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更完,有點內容需要修改,晚安么么噠:.??(??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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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更新啦???!(??????)??)
【齊一浪回憶線】
“咱,咱慢點兒~”
洛連荺也沒搭話,一只手握緊了修文刀,邊走邊在墻上時不時敲到幾下。
“一會兒,少聽,少看,別說話。”
齊一浪想了想,這里可是虞城!和白城比起來,雖說是不一樣,但是一樣很危險,誰知道什么時候惹著什么人了!齊一浪覺得不大可能,便拉了拉洛連荺的衣袖,說了說自己的擔憂,就聽著洛連荺冷清得開口。
“無妨,我護著你。”
(不行了,還是得修改,我先退了,拜拜ヽ(‘⌒′メ)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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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帶著赤誠之心來修改了!)
齊一浪又閉了嘴,洛連荺一只手拉著齊一浪的衣領,一只手握著修文刀在墻上一會兒隨意劃拉著。
齊一浪的小心肝就開始噗通噗通的跳,總感覺有點什么情況。而且越往下走,檀木香越清晰。
齊一浪自己心里有數,自身上的檀木香是當時用熏香薰衣服,沐浴的時候就用私湯。齊一浪在少年時就開始接受一些生意了,常年走南闖北的,身上也不愛帶些什么香包,衣服上的檀木香只能湊近了聞得到,這個檀木香就像在鼻尖縈繞著,好像還混著其他的香料,齊一浪總覺得在哪里聞到過。
齊一浪被洛連荺扯著衣領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側著頭看著墻壁,總覺得墻壁有些不對勁。這里的墻壁雕刻著御女圖,畫面的大膽令人膛目結舌。可怎么看都有些詭異之處,女子都是閉著眼睛的,男子的臉沒有一個露出來的,但是看身段絕對是一個人。齊一浪再細細看,雕刻功法絕對高超,線條流暢且粗細有度,輪廓清晰,而且這壁畫越看越感覺有些熟悉。
這上面的女子,都是一個人!
前幾年在畫樓見過的花魁,骨玉姑娘!
齊一浪比洛連荺高一些,現在是在往下走,洛連荺還拉扯著他的衣領。齊一浪想動不能動,想說不敢說。
但是看見是骨玉姑娘之后齊一浪叫了一聲,骨玉姑娘模樣好,性子淡漠到無情,就像是冬日白雪、夏日荷花,那樣一雙眼波流轉的美目怎么會沒有雕刻上!還被人如此肖像!
洛連荺直接撒手,齊一浪順著臺階就往下滾。
反正再走八九個個臺階就到了正門前。這個臺階也做了手腳,摔下去不會受傷極重。
至少沒有齊一浪現在身上的傷嚴重。
洛連荺瞇了瞇眼睛,方才齊一浪老是動彈,不停的往墻壁上湊。
墻壁上面做了手腳,用檀木香掩蓋迷魂香。洛連荺自身對這種藥物有防御,很少有藥物能迷暈她。因為小時候被洛牧之帶去做藥人,所以對這些藥物天生敏感。
洛連荺想找個機會提醒齊一浪,但是吧,這廝看上去不大想聽她說,摔下去也好,清醒清醒!
洛連荺收起刀,修長的手指在墻壁上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細細摸了摸,然后對著一塊磚握拳就要錘上去。
齊一浪直接抱住洛連荺的手臂,“你瘋了!這個是大理石,你手不想要了!”
洛連荺歪了歪頭看了一眼齊一浪,齊一浪滿心滿眼的都是洛連荺的手臂,畢竟活命都是靠洛連荺,胳膊拗不過大腿。
聊聊天先前在上京的‘黑市’受了多重的傷,齊一浪不是很清楚。可是舞陽公主抽過一鞭子,洛連荺還被舞陽公主捅了一刀,手臂上不知道在昏迷的時候受了什么傷,反正很嚴重,這會兒手心里又是一片殷紅。
“《星圖冊》,機關術。”
洛連荺難得沒有抽齊一浪,只是將手臂抽了出來。
齊一浪愣了愣,想起來一件事兒,洛氏先輩有一位星象大師,編寫了《星圖冊》,大多數的機關術都和《星圖冊》有關系。
據說《星圖冊》還有一篇是講解八卦陣和機關術的。
柳成蔭作為刑部尚書,當年還是個捕頭時,為了辦案學習星象與機關術,也是一位大師。
洛連荺被柳成蔭在各種場合夸贊,想來對星象和機關術是極其精通的。
洛連荺重新擺架勢,剛要錘上去就看見齊一浪的表情,像當年去京畿營幾個月剛回來時的酥餅。
洛連荺當即用手捏了捏齊一浪的臉,和捏酥餅的動作一樣。
齊一浪被捏完臉之后很是驚恐的看著洛連荺,就像是被玷污了清白的良家女子。
捏完之后也沒擺架勢,直接錘了上去。
齊一浪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軸輪轉動的聲音,本來契合的毫無縫隙的墻壁從中間打開了,里面布置的很是溫馨。
洛連荺走在前面,齊一浪當即抓住洛連荺的手跟在洛連荺身后。
齊一浪進去的時候看了一眼錯落有致的‘墻壁’,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軸輪。
進去之后像是誰家的屋子,點滿了蠟燭,像是大婚時的布置。
然后齊一浪就看見自家大哥在那里,一身大紅色的喜服。
“你來了。”
齊一浪看見大哥溫溫柔柔的笑了笑,帶這些無雙的風華,從骨子里發出來的魅,但是不娘。和大哥一看就是正人君子的樣子怎么看都沒有相似性。
齊一浪剛要開口便聽見洛連荺冷冷清清的應到:“嗯。”
“我的姑娘,怎么樣了。”
齊一浪就看見自己大哥還是朝著洛連荺笑著,很是溫柔,滿目柔情,像是夫君看著自家的新娘。
“一切安好。”洛連荺低垂著眼眸,不肯直視齊家大哥。
“小城?你,當真礙事呢!”
齊一浪就聽見大哥緩緩開口,大哥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笑得溫柔卻也是殺意十足。
“大,大哥,我是小城啊!我我是你弟弟!”
“所以呢?站在這里,真是礙事呢!”
齊家大哥當即一甩袖子,一柄飛刀對著齊一浪的腦門就飛了過去。
齊一浪有點害怕,大哥再兇再生氣也不會說他煩。
齊一浪看著眼前的刀尖,有點怔愣。
“我帶來的人。”洛連荺聲音淡淡的,只是呼吸有些加重。
洛連荺放下手,另一只手捏著手背上的刀身,將薄如蟬翼的飛刀拔了出來,那啥當即流了出來,順著洛連荺垂下的手就忘下滑落。
洛連荺沒包扎,也沒東西去包扎。
“抱歉,我忘了。”
齊一浪就看見自家大哥朝洛連荺伸出手,洛連荺將那只受了傷的手遞給齊家大哥,洛連荺另一只手朝齊一浪示意,閉嘴別動別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