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墨這樣說，舒亞蘭有所悟的點點頭。

“難道我小說里的人物，對話不夠精彩嗎？”

舒亞蘭一怔，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染墨的臉上帶著一點點小小的傲嬌模樣，雖然她知道，那是染墨故意假裝出來的樣子，可是看著染墨臉上的表情越發豐富起來，舒亞蘭的心里，有股說不出的開心。

舒亞蘭似乎感覺到，一個不一樣的染墨，一個漸漸走出自我束縛的染墨，正向著她敞開胸懷。

而她，很高興，自己是那個可以鑒證他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