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個孩子的拜師宴在瓜田邊舉行,吳洗備家和添毫篤家都窮得叮當(dāng)響,吳洗備和添毫篤這兩個大男人被金錢難倒,他們此時已經(jīng)后悔不已。
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吳洗備和添毫篤兩人終于明白了沒有錢寸步難行的道理。
好在掌花和縷落龔各自拿出結(jié)婚的金飾去賣了,湊夠了兩千多元錢,兩家人各自拿了五百元錢作為生活費(fèi),剩余的一千多元就拿來辦拜師宴。
大約早上九點(diǎn)過左右,一個陌生是男人來到瓜田邊,眾人都不認(rèn)得此人,都在尋思著這個男子是誰。
還沒有等眾人問這個男子,這個男子卻自報家門:“大家好,我是夕悠喜的徒弟,叫蘆厲佐,如今我聽說師父收了添小芬作為徒弟,今天在這里辦拜師宴,我特來幫忙的!”
眾人這才知道此人就是夕悠喜最怪癖的徒弟,現(xiàn)在幾乎與音樂絕緣了,只是開了一個樂器店。
“你就是蘆厲佐!聽說你不唱歌,你就打算這輩子不唱歌了?”來幫廚的人問道。
“不一定!這要想唱歌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心里高興就可以唱!”蘆厲佐說道。
“這么說來,我們以后就可以欣賞你在臺上表演咯!”又有人說道
“呵呵!那你們就拭目以待吧!”蘆厲佐說道。
正當(dāng)這個時候,在瓜田的田埂上走來一位風(fēng)姿綽約的年輕女郎,大家都被這個美麗的女子吸引了。
蘆厲佐也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這個女人,當(dāng)那個女人走近了一些,他才看清這個女人正是涚蜜滔。
涚蜜滔揚(yáng)起手里的白色手絹,向蘆厲佐揮了揮,這年頭用手絹的女人幾乎不見,但是眾人感到了這個女人的與眾不同。
“涚蜜滔,你怎么來了?”蘆厲佐相當(dāng)郁悶,自從與涚蜜滔認(rèn)識了之后,他就覺得自己的自由越來越少,通俗的話講涚蜜滔的確美麗,但是對于像牛皮糖一樣沾著他的女人,他實(shí)在是沒有興趣多看她一眼。
只見涚蜜滔不緊不慢地說道:“蘆厲佐,我這次是來幫師父的忙的!”
“師父,誰是你師父?涚蜜滔,你可別亂認(rèn)你的師父!”蘆厲佐平生最不喜歡主動的人。
“蘆厲佐,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你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涚蜜滔得意洋洋地說道。
“傻小子!人家在向你含蓄地表白!”
眾人哄然大笑,蘆厲佐的臉竟然變得通紅了。
掌花和縷落龔趕緊對著眾人說道:“別笑蘆厲佐了,趕緊干活,別壞了我們的拜師宴!”
“添小芬,添玫,吳亦洺,快點(diǎn)出來拜見你們的師哥!”掌花和縷落龔向三個孩子喊道。
三個孩子嘰嘰喳喳地來到了蘆厲佐面前,師哥師弟師妹們互相拜見之后,添小芬向蘆厲佐問道:“師哥,我聽過你唱歌!很好聽,可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唱歌了!以后你會登臺再表演嗎?”
蘆厲佐看著添小芬那雙清澈見底的眼,他回答道:“也許會吧!”
“師哥!我希望你把你自己的美妙歌聲,分享給大家好嗎?”
涚蜜滔見了,連忙說道:“你就是添小芬,真是出色的小姑娘,姐姐向你保證,你們很快可以看見蘆厲佐登臺表演了!”
涚蜜滔把自己當(dāng)成蘆厲佐的親密愛人了,但是蘆厲佐卻相當(dāng)反感涚蜜滔的這種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