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趙茹熙問到。

“我想...回老家高考，我想上本科！”最后一句說的那么堅定，雖然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

太好了，有人回去陪我了，不對，高三了，我陪她吧……趙茹熙看出了說這些不合時宜，認真起來。

“你跟爸媽說了嗎？”

“還沒。”趙茹玉猶豫到。

“要趕緊，找學校、轉學籍什么的很麻煩的。”趙茹熙顯然明白姐姐擔心什么，但是她只是剛剛初中畢業，也不能要求這么高。

“我在想，是不是還來得及，萬一輸了怎么辦？”趙茹玉猶豫著說。

“我看老家的題也沒這么難，優秀的人到哪里都是優秀。試試總比又遺憾要好吧。”趙茹熙輕聲說道。

“我等爸媽他們回來商量一下吧。”趙茹玉猶豫著起身，我能要求我的妹妹做我的心理導師嗎？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姐，學習好的到哪里都學習好。”趙茹玉在門口站著回報以微笑。

———

趙茹玉和父母商量時，爸爸思考了一會兒，說：“試試吧。”

在他的心里，無論結果是什么樣子的，都比永遠只能在心里想象這個結果要好得多，不指望孩子能大富大貴，只希望幸福平安。

這在有些人看來是不思進取的教育觀，但是，就像一個問題在不同角度思考又不同答案一樣，一種觀念也未必只能有一種結果。謀事在人。

媽媽則告訴她：“你肯定行，雖然現在老有什么讀書無用論啊，但是我們都知道，讀書有用，有大用，我和你爸高中都沒上完，你已經很棒了。”

說第二句話是，媽媽看向爸爸，眼神交流：你那讀書無用論的想法最好爛在肚子里，女孩子不讀書能做什么，要跟我們一樣白手起家嗎？

———

長城。

“爸，你快一點行不行啊。”趙茹熙在前面催促著，興奮的樣子好像回到了從前。

“來了來了...”爸爸在后面慢騰騰走著。

趙茹熙那起相機開始調焦，準備記錄下這片景色。

“可惜是陰天，沒有藍天白云。”趙茹熙惋惜地說著。

“可惜什么，出太陽多熱啊，就這樣好，回去修一下就好了。”爸爸在一旁說著。

“今天人少呢，真好。”趙茹熙放慢腳步和爸爸并排走著。

“是啊，好。上回個跟你叔咱們來的時候，都擠滿了人，哪里叫爬長城啊。”爸爸感慨道。

“國慶嘛，肯定人多。”

“一定要走到最后？”

“當然了，沒多少了。”對這個疑問趙茹熙很詫異。

趙茹熙又加快腳步上前去。

吃飯時間。

趙茹熙和爸爸來到一家中餐館，過了最緊張的吃飯時間。

“您好，點餐嗎？”甜美的服務員拿著菜單問。

趙茹熙和爸爸一人一份。

“你想吃什么？”

“你看嘍。”趙茹熙看著菜單漫不經心的說。

爸爸點完菜之后，趙茹熙瞥見服務員捂著肚子，但沒有在意。

“這家裝修的不錯呀。古風古韻的”

“不實用。”爸爸打量著四周說道。

“對了，我姐的事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