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恐高與受辱
- 無垠仙途
- 英雄小貓
- 2057字
- 2019-11-07 17:59:02
“對了,等下到了外門弟子區(qū)域,你千萬不要亂說話,最好也不要東張西望,那些外門弟子一個個脾氣都大的很,我們這些雜役弟子在他們眼中幾乎是與牲畜無異,稍有看不順眼的地方就有可能動手傷人。”
“去年就有一個新入宗的雜役弟子,在外門弟子區(qū)域執(zhí)行雜役時,因停下腳步觀看了一會兒兩個外門弟子之間的比斗,結果就被落敗的那名外門弟子給遷怒了,一掌打在他的氣海穴上,直接把整個氣海穴都給震碎了,從此淪為了不能修煉的廢人。”
“宗門在得知此事之后,也只是象征性的懲罰那名外門弟子去黑木崖面壁三個月,至于那名雜役弟子,據(jù)說是被宗門退還了拜宗時的三千兩費用,派人遣送回家了。”
當兩人走到一處無人之地時,宋真真忽然停了下來,臉色凝重的說到。
“宗門如此處理事情,就不怕寒了眾多雜役弟子的心?即便是外門弟子,不也是從雜役弟子里晉升上去的嗎。”
潘秦安眉頭一皺,語氣頗有些不忿的說到。
“是啊,若是普通的外門弟子,宗門或許不會那樣處理,可據(jù)說傷人的那名外門弟子其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四層巔峰,距離突破五層,晉升為內(nèi)門弟子也只差一個瓶頸而已。你可知宗門若要培養(yǎng)出一個這樣的弟子需要耗費多少的時間與物資,怎么可能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雜役弟子,就輕易重責。”
宋真真語氣也帶著幾分感嘆與無奈的說到。
“行了,這些話可不是我們這等雜役弟子可以說的,萬一讓人聽了去,說不好要大難臨頭的,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趕路吧。”
緊接著,宋真真又開口說到。
…………
大約是一個時辰之后,二人來到了一座吊橋處,吊橋約二十丈長,懸掛在兩座山峰之間,通體都是由手臂粗的漆黑鎖鏈打造而成,上面鋪著木板,下面則是飄蕩著厚重濃霧的深不見底的山澗。
在這吊橋的橋頭處則是立著一塊一人之高的黑色石碑,石碑上刻著,“通往外門弟子區(qū)域”八個血色大字。
“過了這座橋就是外門弟子區(qū)域了,千萬記好我之前給你說過的話,否則出了事情我可救不了你。”
上橋的時候,宋真真再次神色嚴肅的說到。
潘秦安是個有些恐高的人,雖然他心里很清楚,這吊橋結實的很,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意外,可走在上面也依舊是控制不住的開始心驚膽戰(zhàn),兩腿發(fā)軟。
從吊橋上下來的時候,他臉色都蒼白了幾分,額頭上更是涔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都感覺有些虛脫了。
“喂,你不會怕高吧?”
宋真真如同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一臉古怪表情的看著潘秦安說到。
“嗯,有點。”
潘秦安苦笑著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到。
“那你可要想辦法克服哦,不然等以后修為高了,怎么駕馭法器在天上飛行。”
宋真真掩嘴一笑的說到。
接下來的路程雖然有宋真真的提醒,可潘秦安還是忍不住的一路偷偷張望起來。
不過外門弟子的數(shù)量遠沒有雜役弟子那么多,走了半個時辰,潘秦安也只是遠遠的看到過兩個身穿雪白衣衫的身影。
根據(jù)逍遙宗的宗規(guī),雜役弟子只能穿宗門發(fā)放的灰衫,外門弟子則是只能穿宗門發(fā)放的白衫,只有內(nèi)門弟子的穿著才不受宗門限制,可隨意的更換衣衫。
就在二人快要走出這外門弟子區(qū)域的時候,迎面忽然走來一男一女兩名修士,二人皆是一身雪白衣衫。
其中男子年紀看起來略大一些,差不多是有三十歲左右,身材頗為魁梧,身后背著一把巨劍,只是長相非常普通,屬于是那種扔在人群里一眼認不出來的類型。
女子則稍微年輕一些,看起來最多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相也很是不俗,手中握著一把盤起來的朱色長鞭,身材也很是高挑,只不過與身旁魁梧男子走在一起,就顯得有些小鳥依人了。
大約是距離此二人尚有一丈遠的時候,宋真真便停了下來,沖著二人恭敬行禮道:“見過兩位師兄師姐。”
跟在后面的潘秦安當下也是一樣,立刻恭敬的沖著二人行了一禮。
但就在他垂首行禮之時,卻是忽然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抬起頭時,就看到身前的宋真真已經(jīng)跌坐在了地上,正捂著半邊臉的抬頭看著面前白衫女子。
而那白衫女子,此刻則正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宋真真,臉上表情寒的仿佛能刮下一層霜來,就連語氣也是冷冰冰的說到:
“給我跪下,自己掌嘴一百下,否則我廢了你的修為。”
這突兀的一幕,讓得潘秦安整個人都愣住了,但也不敢輕易的開口或者插手。
畢竟動手的白衫女子乃是外門弟子,而他與宋真真的關系,也說不上多么要好,對方之前幫助他也完全是抱著不軌之心,只不過被潘秦安借著張家小姐的虎皮,給唬過去了而已。
“怎么,不愿意自己動手是么?要不要我用手里的赤火鞭幫幫你?”
見宋真真那里沒有動靜,白衫女子眉頭一皺,甩了一下手里的長鞭說到。
“啪!”
“啪!”
“自己報數(shù)。”白衫女子再次冷聲開口說到。
“啪,三。”
“啪,四。”
“你沒吃飯嗎?用力狠狠的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白衫女子一腳踢在宋真真的肩膀上,并言辭惡毒的說到。
“好了,何必與一個雜役弟子一般見識呢。”
旁邊身材魁梧的男子許是看不下去了,干咳一聲,面無表情的說到。
“趙師兄,你怎么能護著她呢,你是不是心疼她了,你當初是怎么答應我的,我才是你的道侶,她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而已。”
白衫女子立刻翻臉如翻書的開口,表情幽怨中帶著幾分嬌嗔的對魁梧男子說到。
魁梧男子面色有些尷尬的再次干咳一聲,語氣頗有些無奈的說到:
“我都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我與她不過是場交易罷了,再說,那個時候咱們倆還并未結成道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