙發(fā)上,感覺腦漿都快要被撞出來了。

“你tm的就是一jian人!”

顧城氣到渾身都在顫/抖,她說的話永遠(yuǎn)都能傷到他的五臟六腑。

“這是公認(rèn)的事實啊!有誰不知道,你也不必要反反復(fù)復(fù)地提醒我,既然改變不了的事實,就不必再為此糾結(jié),你的事,我不會管!同樣,我的事,你也不要干涉!”清子慢悠悠地起身,一副忙不在乎的表情看著顧城說。

顧城憤憤地起身,他目光灼熱,眼睛里冒著閃閃的火光,冷眼看著清子,狠狠地說:“行啊!除非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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