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鋒劃過,刺在他的后背,賈鋒倒在地上,趴在異族的身上。
果果看到,他倒下以后,瞪大雙眼,捂著嘴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小花一拳打在她的腹部,果果痛苦的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的蜷縮在那。
瘋疤沒有動,專心的療傷,薛哥抻了下腰,身上發出“咔咔咔”的聲音。
“小花,你別傷害她。”
瘋疤包扎好傷口,眼神有著冰冷,掏出一把手槍,戒備起來。
“姐,咱們聯手殺了他。”
小花狠狠的踢了果果一腳,將她踢出兩米多遠。
小花拿著劍走到瘋疤身邊,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勝利在握。
薛哥攥緊拳頭,看起來十分不甘心,他瞅了一眼果果,開始求饒。
“這次的東西,我們倆不要了,我們退。”
一聲槍響打斷了他,薛哥有著不敢置信,張開的嘴巴,都忘記閉上。
“姐,你。”
小花被瘋疤一腳踹到旁邊,倒在地上,她的胸口流出了鮮血,這么近的距離,子彈貫穿她的胸口。
“你真是個魔鬼,隊友你都殺。”薛哥眼睛里滿是殺氣。
“薛格,我知道你,你還想和我斗,真是小看我了。”瘋疤看起來有著癲狂,雙眼滿是血絲。
薛哥,不薛格手里出現一把短劍,恢復了冷靜,閉上了眼睛。
“瘋疤,真以為我殺不了你,算了,沒必要和死人解釋了。”
“老大,我在地獄可是寂寞的很啊,你要不要下去看看啊。”
熟悉的聲音,瘋疤自嘲的笑了下,沒有說話,握著刀的手,有些顫抖。
鏡子竟然活了過來,一直潛伏在眾人后面,他摘下頭上的頭盔,扔到賈鋒身上,向地上吐了一口痰。
扛著盾牌,一步步走向瘋疤,薛格和他一左一右,對她展開攻擊。
瘋疤對著薛格連開好幾槍,每槍都瞄準他的腦袋,想要一槍致命。
薛哥低頭貓著身,旋轉走位,躲過了子彈,他手里有一道符,放出火光,被他丟了出去。
“火風符,疾。”
符化作火焰射線,擊中瘋疤,鏡子我突進到她身前,用盾撞了上去。
瘋疤被擊中,用腳踩在盾上,借力一個鷂子翻身,半跪在地上,還沒讓她喘口氣,一面盾牌拍在她的側身,將她拍飛,鮮血灑落在空中,像盛開的花。
薛哥用短劍,對著她的脖子刺了過去,距離她那脖子還不到一厘米,他停了下來,冷汗嘩嘩的流。
“果果,你在干嘛。”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果果拿著一個,布滿神秘紋絡的棍子,頂在他的頭上。
“這丫頭不是你的人?”鏡子的臉拉了下來,場面一度僵持下來。
瘋疤把匕首奪了過來,果果那棍子上,那些紋絡在一點點的被點亮,神秘而詭異。
鏡子拿回盾牌,向瘋疤在次拍了過去,這次的攻擊更快,更狠,空氣都被拍出一絲音爆聲。
將瘋疤再次撞飛,他路過小花身邊,看了它一眼后,接著追殺瘋疤。
瘋疤這次躺在地上,只能用匕首撐著,顫顫巍巍的坐起來,她卻笑了。
小花在后面,對著鏡子開了一槍,他的后腦噴出了,血和腦漿子混合物。
小花長長的喘了口氣,看著薛格,臉色有些復雜。
“我沒辦法,你太狠了,我真沒辦法。”
小花落寞的離開,沒有拿任何東西,一個人前行,靜悄悄的來,安安靜靜的走。
“咳,你還是小心啊,還是漏出了尾巴。”瘋疤又吐一口血。
“姐,你沒事吧。”果果有著擔心的看著她。
“果果,你都是裝的嗎?”薛格陰沉著臉問。
果果眼睛通紅,對他質問。
“你殺了誰,你不知道嗎,你就是太狠了,這次你。”
薛格不知道什么時候,將一張符印,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炸飛,他也向后用力一跳。
果果的武器放出一個巨大的火球,轟然爆裂,直接失控,將兩個人再次炸飛。
果果很狼狽的坐起來,她被符印先炸飛好幾米,再被爆炸推了一次,也離開了爆炸的中心,遭受的余波,也讓她受了很重的傷。
薛格被炸的很慘,頭發都被燒沒了,臉也烏黑一片,身上的作戰服,被炸開了很多口子,看起來是廢了。
薛格他站起來,向果果走去,瘋疤已經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果果驚恐的看著他。
“你當你的大小姐不好嗎,這次我讓你,好好的舒服舒服,讓你懷上老子的孩子,真是給你臉了。”薛格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一聲槍響,打中了他的腿,薛格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你還是這么惡心,一點都沒變。”
小花又走了回來,抬手又是一槍,打在他的手上,薛格疼得直哼哼,她沒有一皺,又連開兩槍,將他四肢給廢了。
“你們這些人,玩的真好啊,都這么喜歡玩弄人心,玩別人的感情,真他嗎臟,呸。”
一口濃痰吐在他的臉上,羞辱他,還將臉踩在他的臉上,踩了一下后,走到果果身邊。
“啊,你這個瘋女人,你活膩了是嗎。”薛格在她踩完之后,怒吼出聲。
果果算是松了一口氣,躺在了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上面。
“還有你,果果大小姐,竟然和這個瘋女人,和她有奸情,你們啊,可真是該死啊。”小花沒有理會薛格。
“精彩,真是精彩啊,這可比大片刺激啊,沒想到我活著還能看到這么精彩的劇情,這無間道玩的。”賈鋒實在裝不下去了,忍不住鼓掌。
小花轉身,連開三槍,卻被賈鋒躲過了,她卻被子彈擊中,手槍被直接爆掉,她的雙手在哆嗦。
“就你這水平,連我徒弟都不如,機修者靠反應和直覺吃飯啊,真是一幫菜雞互啄。”賈鋒吐槽起來。
“沒想到,鷸蚌相爭漁人得利,你是怎么發現的。”果果忍不住問道。
小花向出口逃跑,跑的非常快,賈鋒在瞄準著她,比劃兩下以后,放下了槍,吐了一口氣。
“你們啊,真是,不知道怎么說你們,你們能活著,家里條件都不錯啊,也就在這混混了。”賈鋒清淡的回答她。
“帶我和我姐出去,這里所有的東西我們都不要。”果果祈求他,放下身段。
薛格忍著痛,也不說話,偶爾哼哼幾聲,忍耐力很強。
“薛格,你有什么買命的東西,有就帶你出去,沒有就不管你了。”賈鋒隨口問了一下。
“我有,我有嫁靈根,你帶我出去,它就是你的。”薛格又燃起了希望。
“在哪。”
“就在我身。”薛格閉上嘴,不敢說了。
果果也覺得有著白癡,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薛格仿佛認命了,不在說話,傷口的疼痛一時間都忘了。
賈鋒給他的傷口,進行了包扎,都是貫穿傷,使勁纏上后,傷口就停止流血,在他身上,賈鋒找到了嫁靈根。
得到后開始仔細的檢查,確認后,割破手心將嫁靈根放在上面,嫁靈根像是活過來一樣,鉆進他的身體。
賈鋒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嫁靈根的植入,給他帶來了很大的痛苦。
過了一個小時,賈鋒身上響起噼噼啪啪的聲音,放生大笑。
果果給瘋疤簡單的治療,她沒有動薛格,沒有打擾賈鋒,只是救人,療傷。
“走吧,這次收獲挺大。”賈鋒很開心,不自覺的笑起來。
“你還真是說話算話啊。”果果一字一頓道。
“殺他小意思,我要殺他,他早就死了,他這株嫁靈根不錯,挺不錯的。”賈鋒忍不住夸贊。
越是這樣,薛格就越難受,眼睛里滿是恨意,他覺得很屈辱,氣的暈了過去。
在背包中,拿出一個繩子,將幾個背包,放在他身下,穿過他的雙腋,捆了兩圈,一手扛著瘋疤,繩子在右肩上,拖著前行。
果果跟在后面,神色復雜的看著他,這個謎一樣的人,仿佛看透了所有。
“別盯著我了,來這的人,可不像你們這樣,一看就有問題,是個人就得防著你們,這里除了老鳥,很容易死人的,全部不專業,還在裝逼,你說還怪別人猜不到。”賈鋒很無語。
“不都是這樣嗎?”果果問道。
“人性啊,活著最重要,都不告訴你該怎么樣,這是玩著送死嗎,制造毒品的東西,也不做防護,一看就是紅了眼的人。”賈鋒忍不住白了一眼,當然她也看不到。
“我們都是笑話,還會再見嗎?你電話號碼會換嗎。”果果又問道。
“誰知道,我電話一般不用,你找我有干嘛。”賈鋒再次看到石門,這斑駁的痕跡,布滿了歲月的氣息,悠遠神秘。
再次回來,還在排隊的人,滿是羨慕,活著的人,都會有收獲,沒有人敢在這出手搶東西,敢出手的人,都已經變成骨灰,東西再好,活著才能擁有。
和果果分別后,賈鋒帶著自己的東西,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門口處有著醫院,排名頂尖的醫院,活著的人,會接受最好的治療。
賈鋒在不遠處,找到了自己的車,將東西放到車上,打開音樂,開車上路。
一輛黑色跑車,跟在他后面,直到一個大倉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