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赴宴
- 我?guī)煾笇嵲谔€(wěn)健了
- 柯基的尾巴
- 2056字
- 2020-03-24 20:38:14
其實他是痛苦的,別人比賽要命,他看比賽要命。
每多看一場,他的心就涼一分。
第二輪比賽落幕,他徹底生無可戀。
既生青,何生吾。
他并不孤獨,像他一樣的人還有很多。
不過,有喜就有憂,有人傾家蕩產(chǎn),就有人盆滿缽滿。
所以到現(xiàn)在,青山宗五人一邊有人恨之入骨,另外一邊則有人趨之若鶩。
紫荊小筑。
經(jīng)過兩天的大戰(zhàn),五人沒有了之前的銳氣。
雖說,幾人都還未露出自己的底牌,可是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多戰(zhàn)斗的眾人,也有些吃不消。
“我說你們幾個逞什么能呀?我給你們配的靈液,一個都沒用。”
靈罄兒有些生氣,他們幾個并非都像李長生一般輕松,葉凡也方平今天遭到了圍攻。
兩人打到最后,幾乎力竭,回來都是被幾個被幾個師兄弟抬著回來的。
“師姐別生氣,我們現(xiàn)在就喝,嘿嘿。”方平對著葉凡擠了擠眼睛,兩人連忙接取出靈液,一干而盡。
“這是?”兩人剛喝下靈液就感到一股精純的靈氣直奔四肢百骸而去,原本就快松動的瓶頸瞬間被打破。
“謝謝師姐。”兩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驚喜,他們之所以一直沒喝靈液,就是想著在戰(zhàn)斗中尋找突破的契機。
靈罄兒無奈的看了還躺著的兩人,實在生不起氣來,“這是我今天剛剛配好的,明天比賽如果感覺撐不住就提前喝了。”
“師姐我也要!”剛剛兩人突破徐坤就在邊上,他怎么會不知道靈液是好東西。
靈罄板著臉原本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又不打比賽,要靈液干嘛?”
“我就是想嘗嘗靈液是什么味道嘛,大師姐,你人最好了,就一瓶好不好?”
徐坤仗著自己年齡小,開始撒嬌賣萌,可是靈罄兒卻知道這只是表象,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徐坤那天敲人那叫一個快準(zhǔn)狠。
“等你什么時候,改掉喜歡敲人的壞毛病,別說一瓶,就是一百瓶都沒有問題。”
靈罄兒煉制能力有限,接下來比賽還有三天,她可沒有多余的。
“敲人是不可能不敲人的,那些人的腦袋那么好看,怎么可以忍心不敲呢。”
徐坤倒是沒有繼續(xù)糾纏下去,他知道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二師兄他們更加需要。
經(jīng)過徐坤這么一鬧,大家都開始笑了起來,因為比賽帶來的壓抑氣氛,好了不少。
明天就只剩九個席位了,爭奪勢必會比今天要激烈得多。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他們今天又一次拿到了五個席位,積分變成了一百五十,變成了唯一的第一,往下的則是龍騰學(xué)院,目前以一百二十分位列第二。
龍騰學(xué)院。
龍嘯天在沉思著,這兩天的賽事,他們龍騰學(xué)院都是穩(wěn)扎穩(wěn)打,除了第一天出了點小意外,一切都還在計劃之中。
不過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龍騰學(xué)院必須要贏,他可不想白巖城周邊出現(xiàn)第二所學(xué)院,這樣他們本來就緊張的修煉資源,勢必會遭到壓縮。
“宗澤吩咐下去,執(zhí)行三號預(yù)案,去接觸一下青山宗那些參賽選手,我需要在后天看到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
“是,屬下現(xiàn)在就去辦。”
看著宗澤離開的背影,龍嘯天眉頭微皺,多少年了,龍騰學(xué)院向來都是所向披靡,三號預(yù)案沒想到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百宗大賽比完兩場,中場休息一日。
第二天,紫荊小筑一大早就來了不少人。
“這位姑涼,我們是三星宗的,我們有事想找貴派的幾位弟子交流交流,能否引見一下?”
一位身穿華袍的年輕修士,笑呵呵的站在紫荊小筑門口。
“道友請回吧,大賽還沒結(jié)束,我的幾位師弟需要休息。”
說完靈罄兒就要閉門送客。
“師姐慢著,有朋自遠(yuǎn)方來,怎么可以怠慢,這位道友借一步說話。”
徐坤笑呵呵的走過來,滿臉熱情。
于是兩人一見如故,笑呵呵的去了小河邊。
然后徐坤笑呵呵的走了回來,華服修士也笑呵呵的離開。
“徐坤,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干了什么壞事。”靈罄兒揪著徐坤的耳朵,一副篤定無比的樣子。
“師姐,你誤會我啦,我呢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然后人家就走了。”
徐坤正氣凜然,拍著胸脯保證。
“那你手里的是什么?”
靈罄兒仍然不肯松手,指了指徐坤手里的袋子。
“這是人家覺得咱們修行不易,給的善款。”
徐坤把袋子打開,里邊靈氣四溢。
“我只有一點要求,記住師父常說的話,無論怎么樣,我們青山宗絕不吃虧。”
靈罄兒松開手,進(jìn)了院子。
說到師父,靈罄兒不由得有些難受,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師父了,【想他】
“王兄吃盒飯不?”
白不易手里拿著一個食盒,抬頭看向樹上蹲著的王野。
“盒飯?倒也貼切,有酒沒有。”王野看向樹下的白不易,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喝酒了。
“自己釀的靈桃酒,不嫌棄的話,可以給你來一瓶。”白不易雖說從不吃虧,可是這幾日下來,王野的確幫了他不少,隨即拿了一瓶靈酒出來,當(dāng)然沒放三代炸彈。
“白兄,我有個問題,你就不擔(dān)心,你那幫弟子被城里的大宗門拐走嗎?”
王野,從樹上下來,接過食盒和靈酒看向白不易,他陸陸續(xù)續(xù)看到好幾撥人來過紫荊小筑了。
“我擔(dān)心什么,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拘束他們,他們?nèi)绻胍x開,我也不會阻攔半分。”
白不易慢悠悠的說著,好像說的是別人的弟子一樣。
傍晚時分。
一位少年,慢悠悠的走近紫荊小筑。
“在下龍騰龍浩天,今夜戊時在白鳳樓擺宴,敢問諸位可敢赴宴!”
“回去好好等著,大爺們到了時間自然會來。”
馬長青站在窗口,聲音嘹亮,擲地有聲。
“那在下就恭候諸位大駕了,咱們晚上見。”
說完,龍浩天轉(zhuǎn)身離開,絲毫不做多停留。
“你們看著我干嘛,難道我說錯了什么?”
馬長青疑惑的看著周圍盯著他的師兄弟。
眾人相視一眼,隨即搖搖頭,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