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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杜氏欺辱大哥

  • 重生之皇后請息怒
  • 絕代
  • 6138字
  • 2020-09-23 16:14:13

她裝作不識的,起身告退,瞧了一眼大哥身邊的小廝,道:“宣墨,我前幾日給哥哥做了身衣服,剛才來時忘記了,你且隨我去拿。”

宣墨點頭稱是。

剛出了南懷院,方璞玉便質(zhì)問道:“宣墨,你侍候哥哥多年,對哥哥秉性習(xí)慣了如指掌,哥哥最忌諱的便是惡奴欺主,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

“小姐,您什么意思?”

方璞玉將剛剛?cè)嗾\一團的廢紙扔到了宣墨頭上,怒道:“你居然不知?”

宣墨一看那大少爺僅僅寫了一個字便丟棄的廢紙,頓時明白大小姐為何發(fā)怒,忙跪下請罪道:“小姐容稟啊,大小爺不讓奴才去說,只道是過年了,府上難過,所以才...絕非是小人如此...”

“府上在難過也不會苛刻主子吃穿用度,定是哪個惡毒貪墨主子銀錢,去給我將南懷院的主事潘越喚來。”

此刻南懷院外已經(jīng)聚集了諸多小廝丫鬟,而方璞玉也不避諱,此事鬧大最好。

二房杜氏管家,屁股還未坐穩(wěn),便已經(jīng)開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

潘越前來,早就有人向他通信了,但想著上面有人所以無所謂道:“二小姐,何事惹的您生氣了?”

方璞玉冷笑一聲,問道:“這些東西是你給大少爺送來的?”

“是,這都是上面發(fā)下來的。”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方璞玉責(zé)備道:“府中最是注重少爺們學(xué)業(yè),不會濫竽充數(shù),定是你暗自私吞,貪墨少爺們用度,來人啊,給我綁起來,杖打一百。”

“無憑無據(jù),二小姐不能亂用私刑。”

南懷院與南笙院里大多還是母親留下來的可用之人,他們衷心耿耿,剛聽她說辭,早已經(jīng)義憤填膺,這會聽見命令,便直接上前將人給綁住了。

隨后就是打板子,這一板一板的,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那潘越幾板子下去便已經(jīng)鬼哭狼嚎了。

此刻潘越才知后怕,他嚷嚷道:

“二小姐,這事都是上面交代的,小人絕對沒有貪墨主子銀錢,二小姐明鑒啊。”

“污蔑主子苛刻,更該打,即便是二嬸來,這一百板子也少不了。”

早已經(jīng)到來的杜氏聽見了,嘴角抽了抽。

但她現(xiàn)在管著家,絕對不能逃避,雖走出來道:“什么事情讓二小姐生這個大的氣?”

方璞玉道:“二嬸,您終于來了,這惡奴居然誣陷您苛刻大哥的用度,簡直該死。我正幫你整治。”

“我想二小姐誤會了,她并未苛刻大少爺?shù)某源┯枚龋酝笊?..你母親在的時候,從未向內(nèi)府要過一分銀子,怎么...也是嬸嬸的不是,怎么就忘記了,這大房里的銀子都被大小姐卷走了,未曾給大小爺留一分,大少爺還說了句男兒不能用女人的銀子,是吧?”

二嬸說完,從人群外傳出一聲輕咳聲。

“圍在這干嘛,都不用做事的嗎?”

眾人一瞧居然是老侯爺下朝回來了,剛好聽見了這一通話。

杜氏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慌亂,老侯爺平時不都在御書房與圣上議好長一段時間嗎?今日怎么就...馬上要會試了,她不得不為自已兒子考慮,以大少爺?shù)膶W(xué)識,很有可能拿得會試頭名。當年老侯爺便是鄉(xiāng)會殿三試中的頭名,人稱三元。大少爺有老侯爺親自教導(dǎo),學(xué)識不輸老侯爺當年,若當真讓大少爺出盡風(fēng)頭,他們二房絕無出頭機會,所以才...以大少爺?shù)眠^且過的秉性即便是被孽待了,也不會到處張揚,可誰知當中出來個陳咬金。

大房兩兄妹不合傳聞,早已不是秘密,最近這段時間這大房的姑娘怎么就突然間開了竅?

老侯爺也沒說別的,抬腳便進了南懷院。

方遠早聽到外面喧鬧,但他一直做到不聞不問,見爺爺進來,方才起身,小廝不再,他自已動手給爺爺沏了一杯茶。

老侯爺接過來,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

自已這位最得意的孫子,生活凄苦,筆墨紙硯被苛刻,就連招待喝的茶,都是最低等的,更別說別的了。

“來人啊,去將我書房里多余的宣紙給大少爺送來。”

“是。”

杜氏剛剛跟著進來的,聽老侯爺這般吩咐,忙道:“爹,這怎么能動用您書房里的,媳婦這就去給大少爺準備。”

“不用了,我們方家還沒有落魄到動用女人錢的份上。”

“...”

“老梁,去問問府里,以前大房開銷是否都未曾取過例銀,如果沒有,那么都給大少爺補上。若是有給,那么本候就要問上一問,我侯府何時這般缺銀子,連主子的日常開銷都供不起了。若當真凄苦,那么就開源節(jié)流,府上養(yǎng)不起廢人。”

杜氏還想說什么,張了張嘴,沒敢,因為老侯爺此刻看起來非常的廝殺之氣。

老侯爺不參與管理后宅之事,所以沒有數(shù)落杜氏,但老羅氏卻不會吃素的。

逮到杜氏便是一通責(zé)罵,道:“杜氏,我方家財務(wù)何時成了你的所有物?又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苛待大少爺?”

杜氏被罵的無地自容,只奈何找不到地縫可以鉆。

“母親息怒,當年大嫂便未曾要公中一份銀錢,兒媳以為大嫂與大少爺留有后手便沒有多在意,誰知是二小姐將...如今二小姐倒打一耙,令兒媳難做。”

“哼,你覺得嫁入我方家,就該自已貼補自已兒子了?”

“......”

“若當真如此,老二房間子嗣眾多,日后便麻煩你了。”

杜氏有些回不過味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待回過味來忙道:“這怎么可能?”

“哼,老大就可以,為何你就不可以?”

她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忙跪下道:

“請母親再給兒媳一次機會,之前是兒媳想差了,且兒媳剛接手,難免想差....但兒媳絕對沒有吩咐那刁奴欺辱大少爺,請母親明察。”

老夫人也不說相信,也不說不信,而是道:“老二方亓老三方舟年歲都不小了,你接下來就忙著給他們挑選媳婦吧。”

杜氏從老夫人處出來,還有些膽戰(zhàn)心驚。

方璞玉就站在門外候著,自從老侯爺說了句府上不養(yǎng)廢人之后,府中丫鬟小廝干活就分外賣勁,對待她也格外的尊敬。因為被杖責(zé)一百大板的潘越,如今就剩下最后一口氣,由著他家人將其抬走了,算是趕出去了。

而這般做的大小姐卻一點事都無,可見這潘越當真是貪墨主子的銀錢,至于他杖責(zé)之下交代說是二夫人交代的,眾人都當沒聽見。

潘越這惡奴被趕出去,便是死路一條了。

杜氏出來,瞧見方璞玉一臉無害的模樣,便想上前抓花她的臉,都是因為她多管閑事,害的她差點被奪回了掌家之權(quán)。

“二嬸為何這般瞧著暖暖?可是暖暖做錯什么事了?”

“你...”這里是在老夫人院外,絕對不能說錯話了,“暖暖啊,這都是惡奴欺騙了二嬸,二嬸絕對沒有苛刻大少爺和暖暖,你要相信嬸嬸。但是暖暖一下令便杖責(zé)那刁奴一百大板子,這可是要人命啊,若是被人傳出不好謠言...讓誠王殿下知曉,又該鬧騰了。”

“恩,暖暖相信二嬸,所以暖暖才杖責(zé)了那刁奴,但那刁奴口口聲聲誣賴二嬸,這人言可畏,還望二嬸早日處置才是。”

處置?

杜氏剛想意識到。剛剛鬧騰那么大,早已經(jīng)傳遍整個侯府,那刁奴受不住說是受她指示?

不,這若是要傳出去,說她不會掌家還是其次,若是被人說她苛待侄子,這以后還如何在貴圈里面走動?

她不僅要遏制謠言傳出去,還要將二小姐歌頌一般。

剛才老夫人提到兩個小的婚事?她突然間有些站不住,頭暈眼花了。

忙讓人扶她回去。

老夫人如今也頭疼的站不住腳。

“當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她就如此急切的想要毀掉大房嗎?”

“太太,二小姐還在門外候著呢。”

“她有什么事?”

“太太,您忘記了,大少爺被苛待,是二小姐幫忙懲治的惡奴。”

昨夜老羅氏被侯爺訓(xùn)斥,心里面憋屈,對二小姐更是心情復(fù)雜。

“我有些累了,讓她回去吧。算了,還是讓她進來吧。”

崔媽媽明白老太太心中對二小姐有些怨念,出去迎二小姐的時候,便道:“老太太今日被氣著了,還望二小姐進去的時候,能順順老太太的氣。”

“多謝嬤嬤提醒。”說完便將手腕上的鐲子拿出來,套在老嬤嬤的手上道,“母親雖然在外面然一直記掛著嬤嬤,還請嬤嬤好好侍候祖母,至于您那侄子,她會照顧的。”

崔嬤嬤一輩子未婚,但她家中還有個哥哥,哥哥娶了媳婦,前些年去了,如今娶的后娘不如意經(jīng)常打罵孩子,崔嬤嬤便將撫養(yǎng)孩子的事情攬了起來,但她在府中當差,照顧不了孩子,當初母親知曉,便說讓孩子待在母親名下藥趟里當學(xué)徒。

如今也已經(jīng)五六年了吧。

“二小姐真是羞死老奴了,大夫人一直照顧奴才。萬萬不能收二小姐的禮物。”說著便退回鐲子,但卻被方璞玉按著了,“母親一片愛子之心,還望嬤嬤莫要推遲了。”

崔嬤嬤覺得自已不收,便是打了大夫人的臉,思前想后,便拿著了,也讓大夫人放心,即便是她不再,自已也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方璞玉見到老羅氏,便跪下請罪道:“孫兒有罪,特來請罪。”

“你有何罪?”

“孫兒今日突見大哥過的寒酸,心中氣悶,便以為是某些小人兒見我兄妹兩沒有母親庇佑,生出二心,是以懲戒惡奴,卻讓那惡奴誣陷了二嬸...幸而祖父祖母明鑒,懲治了那惡奴。孫兒年幼不知分寸,還望祖母懲罰。”

老夫人聽后,本來氣悶的心,生出了憐愛來。

瞧著跪在地上的人兒,一身素色錦衣裹著單薄的身姿,已無以往錦緞羅衣的奢侈,以往她性子高傲溫和,且還有些自卑無害,如今無母親再旁為她遮風(fēng)擋雨,可不就變得厲害些,雖然此時處理的有些不完美,但她還年幼經(jīng)驗不足,待假以時日,必定能掌家能手。

說到年幼,對比杜氏,辦的事情忒不上道了。

想到這里她安慰道:

“今日這事不怪你,是你二嬸想差了,你母親本就奢侈,穿金戴銀的嬌養(yǎng)著,侯府例銀本就不夠她揮霍,是以她總是自已填補。這倒是讓你二嬸以為大房不屑那點銀子,且她初管家,便有些忙不過來了。”

這是將所有錯退到母親身上,杜氏何時這般聰慧了?

方璞玉便道:“是,母親在的時候,南懷院內(nèi)確實沒有出現(xiàn)過這事。若二嬸真的忙不過來,孫兒倒是有些想法,能解二嬸之憂。”

“暖暖乖巧,說來聽聽。”

“咱們府中人多事多,二嬸要管二房中事,還要過問大房,確實有些應(yīng)接不暇。”她瞧主母皺著眉,便知祖母也膈應(yīng)此事,接著道,“不如先讓二嬸試著管理二房事宜,至于大房便請祖母派個信得過的人過去,日后統(tǒng)一管理二房開銷,將來新母親嫁過來,也避免了一些誤會。”

老羅氏眸光亮了。

是啊,許久不曾撥不開的云霧,終于敞亮了。

老二媳婦是個蠢的,但她還有機會為老大尋一個合乎自已心意的。

當年給老大選擇自家外甥女,雖然親上加親,但因著這層關(guān)系,她這當婆婆都未曾樹立威信,如今機會來了。

“暖暖,此事祖母知曉了,你且先回去。”

方璞玉走后,老羅氏便興奮的問道:“小崔,你覺得二小姐提議的事情怎么樣?”

“咱們這二小姐心善,且識大體,老夫人您且放寬心吧。”

“我不是說這事,我說的是她說分房管理的事情,你覺得如何?”

“這...老奴哪里懂這些?”分房管理便是分權(quán)啊,老夫人當年精明能干,將府中管理的井井有條,之后大夫人嫁進來,慢慢放些權(quán)利,但府中大小事宜都還是拽在老夫人手中。但老夫人年歲大了,有些力不從心,若是分權(quán)下去,也是好的。

“我倒是覺得可行,再說世上哪有弟妹給大伯哥打理家事的事情,傳出去讓人笑話。再說將來老大娶了新夫人,這兩妯娌尷尬不是。”

“老夫人說的是。”

不得不贊嘆二小姐智慧過人,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還讓受巴掌著心甘情愿。

話說以前的二小姐雖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性格洽淡,不爭不搶,還有意忍讓,與大姑奶奶不分伯仲。

如今初露鋒芒,讓人欣慰。

怕是父母和離變故,讓二小姐變了性情,心中不免憐愛幾分。

大夫人對她等同再造之恩,她卻任由大少爺被人欺凌,當真是不該,日后可要多多關(guān)注大少爺。

方璞玉回去仔細琢磨,越發(fā)覺得杜氏身邊鐵定有智慧之人,否則以她的聰慧,如何避重就輕說服了主母,那會是誰呢?

前世侯府遇難,唯有二房屹立不倒,那會是因為什么?

前世這個時候,因為年關(guān)將近,而母親依然未回,她幾番想去慈恩庵去尋母親,都被哥哥阻攔,是以她與哥哥關(guān)系如同水火,那時候她知曉杜氏為難大哥,卻裝作不知,想借杜氏手讓哥哥妥協(xié),卻不知此事害的大哥無法參加春試,毀了大哥一生。

而這一世,是什么事讓杜氏認為,她會袖手旁觀,對哥哥不管不顧呢?

而錦繡園內(nèi)的杜氏也在為此事頭疼。

站在她身邊除了自已的女兒還有府上的三小姐,也就是二房庶女,方婷玉。

她聰慧異常,及會討好主母,很明白在這深宅內(nèi)院,想要過的安好,將來討一門好親事,必須依附與主母。

但這個事情搞砸了,她免不了要受到責(zé)罰。

“母親,此事是婷兒欠考慮,本來以為二姐與大哥關(guān)系如冰火,且不曾想,二姐居然會為大哥出頭,這的確讓人懊惱。”瞧著杜氏不高興,方紫玉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她心中道一聲苦,面上卻安然道,“大姐,你與二姐交好,你可知二姐為何?”

“我哪里知曉,以往好好地,對我們姐妹也甚友好,如今她家里那個樣子卻裝高傲起來,也難為她還有臉。”

“大姐,上次你與二姐爭論,不小心將她推入湖中,害的二姐臥床數(shù)月不愈,你可有給二姐道歉?”

“誰推她了,是她自已不小心...”

方婷玉一臉所悟,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二姐與我們?yōu)殡y了。”

一番話為此次錯誤尋到緣由。

方紫玉想要解釋,可是母親卻拉著老三的手,溫和道:“此事是你大姐不對,不知婷兒可有計策?”

方婷玉受寵若驚道:“能為母親排憂解難是女兒的本分,這樣子吧,女兒親自去給二姐賠罪,將此事之錯引到女兒身上來,母親看可好?”

“事情本無錯,又何來賠罪?”

方婷玉一怔,揣摩著杜氏的意圖,心中暗暗驚詫。

“母親的意思?”

“你二哥才華橫溢,屬風(fēng)流人物,將來繼承家業(yè)也未嘗不可,本來你大伯他們一家已經(jīng)零散,但若是二房姑娘與誠王殿下成婚,由著這層關(guān)系,難保二房東山再起。”

“倘若二姑娘與誠王殿下婚事不成,那對我們百利無一害啊。”

“母親?”

“婷玉,你也曉得你大姐為人醇厚,不善詭辯,將來嫁入太子府,定要你從旁協(xié)助,到時候你們姐妹榮辱與共,為娘也放心不是。”

“是,女兒曉得,女兒突然間有一計策,或許能破了這婚事。”

......

方婷玉離開主母院中,回到自已住的小院子里,心中越來越害怕。

杜氏的野心越來越大,而她怕有一天自食惡果,她得為自已留條后路。

“翠兒,你將這紙條偷偷放在南笙院,切記,別讓人看見。”

紙條上赫然寫著有人要毀你婚事。

李子晚上正要關(guān)門,便條件一黑影閃現(xiàn),她正要呼喊,那人將一東西塞進她手中便走了,她害怕的望屋里跑,且不忘記將手中的紙條傳給主子。

方璞玉看了看紙條上的東西,問道:“可看見是誰了?”

“那人又故意走的快,天又黑,奴婢也不確定。”

“你懷疑是誰?”

李子下意識的看了看桃子,方才道:“好像是翠兒。”

“翠兒?三小姐身邊的丫鬟。居然是她,也只有是她了。”

“小姐,我這就去找她對峙,到底是何人欲要害小姐。”

“不用,即便是去了,人家也未必承認,還打草驚蛇了。先下去休息吧,此事不著急。”

“小姐,這怎么能不急,有人在你與誠王的婚事上作梗啊,這若真的退了婚,小姐以后可咋辦啊。”

“前些時候你們還覺得誠王不堪托付,如今怎么改觀了?”

“小姐...這...奴婢眼拙,偏聽偏信,誠王殿下風(fēng)流才子,且人品高貴,行事作風(fēng)自然不是我等小人物能看透。如今想想,也唯有這般風(fēng)流人物,才配得上小姐。可我們不知是誰用什么法子要害您,怎么辦呢?”

方璞玉笑了笑,他們不知道,誠王殿下性情古怪,反其道行之,世人傳她越不堪,他便越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所以她根本不用擔心蕭靖不要她。

“小姐,你還笑的出來,奴婢都急死了。”

“桃子,你去幫我查查,這三小姐到底是何路人物,查到來報我。”

隔天一早,老羅氏便將大家召集,說出各房管理各自的規(guī)矩來,杜氏一聽,這是在變相收權(quán)了。

她不愿意啊,可老羅氏接下來又說要給老大找媳婦的話,她心里一下子冰冷起來。

她心里面憋屈,回去就發(fā)了一頓脾氣。

房嬤嬤道:“主子,奴婢查著了,提出此案的人就是二小姐。”

“這二小姐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居然唆使老夫人給大爺娶繼室,這世上哪里有這般做女兒的,她母親還在呢。”

“她心高氣傲著呢,她本就看不上她母親出身,因這出身她受了不少委屈,說來我們還是小瞧了她,表面上她與羅氏關(guān)系融洽,幫羅氏處理財務(wù),可實際上她就是希望羅氏盡快在她眼前消失掉,好達成她的目的,此女當真好狠毒,居然連自已親生的母親都算計。”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該揭露她的丑惡來。”

“這事不能由著我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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