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栽贓
- 重建殷商
- 酸辣昊坤
- 2339字
- 2019-09-21 17:06:29
老陳的房間打斗的痕跡很明顯,衣物都散落一地,但是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老陳攜寶潛逃一樣。但是殷受知道,老陳從來不把值錢的東西放在屋子里,他堅守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信條,經營了一輩子都沒有出過差錯。
所以說老陳屋子里制造出來的老陳殺人未遂,裹挾財物逃走的假象對殷受來說就是個笑話一樣,不提也罷。
“看見了吧,這屋子里原來的人一個快死了,一個已經跑了,根據我們調查,你們兩個是跟兇手一塊來的東昌,你們就是從犯,現在跟我們走。”差人帶著人進屋轉了一圈沖殷受說道。
“你們速度還真是快,剛報的官你們就能調查出來兇手是誰,還能調查出來兇手的同伙。”一個侍從冷笑一聲說道。
“哼,我們的速度,豈是不知火家那群拿空餉的飯桶能比的。”差人大言不慚的說道,眼神看向殷受也是透露著濃濃的蔑視。
殷受搖了搖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雖然不知道是得罪了誰,但是這官司是吃定了:“幾位兄弟,您先請回,我跟這幾位大人去看一下,您回去稟報一聲就行。”
殷受說完就跟著幾位官差走了,八位不知火家的侍從有四位急忙跟上,剩下二人轉頭往不知火家跑去。雖然他們也沒見過大家長口中的人教的圣人究竟是有何過人之處,但是聽那天在大廳活動的侍衛說的這位姜先生確實是很神奇。
這二人急急忙忙跑回不知火家,不知火桓正在吩咐下邊人去請徐家老爺晚上到不知火家做客,二人奪門而入,引得不知火桓一陣皺眉。
先放下不知火桓這邊不提,殷受被押送這一路上倒也沒受什么苦,剛出門就被按上馬車了,蜚蠊想從車縫里看看去的是什么地方,都被人給攔下了。
“不用看,看了也看不明白,東昌你熟悉嗎?你看路能認出哪是哪嗎?”殷受安慰蜚蠊,省的蜚蠊覺得別扭。
“到了,下來吧。”殷受跟著下了馬車。
空曠的街道,百步不見一人,秋風掛的緊實,樹上的葉子稀稀疏疏,三片五片的往下落,隔著一道墻不見一片葉子落到墻外的大街上來。
高搭的院墻,厚重的院門。殷受一時間不明白這些人帶他來這里干什么。想要海明也應該去野外啊,這地方怎么看也行不通、說不通啊。
半晌,沒人說話,帶他們來的那幾個差人也站在一旁沒有出聲,就仿佛殷受的到來與他們無關一般。殷受試著往大門方向靠近一下,果然被幾位差人給攔住了,看來這人是想晾一下殷受而已。只是這沒酒沒菜沒陪襯的晾著他們,殷受并不覺得這伙人的目的達到了。
“吱呀呀呀~~”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開門聲將殷受的目光吸引過去,蜚蠊上前一步,隱隱擋在殷受面前。
“該來的都來了,不請自來的也來了,正主還不露面難道還準備讓我們扭頭就走不成?不用在這裝神弄鬼,我知道你是誰。”殷受沖大門喊了一聲。
“該來的是誰?不該來的又是誰?姜公子,我可是請你過來的,而不是綁你過來的,我可沒有冒犯你啊。”說這話,人也走了出來。
“宮本智先生,好久不見啊,剛入秋怎么還帶上圍脖了呢?”殷受連看都沒看就知道是宮本智:“別弄的神神秘秘了,把人完完整整、安安全全的放了,我不會去追究你打傷我的兄弟這件事。”
宮本智也是對殷受心懷恐懼,殷受說的他還真就害怕了。
“姜公子,能不能把人帶走,就看你了,明天我和師兄去見不知火大家長,你要是有點分寸,現在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東昌,我不管你是殷商人還是哪里的人,以后只要你不回東昌,我保你和你的人平安無事。”
殷受沒有想明白,這宮本智到底是圖啥,為什么非要針對他做事。說真的,這兩個人確實沒有什么沖突,甚至連交集都沒有。
殷受覺得自己穿越過來之后就變成了一塊智障磁鐵,異性相吸,自己太聰明了,身邊總是吸引智障。蜚蠊是個一根筋,徐欽富是個二貨,聞仲是個二貨大叔,這些都是自己的朋友也就罷了,現在好容易出來個敵視自己的人,結果也是個智障。
“這樣吧,宮本智,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得罪了你,但是我們兄弟幾個只身來東昌,從來就沒準備完整的回去,這個呀,你嚇唬不到我。”殷受冷冷的沖著宮本智說道。
“行了,看見你我就放心了。好好的照顧我兄弟,明天一塊帶著去找大家長。”殷受轉過身去:“我要走,就是轉個身的事,你們不用攔,也攔不住。栽贓嫁禍這事,你們做的不但不光彩而且不利索。我不想跟你這種腦子沒發育全的人打交道。”
殷受說著轉身就走,蜚蠊隨手從馬車上卸了一塊木頭,跟著殷受往外走。
“哎,哎,剛才他是不是在罵我?”宮本智聽懂了前面的,沒聽明白后面說的啥:“追啊,你們就這么看著他們跑了?”
押著殷受來的四個差人聽罷提刀便追,又有三四十個壯漢從大門沖出來,手中也是拿著各種木器鐵器就沖著殷受蜚蠊二人追了上去。
“蜚蠊,你不是總是說你能以一敵百嗎?那這些人我就不動手了啊。”殷受說完往前一竄,蜚蠊一個轉身,木棍往后一捅,正好捅上緊跟在身后那個差人的心口窩。蜚蠊往前一送勁,那木棍竟然往肉里進去半指,這差人的瞳孔猛地擴開,眨眼疼暈了過去,任他怎么想他都想不到還沒開始打架呢就自己把自己給撞暈了。
蜚蠊另一只手抓住那差人的脖頸,往上一提,抓著木棒的手將木棒往旁邊一扔,揮手抓住這差人的兩只腳腕,將人當人棍來用。
這人棍一提起來,后面的人烏央烏央的急急地停住了。蜚蠊笑了笑,倒拖著人就往前沖,殷受往前走了十幾步便停了下來,回頭一看,蜚蠊手里提溜這一血人追著四五個人跑呢。地上躺著一大片,看樣子都沒有生命危險。
蜚蠊跟著殷受這一路走來已經改變了很多,不再是路見不平提刀殺人的那個蜚蠊了,在殷受的影響下,蜚蠊對生命也開始變的敬畏,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蜚蠊離開軍隊發現普通人對他沒啥威脅,甚至是有了那把含香刀之后,更是不把普通人的的威脅放在眼里,他現在不殺人,只是懶得殺了。
他們二人再往回走果真也沒有了埋伏,也沒有了追殺。但是也還是走到了半夜才會旅店,兩個人完全是猜著方向回到旅館的。
殷受又去看了看李靖的情況,就回房睡了,李靖現在的傷勢已經沒有危險了,而且照這個速度,明天跟著殷受一起去不知火家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