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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在,一直在。

傅寧深抱著昏迷中的陳越心上了車,身后響起一片槍擊聲以及那幾個大漢慘絕人寰地哀嚎聲。

一上了車,早有專門的醫(yī)生等在那里,迅速地給陳越心帶上氧氣罩,并且進行了簡單的護理治療。

陸謹衡在車上,用余光輕輕地瞥了一眼傅寧深,仍舊是一張冰冷的面孔。不過以前的傅寧深即使再冰冷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氣,現(xiàn)在再看毫無生氣可言。

“不用擔心,剛才醫(yī)生說了只是皮外傷。”陸謹衡小心翼翼地開口安慰傅寧深。

傅寧深仍舊沒有任何表情,半晌才緩緩開口詢問道:“那幾個人呢?”

陸謹衡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于是連忙回答:“他們幾個已經(jīng)廢了,至于判刑方面,我一定重判。”

傅寧深對于這個結(jié)果是滿意也是不滿意的,唯一不滿的地方就是不能親生宰了他們。

在此之后,傅寧深便不再說話,緊皺著濃眉,大手緊緊地握著陳越心的手不肯松開分毫。

陸謹衡也識趣地不再多嘴。

回到醫(yī)院經(jīng)過仔細的全身檢查,陳越心果然只是受了皮外傷,經(jīng)過給傷口的消毒包扎,剩下的也只是輸抗生素以防發(fā)炎感染。

“真是想象不到,一個弱女子對抗數(shù)個歹徒,到最后只是受到點皮外傷,骨頭哪里也沒被傷著。”陳越心的主治醫(yī)生也是陸謹衡與傅寧的發(fā)小,他叫周一寒,他現(xiàn)在病床前看著陳越心昏睡的樣子佩服道:“只是現(xiàn)在的她太累了,所以一直昏睡,睡一下也是好好的。”

聽到這么一句話后,陸謹衡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傅寧深緊繃的神經(jīng)也稍微放松。

“一個弱女子跟幾個大漢對抗受到的只是皮外傷。”

傅寧深的腦海里又出現(xiàn)方才周一寒所說的話,同時他的心里一陣糾痛,很難想象陳越心是怎樣與那幾個人拼了命的。

傅寧深的右手緊緊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關節(jié)被捏的“咯吱咯吱”作響。此事他絕對不會允許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他一定要抓出幕后主使。

陳家。夕陽西下,已經(jīng)是黃昏了,天邊的殘云被鋪天蓋地的晚霞吞噬。

屋內(nèi)沒有開燈,光明隨著太陽下山一點點消散。陳靜思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一點消息,她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陳越心是否已經(jīng)被方玉龍折磨得生不如死。現(xiàn)在的她猶如熱鍋上的碼字般急得在昏暗的屋子里亂轉(zhuǎn),她又不敢給方玉龍打電話害怕這個時候連累到自己。

“啪!”被打開開關的聲音響起,屋子里頓時明亮無比。原來是陳學軍與李金華回來了,剛回到家就看到陳靜思這幅模樣。不知情的陳學軍便詢問道:“你怎么回事?天黑了也不知道開燈,一個人在家像什么樣子!”說完陳學軍還板起臉來。因為公司經(jīng)營失敗,他的心情本來就很煩躁,現(xiàn)在回來一看到陳靜思這幅吊兒郎當?shù)哪有那楦硬煌纯欤踔劣悬c想念陳越心。

陳靜思正要說話,只見李金華拉著陳學軍勸阻道:“哎呀,老公!你怎么可以隨便就罵女兒,她一定是心情不好或者遇到了女人的問題,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的,對吧?”李金華不停地向陳靜思眨眼。

陳靜思立刻會意重重地點了點頭,甚至還做出一副快要哭了的委屈樣子。

“算了算了,你們都別在我眼前晃悠。”陳學軍大手一擺,往書房走去。

陳學軍剛一走,陳靜思就拉著李金華的手慌亂道:“媽媽,這可怎么辦,那個方玉龍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就連徐云云也沒有消息的。”

李金華一聽也覺得大事不好,雖然也很慌亂但是她現(xiàn)在必須想辦法。

“別怕!我利用你爸爸的人脈去查探查探。”

“好!”陳靜思立刻同意,并且眼神里閃過一絲狠厲:“媽媽,有機會一定要把方玉龍殺了滅口。”

只有死人才會讓她放心,她可不希望落下把柄在方玉龍手里,更不希望有一天會被傅寧深知道自己做過的事情,她陳靜思一定要在傅寧深心里扎根一個好印象。

“這是自然。”李金華點頭。

陳越心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疼痛不已,頭也昏昏沉沉的,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那欣長高大的身影,陽光刺眼刺激著她的雙眸,她連忙抬手遮擋住。

“拉上窗簾。”低沉充滿磁性地聲音響起,霸道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敢反抗的。

“怎么樣?越心?你怎么樣了?”一只大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陳越心睜開眼睛看到傅寧深那如雕刻般的面孔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陳越心眼眶微紅,沙啞開口:“寧深。”

“我在,一直在”傅寧深是從未有過的溫柔與深情。就在陳越心醒來之前,傅寧深的腦海里幻想過各種教訓她的言辭,警告她不能再有下次,不再魯莽行事,甚至還要罵她到底有沒有腦子。可是當她醒來的那一刻,當她喚著他名字的那一刻,傅寧深所有要責備的言辭都堵在了喉嚨,他只想安慰她疼惜她。

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心更加近了些。陳越心覺得自己真是沒有白重生一場。

醒來后,傅寧深端過來特意燉好的藥湯喂陳越心喝,甚至細心地還為她吹涼。

“哎呀!我實在是不愿意打擾兩位秀恩愛,可是有一件事情卻不得不請教我們的傅大總裁。”陸謹衡又恢復了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币性陂T上調(diào)侃道。

“有事快說。”傅寧深冷冷地丟給他一句話,陳越心則是捂嘴偷笑,喝在嘴里發(fā)苦的湯藥都覺得甜滋滋的。

陸謹衡無奈扶額并且不停地搖頭:“果然啊果然,重色輕友就是這么來得。從態(tài)度上就截然相反。”

傅寧深的臉色更加黑了,握著碗的手就要發(fā)作,嚇得陸謹衡立刻輕咳一聲,馬上恢復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道:“關于徐云云以及以蘇玉龍為首的人都該怎么處置?”

“不是你要按照法律去處置他們嗎?”傅寧深不屑地睨了一眼陸謹衡。

“這不是還要來請教你嗎?你說怎么叛我就怎么叛,讓法律來制裁他們。”陸謹衡義正言辭地說道。

傅寧深一提到那幾個人,連眼神都變得異常冰冷,眸底的冷意像一把刀子似的鋒利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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