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太子殿下玉樹臨風,溫文爾雅。雙眸里藏著清風明月,很是醉人。今日一見……”說到后面穆拂染故意像剛才云閑悵那般頓了一下,吊人胃口。
云閑悵很配合的問道:“如何?”
“名副其實!”
之后兩人都笑了笑,此中包含太多因素,不容細想。
聊了一會兒,云閑悵面露疲憊,骨節分明的手揉了揉太陽穴,眉頭緊蹙。
穆拂染見了也沒說什么,只是躺在干草上,腦子里全是云閑悵的臉。一副好容貌,一雙好眼眸。
穆拂染的眼眸淡漠疏離,云閑悵的是溫柔和煦。各有各的特色,只是她認為云閑悵更勝自己一籌。
亂七八糟的思緒在穆拂染的腦海中,沒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她沒看見她背后的人,雙眸里哪有先前的溫柔,只有像狼盯著自己獵物的眼神和一絲眷戀。
在有幾絲陽光落入山洞時,穆拂染醒了過來。她整理了一下青絲,把它全部束在腦后。
看云閑悵還在睡,也沒叫醒他,去外面找了些野果樹,摘了些能吃的果子,帶回山洞里。
“太子殿下!”穆拂染在洞口輕聲叫了一聲,想知道他起來沒有。
結果沒人答應,她聲音大了些,再叫,“太子!太子殿下!起來了嗎?”
依舊沒人回應,穆拂染走了進去,發現云閑悵還躺在地上,而且身體在顫抖。
穆拂染見狀不對,放下果子,一個箭步沖上去。發現他的臉呈潮紅,唇呈慘白,極具視覺沖擊力。
摸了摸他飽滿的額頭,灼熱的溫度把穆拂染嚇壞了,一下就把手伸了回來。
再這么燒下去,這人都快給燒壞了吧?
她趕緊去小溪多接點水,用手絹搭在他額頭上,希望能夠把溫度降下去。可過了這么久,沒有一點氣色。云閑悵的臉燙的驚人,嘴里還在呢喃。
穆拂染快急死了,這么下去,得把人給拖死。
怎么辦?
她的眉頭一直皺著,都能把蚊子給夾死了。
這個能行吧?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就是有點猶豫,不知道能不能行。
既然局部不行,那就全身。把全身擦擦,再把他衣服給換洗了,應該就能行。這是她在某本書上見的,應該能行。死馬當活馬醫了。
上半身擦的很利索,只是在經過腹肌這一塊時,擦的有些慢。
看著那有力的腹肌,穆拂染不禁咽了咽口水,清眸里有耀人的光芒。
上半身擦完了,這下半身對穆拂染來說就是個挑戰了。
饒是她平時再冷靜,面對這種情況,也有些臉紅。雖說前世見過這些,但全光的她從沒見過。今天要破例了。
太子殿下,我都是為了救你的命,你可不能怪我。穆拂染默默地想著。
她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扣住云閑悵的長褲,往下拉。再是瀆褲,到這兒,穆拂染的臉像熟透的蘋果,想讓人咬上一口。
磨蹭了很久,穆拂染眼一閉心一橫,“唰”地一聲,布料撕碎的聲音在穆拂染耳邊回旋。
此時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