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個月時間就這么過去了。最近一個月,繩樹每天早上練習苦無以及手里劍的投擲技巧,上午在書房學習封印術的各種基礎知識,中午吃完飯去訓練場的小湖泊之上練習查克拉控制能力然后熟悉各種忍術,練習結印速度,傍晚則是繼續在訓練場和水門進行對戰。
現在繩樹已經可以做到在兩秒鐘之內將“黑丸”凝結出來,蓄勢待發。而且他也發現只要不撞到物體之上或者用力擠壓黑丸,這個忍術還是很安全的,并不會無端爆炸,傷及自身。
可惜的是,繩樹還是不能控制黑丸的飛行軌跡,只是可以將其快速擲出,再加上本身黑丸體積很小,并不是很顯眼,所以也是很難躲開的,倒是可以當暗器使用。
至于再縮短凝結時間和控制飛行軌跡這顯然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只能每次使用的時候用心嘗試了。
自從第二天繩樹僅通過體術以及基礎的三身術就將水門打敗之后,兩人似乎約定好一般,每日下午的對戰只使用體術以及三身術對戰,剛開始繩樹還可以憑借之前的體術經驗輕易打敗水門,但是水門成長速度超乎繩樹的想象,最近一次對戰兩人竟然戰斗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水門查克拉率先耗盡,才結束戰斗。
這天中午,繩樹照常在一樂拉面館吃完午飯,正準備去訓練場繼續進行結印的訓練。
而在半月前繩樹又將查克拉控制訓練與結印訓練結合到了一起,這樣帶來的結果就是繩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結印速度的飛快提升,從之前兩秒鐘三個印到現在一秒鐘能結兩個印,一些比較熟悉的忍術比如豪火球之術,甚至可以在兩秒就將所有印結完。很顯然,結印訓練是很有必要的。
剛出拉面館門口,忽然一道黑影落在繩樹身前。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戰斗裝束,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連帽斗篷,帽子遮住了整個臉部,看不清長什么樣子,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這個神秘人剛一落地,就對著繩樹說道:“根部忍者見過繩樹少爺,志村部長想請繩樹少爺到根部有事詳談。”
繩樹回憶了一下,說道:“是團藏大叔的部下啊,團藏大叔找我有事嗎?”
“屬下不清楚,還請繩樹少爺跟我來。”
“好吧,好吧。”繩樹也沒在意,根據他的記憶,志村團藏是千手扉間的弟子,目前掌管著木葉的“暗部訓練班”,也就是來人所說的“根部”。平時就神神秘秘的,總是不見人影。不過想來他也不敢在木葉對自己這個“師侄”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跟著面前的男子,根據聲音繩樹已經知道這人是一位男性忍者,兩人七拐八繞,最終在一個臨近木葉村外圍的小院前停下。帶路忍者伸手扣門,然后后退兩步,在門前低頭直立,說道:“志村長老,繩樹少爺已經請過來了。”
門內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帶路忍者向前兩步,伸手將大門拉開,對著繩樹說道:“請進,繩樹少爺。”繩樹這才看清這個人的臉。好吧,其實也不能說是看清,因為他戴著一個惡鬼一般的白底藍紋面具,遮的整張臉嚴嚴實實的,不露分毫。
神秘機構都是這樣的嗎?臉都不讓看,算你狠。
繩樹邁步走進大門,院里沒什么特殊的,中間一條石子鋪就的道路,兩側是兩排武器架,正對大門的就是一個大廳,大廳正中央坐著一個面容堅毅的中年男子。他身穿黑色露臂盔甲,頭戴木葉護額,背后還背著一柄長刀,黑色的刀柄從肩后斜斜地露了出來。
見團藏全副武裝,板著臉正襟危坐,不茍言笑的樣子,繩樹頓時覺得心里一緊,這可不是個好兆頭。繩樹有一種林沖誤入白虎堂的感覺,進也不是,退也不能,只好嬉皮笑臉的看向團藏,好像傻小子進城見到遠方表叔的樣子,說道:
“團藏大叔,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沒什么,聽說你覺醒了木遁血繼界限,恭喜你了。”
信你個鬼,你要是把我叫到家里,穿身便服,再做上一桌好菜。我還有可能相信你是為了祝賀我,你這全副武裝的樣子是要嚇唬誰呢!
繩樹心里不斷吐槽,面上卻不露聲色,模仿水門一樣右手摸著后腦勺,笑著說道:“沒有啦,幸運而已,幸運而已。”
“聽說是因為初代的吊墜才覺醒的。”團藏好像永遠不會笑一般,照樣保持著一副死人臉,淡淡的說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來就發現吊墜丟失了,然后才發現覺醒木遁了,可能是因為吊墜的原因吧。”繩樹繼續裝傻。
“很好,努力修行吧,不要辜負了千手一族的榮光。這是一把查克拉刀,能夠有效在刀身之上附著查克拉,增強威力,送你了。”團藏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順手抽出背后的黑柄長刀,往前一擲,一道白芒閃過,刀尖正好向下插在了繩樹身前的地板之上,刀身直沒而入,只留刀柄在地面上一動不動,好似切入一塊豆腐一般。
繩樹瞪大了雙眼看著身前的長刀,雙腿蹲下,兩只手握住刀柄,本以為往外拔會很費力,結果超乎想象的輕松,繩樹踉踉蹌蹌的往后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勉強沒有摔倒。
也沒有顧及團藏就在身側,繩樹直接提起手中長刀,入目看去,此刀刀柄烏黑,無鐔。整刀長約三尺,刀身筆直,層層疊疊的白色花紋行云流水一般鋪在刀上,一直到刀尖處突兀地以一個斜角斷開,好似一柄長刀折斷之后重新打磨而成一般。
“好刀!”繩樹不禁大聲叫好。雖然他不知道到底哪里好,但是看這賣相,再加上是根部首領所贈,夸上一句,客氣一下也是應該的。
“嗯,回去吧。聽說你每天都在修煉,這很好,忍者就應當時刻修煉,不得懈怠!”團藏還是板著一張臉,沒有一絲表情,說話時只有嘴唇在動。
繩樹現在的感覺就好比小白兔誤入了大灰狼的家里,大灰狼表示要邀請小白兔用餐,結果小白兔在吃完胡蘿卜之后真的被大灰狼送了出去,臨走還囑咐小白兔要加強身體鍛煉。都什么跟什么嘛!
團藏右臂輕揮,旁邊出現一個帶著紫色雷公面具的忍者。他右伸手虛指:“繩樹少爺,請跟我來。”
繩樹邁步跟上,出門又是如同走迷宮一般,等回到大街上之后,雷公面具忍者伸手在背后拔出一根短棍交于繩樹手里。
“這是水龍刀的刀鞘,請繩樹少爺收好。”話剛說完,就瞬身術不見了身影。
原來這把刀叫做“水龍”,再看向刀鞘,整個刀鞘與刀柄一樣色澤烏黑,不似刀鞘倒更像一根棍子。
收刀入鞘,這才發現其中奧秘。原來刀鞘中有一個機關會把刀身卡住,整體看來就像一根鐵棍一般,竟是棍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