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巖回到他們臨時落腳的廢棄民居中,把王侯和孫明往地上一扔,靠在已經倒塌了一半的墻上看著楊書涯:“今天好險是躲過去了,多虧了你的匿形符,不然的話那么密集的搜索,即便是對方只是先天武者帶隊的搜查隊我們都很難躲過去。”
“都是應該的,只是可惜我的實力還是差了一點,如果可以制作出隱形符就好了,而且我晉升的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學習五行符箓的刻畫,不然的話我畫出來五行遁法的符箓,我們也不至于這么被動。”楊書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王侯和孫明問道,“這兩個沒事吧?他們要是再出事的話我們這次團戰就真的懸了。”
“還行,傷的不算太重,一會醒過來吃點療傷的丹藥就沒事了。這兩個出去的時候被人埋伏了,還好打出了信號,不然的話我們又要落后兩分了。我為了晉升四階,可是把所有的家當都用光了,就算是你我保住性命,如果他們死了我也抗不過去主神的扣除兌換點。周文周武呢?他們沒事吧?”
楊書涯指了指相對來說比較完好的房子:“他們兩個在里面幫我制作畫符需要的墨呢,先天武者聽起來不錯,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出去純粹就是送菜,他們也就只能打打雜了。現在能動用的戰力只有咱們兩個了,你有什么想法沒有?”
“還沒想出來。”于巖搖了搖頭,“陳華巖去城主府住了,除非你我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直接沖擊有低級的陣法防護,再加上趙謙遙坐鎮的城主府,否則一時半會還真的沒辦法。畢竟和我們不一樣,他們只要再拖不到六天的時間就能取得團戰的勝利。”
“既然你也沒有好辦法,那只能靠著我這個笨辦法來了。”楊書涯蹲下來把孫明和王侯弄醒,讓他們先去屋子里休息,盡量恢復一下自己的狀態,“等我回來之后周文周武也應該把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了,然后我就會大量制作火行道法的爆炸符箓和一些雷法的符箓,如果我們在最后一天到來之前還沒有想出好辦法的話,就用符箓開路和他們硬拼一次吧。”
“等等,你說你回來之后?”于巖敏銳的抓住了楊書涯的話中可疑的地方,“你要去干什么?現在對我們來說幾乎算得上是最糟糕的情況,但是他們這種搜查不可能長時間持續下去,只要避過風頭就好了,你可不要做什么沖動的事情。”
“放心吧,我可是怕死的很,不會做那種事的。”楊書涯取出一套黑色的長袍,晚上嘛,出門當然穿黑衣服,“我去試探一下城主府的防御力度,不會太過靠近,這一次至少也要知道趙謙遙的實力到底是一個什么層次。最好能后摸出他的幾張底牌,好給我們最后的行動做準備。”
于巖抬頭透過破損的屋頂看著天空,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說道:“那你小心一點,你要是栽了的話這次團戰我都不用打了,直接自殺還能選個喜歡的死法。”
楊書涯沖著于巖翻了個白眼:“關心我就直說,你這樣遮遮掩掩的只會讓我認為你有可能對我圖謀不軌。我對你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滾蛋!”
楊書涯飛快的從落腳的破房子里面出來后,先是去之前陳華巖的住所繞了一圈,發現陳華巖確實是已經被轉移走了之后,這才朝著城主府的方向趕去,等到了城主府外面之后楊書涯看著流光溢彩的城主府驚愕的張大了嘴。
沒錯,就是流光溢彩,整個城主府的外墻都被刻畫上了符咒,經過強化的墻壁不僅僅防御力增強到三階凌虛武者都短時間無法突破的程度,而且還有預警的功能,一旦有陌生的氣息出現,整個城主府的陣法就會被激活,到時候整個城主府就會被扣在一個雞蛋殼模樣的陣法里面,連地下都會有陣法保護。
“你們還真是大手筆啊,不過維持陣法的消耗也不小吧?你們能堅持幾天?別到了最后關鍵時刻因為能源不夠導致陣法崩潰可就不好了。”楊書涯找了一個比較高的酒樓。坐在樓頂上看著城主府說道。
“閣下的感知還真是敏銳。”趙謙遙從一個楊書涯的視覺死角處走了出來,“陣法的維持自然是不需要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來操心,我既然敢這么做那么就肯定是有這么做的底氣。”
“你就不怕那些新出現在陳華巖身邊的武者是我的人?”
“當然怕,所以我今天得行動不僅僅是為了搜查你們,也是為了確定那些人的真實身份,”趙謙遙在距離楊書涯一米的地方也坐了下來,“不過還好,他們對自己的真實身份沒有任何的隱瞞,并且通過了帝國的忠誠度考驗,等這件事情過去以后,他們就會成為古冶城的官員。”
“那還真是可惜,我還以為可以在這方面做點文章挑撥一下你們的關系呢。不過你說兩個武道宗師強闖你這城主府,能不能成功?”
“成功是肯定能成功的,我自己也是武道宗師,對這個境界武者的實力感受自然很深。只不過我拼了老命肯定能夠攔下你們一個,剩下的那個想要沖破城主府的陣法和那么多凌虛武者的攔截也肯定不容易,最后應該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不過等到那時候,七皇子殿下早就離開了,我可不相信你們還有兩個武道宗師。”
“有沒有,誰說的準呢。”
“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弄這些虛虛實實的東西,我可是冒著叛國的風險在和你交流,接下來你要還是這種態度那我們就沒什么可聊的了。別廢話,說吧,什么要求才能放棄刺殺七皇子?不過分的話我肯定會答應。”
“把那些新加入你們的幾個凌虛武者交給我,我扭頭就走。”
“不行,他們現在是我龍淵國的候補官員,除非我死了,否則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