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了一個很意外的電話，對方是上次在人民醫(yī)院見到的、送陳澤興過去急救的年輕人。

從宗越、卓靜兩人的人際關(guān)系狀況的材料中，我實在沒看出什么端倪，只好將這些人名默記下來，準備逐一走訪。這天剛要動身去走訪，手機卻響了。

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一下，接起，問對方是誰。

“是周記者嗎？”

我回答“是”。他說：“我是陳廳長的秘書。我們見過的，在人民醫(yī)院，陳廳長出事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