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我家夫人身體不適,能否勞姑娘前去看看?”這大中午的也不曉得刮哪門子風,蘇初見丫鬟平日也沒見得這般懂禮數,我瞧著渾身不對勁。
不過呆著也無趣不如去瞧瞧她有什么把戲,“小竹我同這位姐姐去趟蘇夫人那,若負雪回來讓她來找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竹是前幾日才來到吟霜閣,負雪最近也不知忙些什么時常不見人影。
小竹皺了皺眉有些擔心道:“不如小竹同姑娘一道去。”
“無妨,你守好院子就行了。”
繞了半圈并不是去蘇初見的院落,她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這姑娘你是我領我去何處,是欺負我不識路了還是你家夫人有什么陰謀詭計?”
丫頭身形微頓大概是未料到我會如此直接,“姑娘會開玩笑了,今晨我家夫人去散步行至閆瑾閣突然身體不適才著急去請姑娘。”這丫頭我并非第一次見,上次去我院落之時可沒見這般乖巧。
“原來如此,這般說到顯得我小家子氣了。”不過這閆瑾閣不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嗎?“你確定你家夫人在閆瑾閣里?”我可不想惹了蕭淮,他萬一愛記仇那可不行,惹蘇初見我無妨可惹蕭淮我會吃不了兜著走。
閆瑾閣里傳來斷斷續續的琴聲,琴聲傳過那厚重而古老的木門,排徊在走廊之下悠悠蕩蕩。那一絲一縷看不見的仿若海市蜃樓,如夢如幻。
琴聲戛然而止我才回過神來險先不受控制的進去了,“姑娘我家夫人就在前面的亭子里。”
遠遠我就瞧見了,衣著華麗不過卻毫無氣度可言。“見過蘇夫人。”這禮還是要行終歸她還是蕭淮的側妃。
“何需這般客氣,來妹妹先喝口水。”
蘇初見扶了扶額頭道:“方才丫頭去請你之時我頭痛難忍,稍坐一會現在好了許多了就不老煩姑娘了。妹妹看看這蕪湖的景色是不是很美,倒是夏日滿堂荷花盛開又會是另外一翻景像。”她微微停頓了會又道:“荷花雖美不過卻不及閆瑾閣里的那位人美。”
這蘇初見繞了半個府邸總不會無事,不過至于她想唱哪出我也只是想看看。我低著頭不言她只能唱獨角戲,繼而道:“那姑娘在閆瑾閣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要王爺一得空就去看她,估摸那琴聲是彈給王爺聽的了。”
原來是閆瑾閣里面那位酸到了蘇初見,不過這也不蹊蹺自己夫君深閨養美人當然是受不了,不過同我干系不大。“如此這是王爺的紅顏知己啊,好了江籬就不同夫人嘮嗑了。”正想起身感覺一陣眩暈,想來定是蘇初見在藥里下了毒不如將計就計。
“江姑娘定然是累了,洺兒帶姑娘去休息。”
我微微睜開一只縫想看看她到底要如何,卻不想迎面就見負雪和蕭淮而來。于是我又趕緊閉上眼,忽然感覺有人將我抱起,若將我抱走還如何看熱鬧豈不白瞎。“王爺放我下來我無事了。”
我瞅著蘇初見臉色不好到了極致,不過蕭淮臉色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從蕭淮手里掙脫:“蘇夫人忘了告訴你,本姑娘是百毒不侵了就你那些蒙汗藥還想誑我到底是嫩了些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到底刷什么花樣而已。”我說話向來直接也不喜歡拐著彎走。
蕭淮怒道:“來人,將蘇初見關回院子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
負雪吐了吐舌頭,我本想替蘇初見說幾句,她到底也沒對我帶來什么傷害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一把拽起一路我幾乎都是被拖著走。這蕭淮到是生的哪門子氣……
這力度大到我險先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