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閣,林榮接收完小可傳輸給她的記憶,有些震驚了,那個女子是她嗎,曾經天地唯一一生靈。
隨后,小可要求林榮閉關修煉,熟記混沌古武玄法,他也繼續修煉,林榮的靈魂沒有完全融化之前,他的修為仍舊被壓制。
凡間,墨淵投生在在一戶書香世家,還不到弱冠之年,就考起狀元,早年跟隨鏢師習武,小有成就,當真文武雙全。
那日小十九只能作為一個同鄉的孩童看著高頭大馬一身紅裝的他,說起來,墨淵還從未穿過紅衣,那樣子別有一般風位。
不知在傳送的過程中出了什么事,小十九竟晚來了十六年,之前她還以為墨淵也還和她一樣只是一個兩三歲的小孩,不想出現這樣的情況,雖然自己有記憶,但是沒法力。
她想追去也無法。
當天,狀元蘇墨淵就到京城上任了。
小十九每天都想著趕快長大,去找墨淵。
小十九凡間的母親在生她時難產死亡了,而父親又續弦,后母并不喜歡她,不過小十九有記憶,這些她還不放在心上,父親對她還不錯,讓她有一個長女該有的份列。她也盡量做一個乖女兒。
終于,十歲的時候,父親帶著一家人遷到京城,小十九高興終于可以見到墨淵了,不想卻被告知墨淵已經去南建五年了,聽說是因為當朝公主逼婚,幸的皇帝是明君,恰巧南建出現盜匪,墨淵就請辭去剿匪。
小十九忍不了了,當天晚上就收拾好擔心,留書一封偷偷地跑去南建。
她終于理解了一把沒有法力的悲慘,吃不好,睡不好。不過她聰明,還是順利到達了南建,不過已經灰頭土臉了,找了一個客棧好好洗漱一番,休息了一晚。那小二看著她人小又臟亂差點不讓她進去,這不能怪她,一路上總有能么幾個惦記她錢的家伙,她的財不外露。
很不幸,墨淵看著南建城整頓的不錯了之后,就請辭回鄉做起了燈籠師傅。聽說是他外祖父后繼無人,去世前把燈籠坊留給了他,墨淵也覺得官場無趣,自己也喜歡做燈籠,于是就同意了。
小十九快嗚呼哀哉了,‘師傅呀小十九找你找的好苦,你干嘛跑那么快。’
于是小十九又去了江南。
到了江南的燈籠坊,恰逢墨淵要招收新弟子,只限男子,不過小十九現在還小,也看不出,只是長的有些秀氣。
要成為弟子首先要經過三局考驗。
第一局,小十九和其他參加的人被管家帶到一處院子讓他們自己選位子坐好,管家就走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有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小十九還是看出了這一局的目的——耐心,又過了半個時辰,不少人開始交頭接耳,到處走動,又過了一個時辰又不少人已經回去了,最后天黑了。
原來有一百多個人,現在也只有十多人。
管家出來宣布比賽結束,剩下的人明天可進行第二輪比賽,許多人疑惑不解。
第二天,比畫畫,結果留下了三分之二的人。
第三天,最后一局,摸骨。
燈籠坊的院子里,剩下的八個人一個一個地到書房由墨淵親自試骨。
小十九是第三個,進到書房她看到一襲青衫墨淵就怔了一下,宛若優雅的布衣公子,多久沒見了,七年?。當初在九重天他毅然決然地替夜華塑魂,完全忘了一旁的她,要不是林榮阻止,她早就想把他打暈拖走了。
坐在書桌后的墨淵,“你叫什么名字?”
“你說什么”小十九這才反應過來。
墨淵在次重復,“你叫什么名字?”
小十九:“林時九。”
墨淵:“十九,你過來,我給你摸一下骨。”
小十九乖乖地走過去,墨淵拉起她的小手,大手俯著她的小手一寸骨一寸骨的摸著。
墨淵從未摸過女子的手,快三十而立了也沒娶妻,所以他不知道這是說女子才該有的手,只是覺得這手實在是小,那手骨也不同于他之前所接觸過的所有手骨,仿佛一用力捏就會碎了一般。
而小十九只覺得墨淵的手寬大溫暖而干燥。
墨淵突然有些不想放開她的手,但現實中他放開小十九的手說:“十九,你的品行上佳,畫技精湛,小小年紀已屬不錯,但我要收的是做燈籠的弟子,劈竹,化竹是少不了得,你不適合。”
還沉浸在快樂中的小十九突然被當頭一棒,“師傅,真的不行嗎?嗯?”
墨淵聽著小十九的一聲“師傅”,有看著小十九委屈的表情,心情有些復雜,感覺有些滿足,又有些疼惜的感覺。
“這的確不行”,墨淵擔心小十九用竹子時劃傷自己的手,他竟有些不舍。
小十九想了想,又說:“可是,小十九現在已經無家可歸,師傅可不可以以收留小十九,小十九會做飯洗衣服,還會做許多”,小十九拉著墨淵的衣袖,“好不好嗎,師傅,小十九可以做你的小廝。”
墨淵想,既然他無家可歸,看上去也還小,不如就收留他,畢竟他還是養的起一個小孩的,遂點點頭。
小十九就這樣被留下來。
最后墨淵選了一個弟子,陳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