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父母之命
- 重建殷商
- 酸辣昊坤
- 2079字
- 2019-11-16 16:43:35
帝乙夫婦同東伯侯姜桓楚都來到殷受行宮之中坐下,殷受又將比干請了過來,中午算是吃一頓家宴,蜚蠊和徐欽富也被殷受母親強行拉著坐下。其實蜚蠊和姜桓楚關系也是很近,當年蜚蠊的父親就是姜桓楚麾下的大將。
“受兒,你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吧?”殷受母親接過帝乙斟滿的一杯酒,很自然的問殷受道。
“母親,剛過完年,我已經十七歲了。”殷受心里突然有點發慌,他不動聲色的夾了一口兔肉。
姜桓楚突然插了一句話道:“十七歲尚未婚娶?于情于理都不合適啊,想當年你父親十七歲時已經娶你母親了,你母親當年還是我送過來的,這一晃過去二十多年了。”
徐欽富和蜚蠊做在一張桌子上,已經明白了帝乙等人的意思,那就是逼婚嘛。兩個人也不敢說話,眼睛一個勁的往殷受身上瞟。
殷受覺得坐立不安,屁股滾燙,卻搭不上話。帝乙看殷受不說話,繼續說道:“受兒,你如今也已登基,貴為人王,但是人王豈有十七雖還未結婚的說法呢?我看啊,你舅舅家的二妹妹就很不錯,聽你母親說,你小時候還經常帶著你二妹妹上大街上面去玩呢。”
“哈哈哈,可不是,那時候我們都以為這兩個孩子丟了,找了一天都找不到這兩個孩子,誰成想,到了傍晚,受兒帶著女姣從外面回來了。”東伯侯笑談道:“女姣那天玩的很開心,這么多年了我都沒有在見過女姣那天的笑容。”
“是啊,舅舅,教育孩子也應該效仿無為而治的態度,不要強加太多管束,這樣對孩子的心理和成長不太好吧。”殷受說道。
姜桓楚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頓時有了點興趣:“無為而治,受兒你這個說法很有意思,這個無為是不與作為的意思嗎?”
“咳咳,桓楚,這些事情留待以后再細談,我們今天先說正事吧。”帝乙見殷受漸漸把姜桓楚拉偏,趕緊將他往回拉。
“夫人,桓楚家的二姑娘今年可有及笄?”帝乙問道。
殷受母親假意想了一下,道:“算來女姣要小殷受一歲,正值破瓜年華,只是不知婚嫁。”
“尚未尚未。”姜桓楚趕忙將話把接過:“妹妹可有適合的少年給女姣看看?”
“哈哈哈,這不正好嘛,受兒今年十七,我和夫人正好愁沒有合適的女子。”帝乙說道。
比干也接話道:“是啊,若不是我家長女已經婚配,受兒倒也是合適。”
殷受看著他們毫無顧忌的說著他的婚事,自己根本插不上話。自己吃了一會,坐立不安,正要起身告退,比干將他叫住,說道:“受兒,此事已定,不日我和你老師聞仲去東伯侯家提親,咱們把這件事給定下來。”
“行,就這么定了!”殷受滿口答應下來。四下寂靜無聲,先不說蜚蠊徐欽富二人理解不了,就連帝乙夫婦、姜桓楚、比干等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殷受。
“怎么了?舅舅您是還有什么意見嗎?”殷受疑惑的問道。
“沒有意見,我很是歡喜。”姜桓楚趕緊說道。
大家還是沒有搞明白殷受到底在想什么。“我覺得很好啊,我和女姣妹妹青梅竹馬,情投意合,郎有情妾有意,郎才女貌,比天仙還要般配,我為什么不同意?”
大家的想法殷受也能夠猜的七七八八,他在長輩的心中就是個放縱不羈的存在,只要是限制他自由的東西他都十分拒絕,何況是婚姻這件事。
殷受和姜家二妹女姣確實是青梅竹馬從小長大,直到殷受十二歲以后不方便見她了,母親年紀大了回家省親的次數也少了,殷受才和女姣斷了聯系,但是總的來說殷受和女姣是互相喜歡的。殷受從來就沒有那么矯情,非要自由戀愛或者是刻骨銘心才行,他和女姣就是簡單地從小互相喜歡到青春期懵懂的愛戀,女姣可能也是從小就被當成殷受的夫人來培養,所以從小就是知書達理,溫婉文靜,她對殷受的照顧與其說是習慣性的照顧殷受,不如說是喜歡照顧殷受更多一點。
蜚蠊趁大家不注意,沖殷受比劃了一個矮小的身影,殷受知道他說的是蘇妲己。
殷受給他擺手,在冀州的那些日子,殷受和妲己也玩的很開心。說實話,妲己無論是性格還是樣貌都是殷受的喜歡的哪種類型。
如果說姜家女姣是一位溫婉的女仙,那蘇家妲己就是調皮的精靈。
那段時間殷受總是給自己催眠,因為她叫蘇妲己,殷受才會喜歡他,這是歷史的必然。而事實上,蘇妲己的調皮在冀州城出了名,沒人敢主動招惹她,也只有殷受才能夠制服她。這兩個人天生就應該在一起。
殷受的母親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淚,殷受自小早熟,但是對男女之事卻漠不關心,如今孩子有了成家的想法,她自然是最高興的一個。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姜桓楚,他急忙站起來拉住帝乙夫婦的手:“妹妹,妹夫,女姣同受兒的婚事算是定下來了,咱們兩家算是親上加親。”
帝乙夫婦也是激動的熱淚盈眶,東伯侯說道:“我前幾天已經讓人快馬回去通知夫人和女姣了,等過幾日他們來到,請比干王叔和商容遞送婚柬。我們就該把這日子送上安排了。”
“舅舅,不必舅母和妹妹舟車勞頓,我外面的飛車來去飛快,我去接她們吧。”殷受主動起身說道。
“這不合情理吧,新王登基怎么好隨意出行?”比干反對道。
殷受沒等帝乙等人反應就往外跑,邊跑邊喊道:“我不算是出行,我是飛行。我今晚晚飯回來,大家還是在我這吃飯,都別走啊。”
殷受跳上車,深深吸了一口氣,駕車東飛。
“哎,我官佩呢?”姜桓楚望著遠去的飛車,不知道該驚嘆還是該夸獎,北風一吹突然覺得腦袋有些發涼,才察覺自己的頂戴不見了。
“我怕舅媽不相信我,先借舅舅頂戴一用。”
殷受聲音遠遠從天際傳來,飄蕩在朝歌上空,也不知道朝歌城中有多少人能夠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