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牙的林芝瓊,看著曲巖鬧心的樣子,病痛肯定不治自愈了。
曲巖卻被鬧的每個腦細胞都疼!
她心知肚明這女人就是來挑撥離間的,可就算知道,還是被她說的起了疑心。
晚上,她給明朗打了個電話。
“你到了嗎?今天順利嗎?”
那邊明顯在壓著嗓音,“你稍等下,我一會回給你。”還沒等曲巖再開口,電話就被掛斷了。
這一會兒,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明朗確實回了電話,聲音也正常了,說剛才在跟客戶開戶。
都晚上九點多了,還跟客戶開會……雖然也不是沒可能,可此刻的曲巖就是有點懷疑。
“什么客戶啊,這么拼。”
“賺錢嘛,當然拼。”
曲巖很想問林芝瓊提的事,又不好意思問出口,于是轉了個彎:“你吃飯沒有,跟同事一起出差嗎?還是自己?”
“跟小助理一起。”明朗沒有掖著。
助理一般都是女孩,小助理就是年輕的女孩唄,曲巖心里頓時醋濤洶涌。
“你現在回酒店了么,可以視頻嗎?”
“……對不起小巖,我稍晚一些連線你,如果太晚你就先睡,別等我。”
不行,又是不行。
曲巖現在可算知道什么叫醋火翻騰了,又酸又氣!
她一直等到凌晨,也沒等來男友的視頻連線。
當她焦灼等待的時候,明朗確實跟一個女孩呆在一起。
岳文兮,凱昌集團董事長的獨女。而凱昌集團,是跟日月集團關系很微妙的實力大集團,微妙在于,既是互利的伙伴,又是關鍵業務領域的競爭對手。
岳小姐一襲薄裙,長發微卷,淡妝素雅,坐在套房沙發上對旁坐的男人盈盈而笑,“聽說明先生有女朋友,一點都不避嫌么?”
明朗回以微笑,“對別人也許需要,對岳小姐——應該不需要吧。”
“為什么這么說?”
“你知道的。”
她知道,但還在試探,不想認定心里的答案。
那就讓她再明白點,明朗交握雙手抵著膝蓋,微探身子說:“雖然我是個牙醫,但對其它學科也略感興趣,比如特殊取向的行為學。”
隨著他近于直白的挑破,岳文兮的防御態度直線飆升,宣戰一般說道:“我不怕別人知道!”
“你當然不怕,但我猜也不想,要不然怎么會違背心意去應付那些你根本不會有感覺的男人,比如我。”明朗放開手,舒展身子,用自我放松的肢體,卸掉她的防備,“文兮,我不是想拿這個當把柄勒索你什么,我只是覺得,在某些方面我們都有些不同,說不定可以做朋友。”
“用這種方式做成的朋友,恐怕更像生意吧?”
“你不覺得,相比于用感情交往,生意反而更簡單,更單純么?”
當曲巖懷疑明朗在跟小助理偷吃時,明朗就在卯足勁跟岳家千金,打這場心理暗戰。
還好,他贏了。
岳文兮松了口,“好啊,多個朋友總是好事,希望你這個新朋友,不要給我添麻煩。”
“放心,我肯定會是個讓你滿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