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半妖
- 妖域城
- 閉眼等你
- 2075字
- 2019-09-28 19:32:58
異獸痛吼著,手握著雙眼,白色的血從指縫中流下來,而江宇輕盈的落在地上,手指處留著異獸的血。
“哦,看不見了。”
“吼…”
異獸怒吼起來,伸手在前面亂抓,腰間的觸角一同在面前亂打一通,所掠之處,沙礫墻灰飛起。
江宇低著頭,身體輕盈的躲過每一次攻擊。
“吼…”
又一聲怒吼,異獸仰起面,而江宇低著頭,冷笑著。異獸停止吼叫,突然面對著江宇,雙手握成爪狀,觸角懸空。
江宇閉著眼睛仰面側對著異獸,剎那間,他的頭發變長,遮住眼睛,隨后,側著臉對著異獸,發縫間那雙眼睛緩緩睜開,只見眼睛里的半瞳已張完全,并緊挨著另個黑瞳,雙瞳間幽紅色的光愈加清晰。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半妖,我要讓你永遠成為我的一部分”異獸開口道,沉悶的混音讓人聽到卻有恐懼之意。
江宇對著異獸,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甚是瘆人。
呼,窗外吹進來一股清風,發梢被吹開,風聲過后,只見異獸觸角一同刺向江宇,江宇呼的踏地,身體輕盈飛向后方,而緩緩落在地上。
雖然眼睛被毀,但異獸的鼻子和耳朵非常靈敏,依靠這兩點,依舊可以獵殺獵物。
江宇剛落地時,異獸忽以極快的速度的沖過去一手抓住江宇的脖子,將他扼到半空中,可江宇如同死人一般,絲毫沒有掙扎的跡象。
不過片刻后,江宇突然一手抓住異獸的胳膊,輕松一翻,異獸便松開江宇,隨后江宇便落下來,不過江宇并沒有放開手,而是接著翻轉,只見異獸的胳膊被硬生生撤下來。
“吼…”
異獸痛吼著,胳膊斷裂處,白色的血涌出來。
江宇扔掉手中的胳膊,這時異獸揮動觸角打向江宇,江宇又是輕盈一閃,便躲過攻擊,不過異獸并沒有停下,而是接著用觸角攻擊江宇,這時江宇并沒有躲開。
眼見兩道觸角即將打向他的頭顱時,只見他隨手一揮便打開觸角,接著身體側移一手上舉,躲過一道觸角的攻擊并抓住一道觸角。
接著,他拉起觸角,只見異獸被拉動,然后撞向窗口處。咚的一聲,窗口處硬生生的被撞出一個大洞,墻體被撞的稀巴爛,異獸掉到下面。
江宇慢慢走向洞口處,朝下看了一眼,便跳下去。
蘇茜看的震驚,她慢慢靠著墻起身,然后順著墻移過去,她一手扶在墻上眼睛朝下面望去。
異獸摔在地上,江宇慢慢靠近異獸,眼睛里的雙瞳竟不停的互換位置,而且可以看見他肚子上的傷口慢慢愈合。
再看異獸,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整個身體只是輕微的抖動。
江宇停在異獸的不遠處,然后他閉上眼睛輕松的呼吸著空氣,接著只見他微微用力一躍,便瞬間跳到異獸身體上,咚的一聲,那異獸竟被他踏中身體,凹陷進去。
那異獸猛的吐出一股白血來,隨后就連那微微的抖動也消失了,募間,異獸便失了氣息。
江宇彎下腰接進異獸,他閉著眼睛細細的嗅著異獸的味道,隨后猛的睜開眼睛朝著異獸的脖子處,一口咬下去,用力的吸吮它流出來的血。
這時周圍突然出現許多病體,看著不遠處的江宇,他們瘋狂的跑出去。
江宇停下來,挺起身體看向周圍涌過來的病體,嘴角又一次上勾,露出詭異的笑容。
等到病體剛跑到江宇面前時,呼,一陣風吹過去,只見病體被一只手按在頭上,然后撞在地上,頓時間腦漿和血漿激起,灑向四周。
隨后,這個爆腦的始作俑者看向前方的病體,接著他沖向他們,速度很快,他一個接一個的抓住沖向他的病體,然后一個接一個的將他們按在地上,無不被爆腦。
不一會,周圍的病體被殺的一干二凈,在場一片被被血肉污染的狼藉狀,如同到屠房一般。
“江宇,江宇”
蘇茜在上面擔心的叫道。
聽到聲音后,江宇慢慢回過頭朝蘇茜望去,蘇茜盯著江宇的眼神,卻感到一絲恐懼,瘆人的恐懼。
江宇盯著蘇茜,慢慢的他詭異的笑著,蘇茜感到有些不對勁,她開始慢慢向后退,可剛要動腳時,只見江宇微微一動,便瞬間躍到蘇茜面前。
兩人相視,蘇茜不敢動半分,可突然間江宇一把扼住蘇茜的脖子。
“江…宇,我是…我是蘇茜,不要啊,江…江宇”
蘇茜被扼的說話斷斷續續,她抓住江宇的手婉,想要掙脫,可是他的手像鐵鉗一樣牢固。
此刻的蔣書婷被郝雅琴扶起來,她看到江宇正扼住蘇茜,便急道“天宇,你要干什么,她是蘇茜,你快放開她,天宇,天宇”
蔣書婷急得想要上前去阻止,可是身上的傷卻讓她移動一步都痛的要命。
郝雅琴讓蔣書婷坐在沙發上,她自己跑到江宇旁邊叫道“江宇,江宇,你還認得我嗎,我是你郝姨……”
沒等郝雅琴說完,便被江宇另一只手扼住脖子,一時間,想要拉開江宇的手掙脫,卻依舊毫無作用。
兩人被江宇扼住脖子,樣子看起來很難受,難以呼吸,而江宇冷目盯著她倆,那雙眼睛十分恐怖。
“天宇,天宇”
蔣書婷見狀甚是激動,她想要起身,可剛離開沙發,身體就像沒有重心軟塌塌的倒在地上,嘴角的血又流出來一些,她的臉色蒼白,血色盡失。
就在這時,江宇手上的勁突然松懈幾分,這對于蘇茜和郝雅琴來說可算是讓她們有喘氣的機會,可想要掙脫江宇的手,靠她們手上的力量是做不到的。
蘇茜盯著江宇,緊接著她看到江宇眼角處流出眼淚來,順著臉龐滴下去。
那顆淚滴下來,滴在草叢里,落在草葉上,滑下去。
“都多大的人了,還哭,我以前經常不是教你,男兒流血,不流淚嗎。”
那個人擦完江宇臉上的水漬后便拿開手。
江宇轉過頭望著眼前的河流,說道“你教過我很多話,多的我都記不清了,不過唯一記得很清的,就是你做的魚,那時候,你經常帶我來這里釣魚,釣的魚又大又肥,夠我們吃好幾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