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要是報警能馬上調查清楚的話,你們一家人也不用遭這么大罪了,廣海市的勢力錯綜復雜,即使能查出來害您的幕后黑手,也不知猴年馬月了,我現在是想盡快把這事給解決,以免除后患。”
“但以你一個人的實力……”
他們還是擔憂,畢竟他們在明敵人在暗。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今晚上我就去一趟那間三元里賭場,看能不能打聽到那叫蝎子的人的下落?!彼我巛p笑。
“宋溢,我跟你一起去?!?
余沛文馬上出聲。
“沛文,賭場里魚龍混雜、烏煙瘴氣的,你還是別去了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沒事,你自己一個人去我擔心,怎么說你也是在幫我一家?!?
“哈哈是嗎?你現在是會擔心我了嗎?是擔心我出什么意外再也見不到我了嗎?”
“哎呀你少說喪氣話,我不準你出意外!”
“喲喲,你不準我出意外,你是我什么人啊,哈哈……”
“你……”
余沛文這才發現自己有些說錯了話,還是當著父母和其他叔叔阿姨的面,俏臉頓時泛起紅霞。
可他們只是面含笑意地看著,都是過來人,誰還不懂年輕人之間的這點事兒。
“宋溢啊,既然沛文這么愿意跟你去,那就一起去吧,還能跟你有個照應的,要是真遇到麻煩記得打電話給我們?!彼赣H道。
“好嘞阿姨,您放心,還是那句話,沛文跟著我,一根汗毛都不會讓人傷害到!”
“哎呀你討厭!”
“哈哈……”
一行人發出爽朗的笑聲,走進酒店內準備就餐。
……
兩個小時左右過去。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宋溢和余沛文沒有過多停留,打上一輛車前往三元里賭場。
那是一間大型賭場,在繁華的廣海市也是排名前幾的,好賭的賭客幾乎沒有不知道的,也是很多外來的商人和投機者常常光顧的一個地方。
所以用魚龍混雜都難以形容那里的復雜,每天都流動著各種各樣的人,以及大量資金的周轉。
“兩位靚仔靚女啊,我看你們也不像賭客,去三元里賭場是打算去碰碰運氣?我得提醒一下你們啊,那里可沒有多少好人?!?
的士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跟他們兩人閑聊,是看他們兩人穿著挺體面,跟那些賭徒不太一樣。
“是啊師傅,怎么?你也去那里玩過?”宋溢道。
“去過兩次而已,被朋友拉去的,本想碰碰運氣贏點錢的,結果兩次輸了個精光,據說啊,那賭場的莊家出老千,專門去拉斯維加斯學習過千術,非常高明?!?
“哦?知道他們有出老千沒人抗議嗎?”
“抗議什么?。渴紫饶阋茏サ淖∪思页銮В苣敲慈菀妆蛔プ∪思揖筒粫馀嘤柫耍僬f即便能抓住,沒錢沒勢的話能出的了人家賭場嗎?”
“好吧,真夠黑的?!?
宋溢感嘆,這座城市表面繁華,其實暗地里也有著數不盡的黑暗。
“宋溢,等到了那里,我們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個人?”
余沛文小聲問,坐在他身邊像是一只溫順的小鳥。
“到了再看吧,那里應該會有其他領班的人,到了你要跟緊我,不要自己亂跑知道吧?”
“知道了。”
“嗯嗯,要是把你給弄丟了,我可就心疼死了?!?
“切,你跟別的女孩子肯定也會這么說,油嘴滑舌!”
余沛文眼中泛起羞意,嬌嗔道。
“天地良心啊,我宋溢心中只有你一個人,怎么可能對別的女孩子說這種話呢!”宋溢大聲叫屈。
“誰知道!現在都開學了一個星期了,你說你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接近過?”
“算有吧?!?
“誰?”
“我們教官,是個大美女教官?!?
“好啊!你看你,居然連女教官都不放過,居然還說沒跟別的女孩子走近過!”
“呃……她是我們教官,我是班級方隊的隊長,會有交集也不奇怪啊,沛文啊,你現在是在吃醋嗎,怎么這么激動?哈哈!”
“你……誰吃你的醋!我是說你不誠實!就會說好話討女孩子歡心!”
余沛文臉上的嬌羞更盛了,論口舌她根本就不是宋溢的對手。
“哈哈,你要是這么不想我跟其他女孩子接近的話,你可以當我女朋友啊,這樣你就可以管著我了?!?
“哼!我哪會這么容易讓你得到我,你休想!”
“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嘿嘿。”
余沛文雖不輕易答應宋溢,但他們在外人看來怎么都是在打情罵俏,讓的士司機很是尷尬。
“靚仔靚女,到了,三元里賭場就在前面了。”
半個小時后,的士在一片透發著一股歐式復古風的商業街停下,周邊停著的車輛很多,其中不乏頂級豪車,奔馳寶馬之流在這里毫不起眼。
向前看去,只見前方有一座燈光通亮的高大建筑,非常氣派宏偉,頂部鑲著五個鎏金大字:廣海三元里!
“走吧沛文,等一會記得跟緊我?!?
兩人下車朝那賭場走去,能看到有很多人從那里進進出出,門口鋪著寬長的紅毯,很是熱鬧。
然而就在兩人剛走到賭場門口時,忽然!
“?。⑷肆?!這里有個人被殺了!死人了??!”
一道非常尖銳的驚叫聲傳來,將周圍的所有人都驚了一跳!聲音就是從這賭場中傳出來的!
“怎么回事?”
宋溢面色一緊,腳步也是一滯,沒想到前腳剛到后腳就發生這種事。
而隨著驚叫聲落下,只見賭場中不知從哪里沖出來一個個青年,朝著聲音的源頭沖去。
“好……好像是死人了,宋溢……”
余沛文緊跟在宋溢身后,低聲道,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因為周圍的氣氛一下變的非常緊張!
有人被殺了那就一定有殺人犯在場,她是個正常女孩,不要說她會怕了,在門口的賭客反應過來后更是都立馬跑向遠處,生怕被殃及到!
“別怕沛文,有我在,看來我們夠倒霉的,才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就遇到這種事,我們還是要進去,現在趁亂說不定更好打聽消息。”
他說著伸出右手,很自然地抓住了余沛文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