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幾個意思？趙琇瑩有些奇怪，卻沒有刨根問底，轉(zhuǎn)而說起其他，“周夫人性子冷，整日吃齋念佛，對品心院中眾人不甚理會，后來李娘子住進(jìn)來，與她志同道合，才有了交往。”她的聲音一頓，臉上帶上了自嘲，“說出來也不怕姐姐笑話，我是有些怕周夫人的。”

顧清漪勉強(qiáng)提起了精神，“為何？”

“周夫人太精明，看得太透了，在她面前我總覺得不自在。這世上，誰能沒一點(diǎn)秘密呢。”

趙琇瑩說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