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子稷公子
- 邪妃有道
- 東山歸塵
- 2028字
- 2019-07-19 09:18:00
她離開后,夜離變得有些煩躁不安。
夜離重新拿起奏章,卻根本靜不下心來,又和上奏章,煩躁的將奏章扔到了一旁。
隨后又對四喜說道:“奉茶。”
四喜連忙給夜離奉上一杯茶,夜離端起茶杯,喝了兩口,又將茶杯放到桌案上,說道:“她,怎么能這么做呢?真是……”。
四喜見夜離還在生氣,說道:“君上,那件衣服,她穿與不穿都不合適,那不是,她也有她的難處,不能怪她。”
夜離聽四喜幫她說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都不合適那就不穿了?她有她的難處,孤王就沒難處了嗎?不怪她,那就是怪孤王咯!”
聽夜離這么說,四喜連連點頭,很快又搖頭說道:“啊?不不,這怎么怪您呢?這事啊,依奴才看來,要怪只能怪那件衣服。”
四喜說的如此明顯,夜離自然也明白這曾緣故,冷哼一聲,說道:“孤王想出去走走。”
“是。”
四喜應了一聲,跟隨夜離,一同出了勤政殿,走著走著,夜離竟走到了錦繡宮。
四喜提示道:“君上,這里從建成之后,還一直空置著呢。”
夜離停下腳步,抬頭看了看,入目的,是門楣上的‘錦繡宮’三個大字,夜離搖了搖頭,說道:“怎么走到這里來了?還是回去吧。”
說完,夜離又轉身往回走。
而她,雖然除了宮,卻依然對剛才發生的一且耿耿于懷,雖然出發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出使的儀仗隊,緩慢的在楚王城中游蕩,剛剛到達城門口,還未曾出城門。
在城門口,圍了不少人,這些人多數都是來圍觀儀仗隊出行的,只有一人不同,這個人,是謝碧云,謝碧云來到城門口等候,只為再多看她一眼。
她也發現了謝碧云的身影,當隊伍走到謝碧云所站的位置附近時,她急忙把所乘馬車上的簾子,都放了下來。
她又忍不住悄悄的掀開一條縫隙,看了看謝碧云,可當謝碧云的目光停留在她所乘坐的馬車上時,她趕緊松開簾子,避開了謝碧云的目光。
出了楚王都的城門,她才下令加速趕路,直到出城十幾里路了,已經走在山清水秀的官道上了,她才打開了簾子。
呼吸著山間清新的空氣,似乎楚王都發生的一且已經與她再去瓜葛,她將那些包袱都拋之腦后,盡情的欣賞著眼前的景色。
不知不覺中,已經離楚王都越來越遠,她也完全沉醉到了沿途的風景中,直到一人上前問道:“丞相,天色已晚,前面有一處驛館,是否投宿?若是過了,可就要錯過宿投了。”
她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投宿吧。”
“是。”
那人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當到達驛館之時,這家驛館異常清凈,雖然來的早了些,但也馬上就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可這里,除了店家和伙計之外,一個人也沒有。
她警覺的叫來店小二,將自己心中的疑慮仔細的盤問了一遍,店小二應對如流,而且,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又有人前來投宿,她只好將信將疑的接受了店小二的說法,決定在這里投宿。
隨便點了些飯菜,吃完,也就在店里住下了。
她在房內輾轉反側,總是覺得這個驛館,哪里有問題,卻又說不出是什么問題,她只好將進入驛館之后發生的每一個細節都一遍又一遍的從腦海中閃過,尋覓許久,從店家與店小二的言語間,她反復推敲,都找不出問題,她突然想到,也許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想到這里,她的心頭一驚,呼吸都停止了一下。
若是真有問題,那這股不明勢力,未免太可怕了,畢竟就連隨意找叫過來一個店小二,面對她的盤問,都應對自如,肯定是有備而來。
不容她繼續想下去,門外就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她貼到門上,透過門縫,剛好看到房間門口安排伺候她的兩個下人已全部被人殺死,而殺人的,正是驛館的店家!
眼看著外面的人手持鋼刀,就要闖進來了,她連忙拿起鳳歸劍,躲到了門后面。
來人破門而入,發現屋子里空無一人,四個人面面相覷,只聽到身后傳來“啪”的一聲,四人連忙回過身來,她已經將房門關上,站在門口。
四人相互看了看,又一起朝她沖了過去。
她以一己之力,竟一擊之下,將四人全部打倒在地,她先是要劍指著其中一人,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在此行刺?”
那人冷哼一聲,不做回話,她一劍劃過,劍尖剛好將那人的喉嚨割斷,鮮血噴射而出,賤到另外三人的臉上。
其中一人見鮮血濺出,發了瘋似得爬起來,撿起身旁的一把鋼刀,喊道:“老子跟你拼了!”
那人剛剛發起進攻,她躲閃的同時,一腳將那人踢翻在地,而那人所持的鋼刀脫手而出,剛好落在了那人的胸部,鮮血不斷的涌出,那人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便死掉了。
她看了看剩下的兩人,其中一個已經抖的跟篩糠似得了,而另一個還算有幾分骨氣,不等她發問,就說道:“我什么也不會說的,殺了我吧。”
她用劍挑起旁邊的一把鋼刀,鋼刀正好落在這個求死之人的身旁,她說道:“自己動手吧,我不想污了我的劍。”
聽她這么說,便拿起鋼刀,引頸自盡了。
她再次看向最后一人時,那人已經嚇的尿了褲子,屁股底下一堆水,她忍不住笑了笑了,又說道:“他們三個都死了,那你呢?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不,別殺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回答我的問題。”
“是,我們是秦國人,我們的首領是秦國的儲君,自秦國滅亡之后,大家都稱呼他為子稷先生。”
她點了點頭,說道:“你走吧。”
聽她這么說,那人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門,可剛出門,就被門外的一個身著黑色長衫的男子割破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