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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言不合就開船

顧城回到臥房,沒看到清子的身影,倒是浴室的外面被一攤水漬打濕。

“瀝杏子——”顧城在門外不斷地敲打清子的房門,里面毫無動靜。

敲了大概幾秒鐘,杏子依舊沒有答復(fù),顧城直接破門而入——

浴室的水已經(jīng)留滿了半個臥室,浴室的大門敞開著,清子半個頭埋入了水中,只有眼睛留在了外面。

“杏子——”

顧城雙手將清子從水中撈出來,放在地板上,她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顧城拍打她的臉,她毫無知覺,顧城心里七上八下,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他連忙俯身將清子的鼻子捏住迫使她張開嘴,給她做人工呼吸。

“瀝杏子,醒醒!”

趙青青和家里的傭人被顧城的叫喊聲給驚醒了,陸陸續(xù)續(xù)地從樓上跑上來。

清子從口中嗆出了很多水,眼睛張開一下,然后再疲憊地閉眼。

“城兒……怎么了?”趙青青站在浴室的門外東張西望。

“少爺……”

“快打120.”

由于太晚了,在顧城和顧天的堅持下,趙青青沒有跟過來,還讓同行的林媽一定要隨時報告清子的情況。

Z區(qū)私人醫(yī)院,獨立VIP套房。

“清子,你醒啦?”

“爸……”

清子睜開雙眼,看到了淚流滿面的瀝秦。

“躺著,別亂動,醫(yī)生讓你好好休息。”

瀝秦阻止清子挪動身體,清子環(huán)顧四周,企圖尋找母親李亞的身影,可惜她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清子眼中閃過了失落,她都差點命喪黃泉了,李亞到底還是不愿意過來看看她。

“你怎么那么傻啊!居然尋死!你這樣子,我會很內(nèi)疚的……我真是畜生不如,我就不應(yīng)該逼著你嫁入顧家!”瀝秦十分懊惱地說。

“爸,你說什么?都過去了。”清子的嘴表層都掉皮了,看起來干巴巴的,整個人瘦成竹竿一樣,不知道的原因的人,還以為顧城虐待她。

“我沒有尋死,我只是工作太累了,然后洗澡的時候睡著了。”

“工作太累?你去工作了嗎?你是不是缺錢啊?缺錢跟爸爸說啊!你怎么那么傻,爸爸又不是沒有錢。”

瀝秦對清子一向慷慨大方。

“爸!我已經(jīng)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獨立了,而且我工作也不是完全為了錢啊,我想找寄托,當一個有價值的人,再說上學的時候你一直都有給我很多錢,我可是小富婆呢,還有自己的小金庫,你就別操心了。”

顧城站在病房的門外,聽到他們的對話,覺得清子說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里。

這姑娘善良,又懂事,感覺跟聽來的瀝杏子完全是兩個人。

如果說之前那些都是演戲,但這一次總不會有謊言摻雜在里面吧!

門被輕輕打開了,瀝父跟顧城點點頭,示意他進去。

經(jīng)過徹夜的折磨,顧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他的情況看起來比瀝秦糟糕多了,他雙眼通紅,狀態(tài)看上去不佳,頭發(fā)凌亂,下巴的胡渣呼之欲出,跟昨晚那個翩翩公子形象天差地別。

“你怎么還在這里?”清子說。

“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監(jiān)護人,我不在這里,那應(yīng)該在哪里?”

清子低頭不語,看著白色的被單放空。

“瀝杏子,你tm的是不是找死?”顧城沒好氣地說。

廁所那一幕至今令他心有余愧,每每想到那個畫面都心驚肉跳。

“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對我好好說話,不帶罵人可以嗎?”清子抱怨。

顧城板著臉不說話,好像對著她發(fā)火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病態(tài)的習慣。

他明明那么討厭她,為什么卻要三番四次地招惹她,最后還要弄到大家不歡而散。

顧城想到瀝秦剛剛口中有提到“逼著”清子嫁入顧家,他心里存有了疙瘩,陰陽怪氣地說:“是不是沒過門之前聽到我就一殘廢,所以打從心底對我很厭惡?”

清子愣了一下,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遲遲開不了口。

的確,當時家里人對患有缺陷的顧城有芥蒂,特別是瀝杏子,那個缺不了男人的孿生姐姐,聽聞顧城是個殘疾人,反應(yīng)大到可以撼動整個瀝家,若不是她堅決不肯嫁給顧城,清子也不會以這樣的身份代替她嫁過來。

顧城見她沒有說話,就當她默認了,他冷眼看著半躺著的清子,說:“所以現(xiàn)在呢?你還在后悔嗎?”

清子啞口無言,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回敬他。

“你啞了嗎?”顧城坐到窄小的病床上,一把抓過清子的肩頭,將她拉到跟前。

“你干嘛啊?好痛!”清子說。

顧城想到她剛剛才從鬼門關(guān)里走出來,不忍心對她動手,只好松開她,從床上站起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她。

“所有人對未知的事情肯定會很迷茫,還有不知所措……我承認我沒過門之前的確會有點擔憂……當然不是擔憂你是殘疾人的問題,而是很多方面,比如我怕你的脾氣古怪,怕我們兩個人性格不合,還有很多方面啊!”清子嘆了一口氣說:“想必你也是這樣吧!在外面聽了我不少風言風語,很多版本的故事,其實你又何嘗不是對我很擔憂。”

清子的一席話讓顧城陷入了一片沉思,沒錯!沒認識她之前,已經(jīng)從其他人口中認知了她。對這個妻子,他是厭惡的,反感的。

說到底,他有什么資格冠冕堂堂地指責她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現(xiàn)在幾點?”清子突然像一個彈弓般從床上跳起來。

顧城見狀,快速俯身,把她按回原位,讓她乖乖地躺著。

“你想干嘛?”顧城說。

“我還要上班……”

“瀝杏子,如果你還是這么倔的話,那我建議你還是留在家里當家庭主婦。”

清子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躺著。

她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沒有聽到他們父女對話的時候,顧城是打算讓清子辭掉工作的,可是剛剛的那番話,他放在了心里,那是清子的意愿,他不能隨意地扼殺它。

“那我總要請假吧!”

“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你確定要這個時間打電話?”

清子尷尬地笑了笑,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般,她的笑容很美,美到可以融化掉顧城整個心。

“那我明天一早打……還有就是……我累了,可以讓我休息了嗎?”清子認真地看著他說。

他還在保留著他在上,清子在下的姿勢,雙手死死地壓住她。

顧城連忙松開他的手,起身,故作鎮(zhèn)定地朝著病房的外面走。

出院的當天,顧城就領(lǐng)著清子去新家“參觀”,這個所謂的新家其實就是顧城眾多住所之一,公寓面積大約200平米,有獨立的私人電梯,私人停車庫,還有私人天臺及露天泳池,位置在Z市最繁華的地帶,人稱富豪區(qū)。

這是顧氏家族的產(chǎn)業(yè)之一,主打高端路線,每套價格平均在一億以上。開盤當天一售而空,成為了當年連續(xù)幾天的新聞頭條。

豪宅的內(nèi)部裝潢是相當豪華的歐美派設(shè)計,跟顧城在顧家大宅四樓的文藝風格截然相反。

“你說以后我們住這里?”清子問。

清子內(nèi)心錯綜復(fù)雜,一方面可以離上班的地方近了,每天不用摸黑起床。但另一方面,也就意味著她以后要單獨跟顧城朝夕相處了。

顧城點點頭。

“也好!以后上班可就方便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害怕遲到……”

拋開顧城的問題,綜合多方面的問題,還是搬出來比較合適。

兩人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陽光灑在清子的身上,長及腰間的黑色秀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在散發(fā)著金光,晶瑩剔透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她身穿一件白色的套頭毛衣,下面搭配一條淡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這一瞬間的她,看起來像一個天使一般,一顰一笑,都牽動著顧城的心。

清子轉(zhuǎn)頭,看向并肩而站的顧城說:“你怎么那么突然要搬過來這邊啊?”

清子心想:該不會真的因為她上班的原因?生怕沒辦法跟趙青青交代,還是方便清子上班?

顧城對著她邪笑,一副十分詭異的表情盯著清子,慢慢地靠過來,雙手緊緊地捧住了清子了臉,迫使她抬起頭,用仰視的目光看向顧城。

清子深知自己問錯問題了,想要掙扎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

“因為方便上你!”

說完,冰冷的唇就落了下來,步步推著清子朝著身后不遠處的沙發(fā)倒退,直到兩個人重重地跌落沙發(fā)處。

“你這人怎么這樣?害不害臊?”清子掙扎幾番。

“怎么,夫妻之間這樣還叫害臊?”顧城托著清子的后腦勺,迫使她的頭往上揚。

“你走開……大白天了,你別瘋了行不行?”清子完全被顧城掌控著,想要逃脫比登天還難。

“這種事情還分白天晚上啊?我身體可不分時間,誰讓你令我情不自禁。”

顧城的臉在清子的臉上亂蹭,胡渣扎地清子臉發(fā)疼。

“別……我才剛剛從醫(yī)院里出來呢……你別鬧。”清子抬起手,捂住了雙臉,不讓顧城靠近。

“醫(yī)生說你的身子很弱,需要多運動!”

無視清子的反抗,他熟絡(luò)地將清子白色的套頭毛衣脫下。

“顧城,你真是無賴!”

清子欲哭無淚。

“怎么,難道我就不能對自己的老婆耍無賴么?”

“我真的是要瘋了……”

清子無力反抗,此刻的她猶如刀俎上的魚肉,只能任由顧城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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