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八個現(xiàn)代人的腦袋,居然還想出不出一個對付清朝老頑固的辦法。海公公剛剛和我說了,鰲拜兩個時辰后就要來見我了,在想不出辦法朕命人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拉出去閹了。“
劉楷頗有些心煩的敲擊著桌面,噠噠噠,噠噠噠。
“我覺得我們可以這樣!“包子道。
“鰲拜,鰲少保進(jìn)見!“宮門外傳來海公公洪亮的嗓門。
“卑職鰲拜參見皇上,不知皇上這么晚召老臣入共所為何事?”
鰲拜還沒進(jìn)門,宏亮的嗓音已經(jīng)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帶走進(jìn)屋內(nèi)更是并未跪拜只是稍稍欠身。而海公公好像沒看見,低著頭退到了屋外關(guān)上了房門。
【靠!,這個海公公之前對包子他們可不是這樣的啊,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有你好受的?!?
“熬少保年事已高來人賜坐。”劉楷命令道,隨即三號米奇四號菜刀抬著一把太師椅到了鰲拜身前。鰲拜也不客氣“謝皇上賜坐?!北愦髶u大擺的坐了上去。“皇上還沒說找老臣進(jìn)宮所為何時呢?!?
“是這樣的,最近海公公在朕的面前說了不少熬少保年輕時的實(shí)際,朕聽的也很是歡喜。朕開心了當(dāng)然要賞熬少保了,來人!”
“喳”小太監(jiān)道。
“朕最近尋得兩名絕世美女,還來不及自己享用就先送與熬少保了。熬少??梢糟懹浕识靼??!?
說著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劉包子鍵盤走了出來,別說把鍵盤和劉包子長相本還不錯這一打扮還真有幾分絕世美女的感覺,尤其是這個包子還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真的是人見猶憐啊。
“噢?”
鰲拜打量了一番兩名女子,笑道“哈哈,到也真的是角色,哈哈哈...”鰲拜笑著還用手勾了勾劉包子那小巧的鼻子。
【嘛的,還真是個色中餓鬼,把你那臟手拿開喂!】
“老臣謝過皇上!”鰲拜說著站在身便要行跪拜之理,剛剛半跪下身自,異變突生。只見劉包子拔出頭頂約長15公分的頭簪,直插鰲拜后頸。而鍵盤也是雙手合握狠戳鰲拜背門,原來清朝宮女衣袖寬大,鍵盤直接在自己的衣袖之中藏下了一丙鋒利的匕首。
而一直站在鰲拜身后的米奇和菜刀也同有了動作,如同猛虎一般向著鰲拜撲去。
眼看這要這一擊功成鰲拜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自己發(fā)落?!昂?,老色鬼讓你吃豆腐,這下吃苦頭頭頭....”
劉楷頭字還在口頭掛著,形式卻是突然逆轉(zhuǎn)。只見鰲拜在包子還在把簪子的時候就有了動作,一擊虎爪正中劉包子的肚子
,還來不及慘呼出聲,劉包子便開到更為血腥的一幕,只見鰲拜擊中包子的同時腳上也有了動作,一記朝天腳正中準(zhǔn)備從后方撲上來的菜刀。只聽啪咔一聲響,菜刀頭頂紗帽爆裂開來,血液不要錢似的額頭從有頂?shù)钠铺幱砍?,人也軟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天真!”
鰲拜沉喝一身,鍵盤的刀與米奇的肘擊也也同時到了,卻只聽聞兩聲翠響,鍵盤的刀被反震出手,刀刃也斷做書截,反彈至鍵盤與米奇的身上??蓱z的米奇不光手在剛才一擊中震斷,胸口也是傳來一道刺痛。不急反應(yīng)又是一只大手握住自己的面門,只聞嗞啦一身,鰲拜的手中便多了一張血肉淋淋的人皮。
米奇只覺得自己面門一震火辣辣的刺痛,雙眼也睜不開,只能不住的慘嚎,單手捂著自己的臉好似無頭蒼蠅一般亂轉(zhuǎn),沒走幾步便氣空力盡倒在了血泊之中。
“救!”駕字尚未出口,劉楷直覺自己胸口傳來一震刺痛,一只手臂自前胸貫穿至自己的后背,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還在鰲拜的手中。
“皇上~本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這樣對鰲拜鰲拜不服啊~”
“咕?!眲⒖柿艘豢谕倌趫龅谋娙?。不光是自己米奇菜刀包子鍵盤也是目光呆滯,喉嚨里同時發(fā)出咕嚕的聲響。
“不行不行,美人刺殺的計(jì)劃萬一失敗,大家可能都要玩玩,不夠保險(xiǎn)啊?!眲⒖患偎妓髦苯玉g回了劉包子的計(jì)劃。
“皇上我們不如這樣~~”此時羅漢湊了過來在劉凱的耳邊說了些是什么,聽得劉楷是連連點(diǎn)頭道。
“這這計(jì)劃聽起來不錯,可是這個計(jì)劃你又在哪里啊羅愛妃,決定了這次計(jì)劃就有羅愛妃來實(shí)行了?!?
“啊?皇上!”
“卑職鰲拜參見皇上,不知皇上這么晚召老臣入共所為何事?”
“咳咳咳,鰲拜賜坐!賜坐!”劉楷依戀喊了兩次,米奇和菜刀相互看了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動。場面的一時有些尷尬。
“羅,羅愛妃!還不給鰲少保賜,賜坐?!?
“???皇,皇上,我我.....”
“我什么我,鰲少保乃是國之棟梁,是我滿清的頂梁柱讓你去給熬少保搬坐椅很委屈你不成!這點(diǎn)事都做不好朕留你何用,去和海大富做公公吧。”
“???皇上?搬搬,奴家這就搬?!?
威脅總算是起到了一些效果,羅漢磨磨唧唧磨蹭了半天,終于把椅子挪到了鰲拜的身后。小聲道“鰲大人請坐~”
“哈,羅貴妃客氣。羅貴妃乃千金之軀,為我鰲拜搬桌倒茶自然是有些折煞老夫了?!宾棸葜t虛的笑了笑,一舞袖袍,很是威風(fēng)的坐了上去。拱手道
“謝貴妃娘娘和皇上的美意,不知道此次皇上叫我來到底所為何事?”
“啊,是這樣的,鰲少保年事已高,又但著如此重要的軍機(jī)要職,朕很是掛心啊。近日朕思來想去.....”
“誒!”鰲拜大手一揮打斷了劉楷接下來的語言道“皇上的美意老夫心領(lǐng)了,但若是想要老夫告老還鄉(xiāng)收回老夫重權(quán)利,那大可不必!因?yàn)槔戏虻纳眢w還好的很呢!”
說完,鰲拜一拍身側(cè)擺滿茶具的圓桌,霎時間一身爆響,茶桌頓時爆裂開來,化為無數(shù)木屑散落一地。鰲拜身后的羅漢更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不不不,不要誤會。朕怎么會有如此糊涂的想法,朕是怕鰲少保身體有樣,所以特體請了御醫(yī),想給鰲少??匆豢?,如果鰲少保真的身體無礙,以后朕更可以把更為重要的任務(wù)交于愛卿啊。紙巾!”
“臣在!”
“去給鰲少保檢查一下身體?!?
“是?!奔埥硖嶂约旱尼t(yī)箱,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鰲拜的身前一鞠躬道“還清鰲少保將手臂伸出,讓在下以銀針刺穴的方法,看看鰲少保身體是否無恙?!?
“哼!有何不可!”
擼起衣袖,伸出自己的左手“老夫今天倒要看看皇上到底有何把戲!你這娃娃就給老夫好好的看,要是敢有半句假話老夫保你腦袋搬家!”
“是是是,小人一定不會有半句虛言?!奔埥聿亮瞬令^額角流出的汗水,一針一針的為鰲拜開始整治,不一會鰲拜的左手就已經(jīng)好似一個刺猬了,而紙巾似乎還不滿意,拿著一包金針走到鰲拜的身后,就準(zhǔn)備對著鰲拜的天靈開始下針。鰲拜有哪里會讓紙巾如愿。
“哼!御醫(yī)大可不比如此,這么久了還沒有檢驗(yàn)完嗎?現(xiàn)在大可直接像皇上稟報(bào)老臣的生體如何!”
“是,啟稟皇上,鰲少保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啊。”
“放屁你這個庸醫(yī),竟敢虛報(bào)圣上老夫要拔了你的皮!呀——”鰲拜一聲爆呵正要發(fā)力發(fā)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動彈不得,自己的屁股竟然牢牢的定在了座椅之上,右手被銀針封住穴位動彈不得,右手也被站在了太師椅的扶手之上?!斑@!”
“哈!老東西動不了吧!”羅漢見鰲拜已被牢牢的定在了椅子上,一改之前懦弱姿態(tài),站起身幾步走到了鰲拜面前,用還是濕滑的手拍打著鰲拜的臉蛋。賤賤道“怎么,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居然害的我都尿了。你不知道別人搬過來的椅子不要隨便亂坐嗎?我告訴你這個椅子早就被我涂了愛的魔力強(qiáng)力終極膠,你是絕對不可能離開這個座位的!椅子也是用特殊材質(zhì)制成的,用蠻力是掙不開的。”
紙巾也是賤兮兮的走到了鰲拜的面前,很是張狂道“不錯,再加上這些銀針都是用麻痹潵熬至了七七四十九個時辰的麻醉針,在扎進(jìn)去的時候不會馬上見效,你也不會有察覺。現(xiàn)在還只是手,要不了多久藥力便會游走你全身的奇經(jīng)八脈,到時候哼哼哼,老家伙我要把你的頭當(dāng)夜壺?!?
“你拉完借我拉!”
“你拉完我還要拉~”
“哼!皇上以為這樣就可以要了老夫的命嗎!”
“哎呀,還敢嘴硬?!绷_漢說著脫掉自己腳上的秀鞋就準(zhǔn)備往鰲拜的嘴里塞。
穆然,鰲拜鼓足全身氣勁,直沖自己被銀針封死穴位的左手,頓時爆散出一陣血霧,銀針竟直接被全數(shù)逼出,并且全數(shù)擊中還來不及躲閃的紙巾面門??蓱z紙巾就以這樣的毫無準(zhǔn)備的倒了下去,臉還還掛著之前的得意的笑容。
就在左手恢復(fù)自由之刻又是一聲爆呵,只見鰲拜的官府竟直接爆裂開來,留在座位上的只有一層繡著麒麟的一品官袍,而鰲拜此時光著上半身,裸露出一身結(jié)實(shí)精干的肌肉,正俯視著一臉不知所措的羅漢。
“啊~我暈了?!?
也不知是真暈假暈,羅漢雙腿一軟直接軟倒在了地上。
劉楷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震驚了,剛才還勝券在握呢,一時之間還真沒反應(yīng)過來?;仡^一看米奇和菜刀又哪里還有兩人的影子。
“王八蛋逃跑也不叫上我!”劉楷心里還在咒罵,隨即高呼道“護(hù)——”駕字還未喊出口劉楷再次感到自己胸口一陣刺痛,一只手臂自前胸貫穿至自己的后背,一顆心臟還在鰲拜的手中跳動著。
“皇上~本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這樣對鰲拜鰲拜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