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想干嘛,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一場充滿硝煙的戰斗。天狼正在趕來他們的戰斗力毋庸置疑,強悍的可怕,這個國家強大的情報能力能夠精確的知道我們每一個人的位置,誤差不超過一米!
我抬頭看著在街道上的攝像頭,我還拿著一把槍,槍里子彈依舊很多,只用了少量的子彈。
我將解藥放在約定的地方,然后朝著電視塔跑去。
在我離開不久,胖子就來到那里,取出解藥立刻上了醫院。
我往前跑,路上的行人很少,因為那兩場爆炸,吸引了大多數的人看熱鬧,好在還沒有形成人群,消防應該很快就到了,平常時間計算,還要十五分鐘左右,這些時間足夠我逃之夭夭了。
我看到前面有一輛出租車,司機正在車里打盹,一雙紅色的襪子在車窗外,愜意的搖晃,我跑過去說:“去電視塔!馬上!”
司機不耐煩的說:“今天不接活!”
說完還一臉蔑視的看著我說:“想要我接活?你的有一大筆能打動我的錢。”
我打開副駕駛坐上去,并且系上安全帶。
“司機開車!”
司機愣愣的看著我,這些天頭一次見這么直接的客人,司機不干囂張的說:“你干嘛!我說了不拉人的!再說你丫的有錢嗎?衣服都破成那樣了,也不知道換,乞丐??!沒錢你坐個屁??!要不要做十一路公交車?免費的,我幫你聯系咋樣?窮成這樣,還有臉坐出租車,唉你鞋呢?不會是被人搶了吧?我說,要是被人搶了也要去警察局報案啊,你去電視臺干嘛?直播嗎…”
我系好了安全帶,然后抬起槍指著他說:“我沒錢,有這個。”
我把槍上膛,指著他。瞬間司機閉嘴了,悻悻的說了一句:“有槍就是大爺?!?
司機磨磨唧唧的啟動了汽車,我看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威脅說:“快點,要不然弄死你自己開!”
司機拿出一副厚厚的眼鏡帶上說:“別介,這車老了,啟動要花些時間。”
我無語的看著他,在前面車的擋風玻璃上清楚地寫這時間,看樣子是臺新車。我將槍口偏移了一些,指著對面的槍,扣動扳機,嚇唬他一些,立刻行云流水般的操作直接啟動汽車,一踩油門轟了出去,強大的推動力將我拍在椅子上。
“沒想到啊,還是個高手?!?
“什么高手,就是熟悉了告訴你,在我們一片里我是開車技術最好的,這臺車也是我私下里悄悄改動過的,我以前可是干汽車設計的!老牛逼呢!比爾蓋茨都找我修過車呢!跟你說…”
我沒想到這個居然是個話癆,只要接上一句,就會有滔滔不絕的話等著從嘴里出來呢。
我發現他開車的技術確實很好,我在前面已經看到了他們的身影。
他們都在了。
我沒想到,他們居然都放棄了自己安穩的生活去過那種刀劍舔血的生活,他們到底怎么想的?
“前面有三臺車,黑色的福特,你小心點,別抖!否則要了你的命!”
我抬起槍,深呼吸,對著輪胎瞄準,剛在我準備開槍的時候,司機居然來了一個急剎,好在我系著安全帶,不然就要飛出去了。
司機嘟囔道:“該死的安全帶?!?
“你在干嘛?”
司機回到:“前面車要剎車嘞,我要停車啊,不然肯定撞上去啊,撞上去,我肯定全責啊,每年剩下的那點分一下子就沒了,之后很麻煩啊,又要重新考駕照,又要花錢買保險,有可能這臺車都不?!?
“你丫的閉嘴!”
我瞅好了機會,對著他的車胎開了一槍,子彈將輪胎擊破,強制停了下來。
其他三臺車同樣交錯的停了下來。
我讓司機停車,打開車門,來到車前,看著三臺車說:“停下吧,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玫瑰打開門,走了下里,手里是一把霰彈槍,對著我哐哐兩下,鉛彈在我的腳下打出一陣砂石,這代表著他們的決心,也就是說:“我們不在是家人了對嗎?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玫瑰開口:“他們威脅我的父母,我要他們還活著?!?
我明白了,人有一種賭徒的心態,如果還有一絲的希望,就會牢牢地抓住那根線,不管那根線通向哪里。
“你知道這不可能的。”
玫瑰拿出一張照片,里面的人是她的父親母親,兩位老人都很精神,目光鼎鼎有神。
這張照片是真的,也就是說她的父母還在世上,但是這個組織的習慣,都是不留下任何后患,或者說不留下任何人的習慣。
“我要他們還活著?!?
我意識到什么。
“這是什么?一張照片?里面的人你見過嗎?你知道組織的習慣!你覺得他們還有可能活下來嗎?”
“為什么不能?這張照片不就說明他們還在世上嗎?”右腦憤怒的說。
事實上真的嗎?照片是真的,人也是真的,后面紀錄的時間也是真的。組織在偶然間發現了她的父母,留下了他們的照片,永遠的保留了他們生前的笑臉。
組織的習慣,每個人,或者說每個傭兵,都不會再有最親愛的父母了。
“你自己清楚,不要在沉浸里面了,養父母難道帶你不好嗎?”
“他們待我很好,但是我還是想見見他們,畢竟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不是嗎?”
每個人都有固執的一面,也會有在最危險的環境下死死地抓住那根稻草,不愿意放手。哪怕希望是渺茫的。
“你不要攔我!不要攔我!否則,你我就是敵人!”
玫瑰固執的說。
我有些急了:“不要在幻想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為你也要為了你的女兒想想??!如果他們是假的,你的女兒可是連媽媽都沒了啊!”
“不要說了!”
霰彈槍對著我開了一槍,我幸好躲開了,在車后面躲著,看來真的只能一戰了。
我看到一塊磚頭,同時扔出去對著玫瑰的手臂開槍。我知道打哪里是安全的,也知道哪里是致命的。子彈穿過空氣,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們全部從車上下來了,強大的火力將我壓制住了,根本沒法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