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里,我說道:“對了,你不是剛做老大沒多久嗎?怎么會跟李奕影斗了好幾年啊?”
張一帆答道:“其實我們兩個從小就是發(fā)小,特別好的朋友,高中那會兒,因為興趣愛好不同吵一直吵架,后來就道不同不相為謀,分道揚鑣,從那以后再見就跟仇人一樣。”
我說道:“原來是這樣啊,誒,不對啊,你是不是又忽悠我呢?你們兩個職業(yè)都一樣,怎么可能興趣愛好不同呢?”
張一帆說道:“他跟你一樣,只是單純的喜愛服裝設(shè)計這個行業(yè),而我是為了圓我的冠軍夢,可他跟你又不一樣,你愿意陪著我走到頭,可他卻半途而廢。”
我說道:“人各有志,反正現(xiàn)在你們兩個又和好如初了這是最讓人高興的事了,不管怎么樣,我一定會陪你走到天荒地老。”
張一帆說道:“好不容易來一次超市,撿點兒零食回去,在飛機上的時候可以吃。”
我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我要提前聲明一下,我可是最有名的個吃貨小大王。”
張一帆說道:“好,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吃。”
家里,我正在房間里收拾東西。
朱繼月走進來說道:“玖玖,方便嗎?”
我說道:“媽,怎么了?”
朱繼月說道:“你呀,總是不在家呆著。”
我說道:“哦,對了媽,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你不是一直對我的這個職業(yè),很不滿意嗎?你為什么忽然會接受張一帆一直做這個職業(yè)啊?”
朱繼月笑道:“是因為上次你說的那番話打動了我,你們的夢想真的很偉大,我也看了張一帆的比賽,我支持你們,加油!”
我抱住朱繼月說道:“謝謝媽媽。”
只見一架飛機飛過。
酒店里,蘇以寒正在訓練,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喂。”蘇以寒說道。
張莎莎說道:“小寒,是我,我想要回小怡夢。”
這讓蘇以寒不僅吃驚,而且不能接受。
珊淘說道:“偶像,你這里一切都沒問題,我去我的房間了。”
蘇以寒說道:“等等,我現(xiàn)在的心情很煩悶,你可以多陪我一下嗎?”
珊淘走過去說道:“偶像,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啦?”
蘇以寒抱住珊淘。
房間里,張一帆說道:“反正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我說道:“嗯,那個小桃子好像在蘇以寒的房間,要不我們?nèi)フ宜麄儯粔K兒出去走走。”
張一帆點了點頭說道:“好主意。”
我們一直在外面敲門。我說道:“小桃子的房間里沒有人,蘇以寒的房間里好像也沒有人啊。”
張一帆說道:“和小桃子的房間里能進啊,幸好我留了把后備的鑰匙。”
我們方才進來,便看到他們抱在一起。
張一帆急忙用手擋住我的眼睛說道:“非禮勿視。”
蘇以寒見此立刻放開了珊淘。
我說道:“那個,你們繼續(xù)啊,我們只是隨便轉(zhuǎn)轉(zhuǎn),走了走了走了。”我便推著張一帆走了出去。
珊淘說道:“偶像,你沒事了吧?”
蘇以寒說道:“沒事,剛才情緒有些失控,不好意思。”
珊淘說道:“不會呀,我倒是很喜歡這樣的你,我覺得這樣才是真實的你呀。”
蘇以寒一直盯著珊淘。
外面,我們邊散步,我說道:“你不用盯著那幫小破孩兒訓練嗎?”
張一帆說道:“明天就是亞太區(qū)的決賽了,我想讓他們好好休整兩天。”
我笑道:“為什么他們都說你是高冷無情的呢?在我看來,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男人。”
酒吧里,我說道:“你明知道我不會喝酒,還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張一帆說道:“約了一個朋友,我千杯不醉,不用擔心。”
包間里,張一帆說道:“嗨,Gecor。”
Gecor說道:“張一帆,好久不見,這是你的女朋友吧,挺漂亮的。”
我說道:“謝謝,我是敏玖。”
Gecor大驚說道:“敏玖,Oh, my God!你可是響當當?shù)娜宋锇。趪H大學生服裝設(shè)計比賽上贏得了許多冠軍的。”
我笑道:“謝謝。”
張一帆小聲說道:“想不到你的名聲還挺旺的嘛。”
我說道:“那是。”
Gecor說道:“說吧,你小子怎么找到這么有才華的女朋友的,還長得這么漂亮。”
張一帆說道:“沒辦法,窮,只能用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笑了。
張一帆說道:“哦,對了,她還是我的設(shè)計總監(jiān)。”
Gecor說道:“沒想到還是兼職,一個女孩子,很辛苦吧?”
我說道:“哦,也沒有啦,還可以。”
晚上酒店,我拖著醉醺醺的張一帆回到房間,直接將他扔在床上。
我說道:“什么千杯不醉,就知道騙我。”
我也趴在床上,看著張一帆喝醉的樣子,看著看著就笑了。
我說道:“除了高冷霸氣和溫暖,你也有可愛的一面。”
張一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我說道:“你醒了,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張一帆說道:“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呀?是不是想要對我做什么呀?”
我笑道:“我對你能做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喝的醉醺醺的,還是我把你拖回來的,我厲害吧!”
張一帆突然反攻將我撲倒。
張一帆說道:“既然你不對我做,那就換我來。”
在張一帆快要吻住我的時候,突然昏倒在我的身上。
我說道:“死豬啊,很重的。”
第二天早上,張一帆醒了,看著我笑了,見我快醒的時候,突然又恢復(fù)原狀,我醒來之后,立即驚慌地將張一帆推開。
張一帆說道:“干什么?下午的比賽,很困的。”
我說道:“哦,我先回我的房間了。”
張一帆說道:“站住,你是不是色狼啊,在我這兒睡了一晚上,還跟我有這么親密的接觸。”
我說道:“你才是色狼呢,你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不是說好千杯不醉的嗎?”
張一帆裝傻的說道:“是嗎?我一向是千杯不醉的呀,我昨天喝醉了?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酒量就是跟他練的,現(xiàn)在還有點及不上他。”
我一直臉紅低下頭不敢直視張一帆。
張一帆說道:“你餓不餓?”
我搖了搖頭。
張一帆調(diào)侃地走來邊撫摸我的臉邊說了說道:“你臉這么紅,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我一直躲他笑道:“才沒有呢,我只是有點熱。”
“是嗎?”
張一帆繼續(xù)撫摸我,我一直躲,我們兩個又開心的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