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神跡
- 重建殷商
- 酸辣昊坤
- 2356字
- 2019-08-16 21:31:55
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殷受等人便熟悉了不知火桓的環(huán)境布置,包括前后廳的位置,廳外的擺設等等都大體了然。殷受甚至在心中給自己規(guī)劃了一條逃脫的路線。
時至傍晚,不知火桓大排筵宴,不單邀請了不知火家各位長輩,甚至邀請了關系不錯的畫山家主畫山厚和櫻家主櫻優(yōu)至前來陪同。
殷受品嘗著充滿東夷特色海洋的菜式,聽著下首的徐欽富跟他們亂吹。
“我們姜公子感應到天照大神的召喚,前往東昌,游走八方,令東昌子民感受神的光輝。”
徐欽富說道興起站起來比比劃劃的跟大廳內(nèi)的各位講述。
“蜚蠊大哥,給他們展示一個神跡吧?”
蜚蠊疑惑的看著徐欽富,還沒來得及說話,之間下面有人搬上一尊巨大的青銅鼎,擺放在大廳的中央。
“蜚蠊大哥,待會你就用你的刀,變作極小的刀子,快速劃破這尊大鼎,給他們展示一下就可以了。”
蜚蠊看了一眼殷受,殷受點頭示意他照著徐欽富說的做。
殷受站起身來,走到大鼎面前,右手緩緩舉起。其實蜚蠊最擅長的是左手刀,但他在他人面前展示的從來都是他的右手刀,這件事甚至徐欽富都不曾知道。
當年,黃雄在教蜚蠊練刀的時候就曾經(jīng)告訴過他,除非是生死之際,左手萬萬不可持刀。蜚蠊沒有問為什么而是把這句話記在了心里,等他懂了這里的道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戰(zhàn)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蜚蠊將軍了。然而他殺人,從來沒舉過左手。
蜚蠊右手緩緩舉起,口中喊一聲“去”手掌呈刀狀往大鼎上砍去,大廳中甚至有些年級較大的都閉上了雙眼,照著蜚蠊揮手的速度,肉身砍在銅器上,除了皮開肉綻就是骨斷筋折。
“噹~”一聲金屬劃過銅板的聲音,大鼎絲毫無損,眾人松了口氣。
“嘿,呵呵呵呵。”角落里,有個尖銳的聲音吃吃的笑了起來,陸續(xù)也有更多人跟著笑了起來,甚至徐欽富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不知火桓沒有跟著笑,他看見蜚蠊的手,沒有任何變化,不知火桓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蜚蠊沒有理會眾人的嗤笑,走到大鼎的另一面,又舉起了右手。
“噹~”又一聲金屬劃過的聲音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嬉笑。
蜚蠊伸手拍了拍大鼎,只見那大鼎從中間緩緩裂開。
“嘭”兩半大鼎砸穿了不知火桓家大廳的石質地板,一片塵土飛揚。
不知火桓一揮手,有人陸續(xù)將大家身前的事物撤下重新?lián)Q上了新的食物。
大廳中除了仆人們進進出出的換菜的腳步聲,沒有任何人說話。所有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廳中裂成兩半的大鼎,竟然都說不出話來。
全場只有兩個人面色如常,
不知火桓看著兩片大鼎光滑的切面,也只是愣了一下,繼而又開始給自己填滿了酒。
另一個自然是殷受,殷受心中固然震驚,他也沒想到蜚蠊的力量竟然能夠直接切斷這個大鼎,更重要的是他也只是剛剛能夠看清楚蜚蠊的動作和切進大鼎的瞬間。
要知道,殷受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被‘禹王杖’滋養(yǎng),他的眼力比普通人快好幾倍,這樣竟然都不能夠跟得上蜚蠊的動作,可見蜚蠊的動作有多么的迅速。
“這位小兄弟,快來入座。”不知火桓站起身來對蜚蠊招呼道,雖然蜚蠊聽不懂,但光看他的動作也知道是讓他回到座位上的意思,蜚蠊沖著不知火桓一拱手,邁步回到了座位上。
“幾位果真是神的使者,是桓冒失了。諸位,桓代表東昌,向姜公子敬一杯酒。”不知火桓舉起杯子,沖殷受略微一拱手,沖蜚蠊一鞠躬,一飲而盡。
這時,眾人也都反應過來,急忙跟著向蜚蠊敬酒。
殷受自然是要陪著飲酒的,但是他感覺很不適應,剛才不知火桓向殷受敬酒時,還是站起來,鞠躬再飲酒,蜚蠊展示完之后不知火桓只是向殷受拱手轉而向蜚蠊鞠躬了。
說實話,殷受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對這些禮節(jié)并不看重,但是他生活的地方全是各種的禮節(jié),久而久之他對這些禮節(jié)也是習慣了過來。
現(xiàn)在不知火桓這種失禮的行為讓他覺得很是不舒服。
殷受悄悄地在矮桌下面喚出來禹王杖,拄著禹王杖站起身來。大家都是剛飲完這一杯酒,嘴角的殘酒還沒有擦去,就看見殷受站了起來,大家都知道這位是三位神使的領袖,都直直的望著他。
徐欽富也看著殷受,卻不知道殷受想要干嘛。其實殷受的想法很簡單,你們不是要看神跡嗎,既然你們非要求著我騙你們的話那我就順一下你們的心意好了。
禹王杖對殷受的影響不可謂不大,若是以前的殷受,這種情況八成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了,殷受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在陌生面前張揚的人,現(xiàn)在卻想著出頭,這確實有些不正常了。
蜚蠊看了看殷受,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禹王杖,要說這個世界上誰最了解殷受,那必然就是蜚蠊了。蜚蠊從記事起就看著殷受長大,雖然中間有幾年的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但是他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懂殷受的。
他心中盤算,殷受越來越出眾,在陌生人面前越來越張揚是不是一件壞事?如果對于殷受來說絕對是件壞事,因為殷受的性格變化的樣子不是殷受本來的樣子。但是對于未來的人王來說,這也可以說是一件好事,以后的殷受要代表的是整個人族,甚至東夷等小國,殷受也要代表,他就是整個人族最大的王者,所以他的張揚似乎也沒有錯。
其實禹王杖帶給殷受的改變,沒有受到禹王杖前任主人的影響,包括大禹王,也包括闡族的某位上位者。
恰恰相反,歷任禹王杖的主人都是受到了禹王杖的潛移默化的影響。
禹王杖對每個人的影響是不同的,就好比殷受,他對殷受的影響就是在培養(yǎng)殷受的王氣。
殷受杖尖點地,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坐在他正對面的畫山厚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
畫山厚沖主坐上的不知火桓一拱手,用純正的九州官話對不知火桓說道:“姜某行萬里路,前來東昌寶地叨擾不知火家主,空手而來,多有失禮,無奈只得展示我等作為神使的能力,讓各位家主、各位朋友見笑了。”
畫山厚說完這幾句話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倒不是殷受故意玩弄畫山家主,殷受也想讓畫山厚多說幾句,正兒八經(jīng)的做下去,但是他做不到啊。
大家都在手忙腳亂的去扶畫山厚的時候,徐欽富在殷受下首不動聲色的扶了一下殷受,殷受緩了一口氣,慢慢的坐下去,連忙在矮桌底下將手杖收了回去。
不知火桓和櫻優(yōu)至身后都有負責給他們翻譯九州官話的翻譯人員,待他們將畫山厚的話解釋給他們之后,他們徹底相信了徐欽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