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兩個人還生著氣,舞羅沒有和北宮易打招呼就偷偷地走了去了紐約。
半夜的時候朝歌接到了舞羅的電話,似乎聽到了女孩在委屈的哭泣。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女孩的要求,買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帶著女孩飛躍大洋了。
北宮易早上起來沒有看見舞羅,連忙讓尚官調查舞羅的位置。在得知女孩去了紐約后,他氣的一腳踢翻了客廳的茶幾。
最后,以至于整個公司的人一整天都人心惶惶的,生怕自己成了被總裁罵的那一個。
飛機上,舞羅睡得很沉。因為和北宮易賭氣,她一晚上在折騰,實在是困得不行。當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酒店的床上了。
“朝哥哥!就咱們兩個嗎?”舞羅問。
朝歌點頭,可不就是只有他們兩個嗎!
白衣的傷剛好沒多久,這幾天又忙著公司的事,本來身體就不能長途跋涉的奔波。昨夜又太晚,他就沒通知白衣出發去紐約。所以,就只有他和舞羅兩個人先來了。
“那安姐姐呢?”羽落問的是安歌。
“她最近有一場國際音樂座談會在維也納,昨天去的。”朝歌回答。
“唉!真可憐,只有咱倆孤苦伶仃的在異國他鄉漂泊。”舞羅嘆氣道。
朝歌安慰道,“老板晚上就到這里了,你不用太擔心,專心準備你的比賽就行了。”
“他傷都沒好,亂跑什么。”舞羅蹙眉,嚴厲訓斥道。
朝歌詫異,“你怎么知道他受傷了?”
舞羅暗叫一聲不好,說漏嘴了。
“那個,我聽安姐姐說的。小白哥哥的傷不要緊吧?”
“沒什么大事,好的差不多了。”朝歌沒有多想,就順著舞羅問的說了。
這時,朝歌又想起了一件事沒有告訴舞羅。
“昨天大賽組委會打開消息說,第四場雙人組團賽要在第四天舉行。也就是第三場單人賽后再過三天。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時間有些急。”
舞羅無所謂笑道,“這我倒是不擔心,只要別讓我和不喜歡的人一組就行了。”
“你倒是大言不慚,就不擔心自己第三場能不能拿個好名次,這可關系著你第四場會不會被淘汰。”朝歌提醒到。
“沒事!我有信心。”舞羅自信的說。
“那行,我就不管你了,你心里有數就行。我走了,你再好好休息休息。”朝歌囑咐道。
“嗯,朝哥哥拜拜。”舞羅道。
朝歌出門了,下一秒,舞羅就趕緊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綠色的貓眼石。
這顆漂亮的寶石還是那晚大盜貓女給她的。
本來安靜了一個多月了,怎么今天突然發生異常了。
它變得滾燙無比,要不然,舞羅也不會醒來。可是他醒來卻發現朝歌在她旁邊。沒辦法,她耐著性子和朝歌說了一會兒話,終于把他打發走了。
現在,舞羅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中的貓眼石,滿腦子的疑惑,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貓眼石不是普通的貓眼石,這她能看出來。可其他的,她就一概不知了。
“這石頭,難不成成精了?”舞羅嘀咕道。
忽然,一個柔聲柔語的女音從陽臺傳來。
“它可沒有成精哦!小妹妹!”
舞羅連忙扭頭,看見了身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大盜貓女,搗衣。
“你想著來拿這顆寶石了?姐姐。”舞羅問道。
“嗯。是的哦!妹妹。”搗衣答道。
“給你!它快燙死我了。”
舞羅把貓眼石扔給了搗衣,
搗衣接過貓眼石,放在手機把玩著,確實是挺燙的。
“妹妹,這可不是姐姐讓它變變燙的。是你哦!”搗衣揶揄道。
“我?”舞羅不明白。
“你的審判之火雖然只吸收一半的隕落之火,但力量也是大大的加強了。你本身就是紅水晶,屬于火屬性,是不會有事的。可這塊貓眼石就不一樣了,它可是木屬性的。你的火,會燒了它的。”搗衣解釋道。
舞羅瞬間明白了。
“你隱藏的夠深的!”舞羅贊嘆道。
“你身上紅水晶的力量那么強,肯定能遮掩住這塊貓眼石的氣息。所以,我當初才會把它交給你保管。”搗衣道。
“不過,現在我得拿走了。你的火焰已經變強了,會把它融化的。”
“Ok。你隨意。”舞羅說。
搗衣很喜歡舞羅這個隨意又親切的樣子。她什么都不用擔心,什么也不用解釋,只要拜托她做的事,她都會盡心盡力的完成,不問任何緣由。
然而,舞羅還是有些擔心,“你一個人拿著它沒有問題吧!”
“姐姐我在江湖混跡了這么多年,什么危險沒有見過。放心,我安全的很。”搗衣狂妄的道。
臨走之際,搗衣又扔給舞羅一張黑卡。
“這次是一千萬!美元!開心的花吧!”
“謝謝姐姐!”舞羅開心的道。
看著手里寶貴的黑卡,舞羅之前的陰郁全部都一掃而空了。她又多了一筆巨大的財富,真是高興壞了。
“一有錢,我都不想比賽了。”舞羅自言自語道。
搗衣走了,但是過不了多久,她們還會再見面的。
隨著時間的越來越近,所有的塔羅師都不約而同的相繼出現,聚集在一起。大家即使不是一個組織,一個隊伍的,但目標都是一致的。
所有塔羅師都在為了拯救枯萎的往生樹,保護世界而努力奮斗著。不管有再多的艱難險阻,他們都不會退縮,必定抬頭挺胸的昂首向前,勢必在黑暗中開辟出光明之路。
至于那些攔路虎們,時機未成熟之時,就先陪他們好好的玩一玩。他們要讓那些野心家知道,不是所有的野心都會實現的。過大的味口,只會把自己撐死。
舞羅在床上滾了兩圈,把自己整齊的頭發給滾成了雞窩,她有些激動,也有些煩躁。復雜的情緒,即使不是困擾她的思想,可也有點低迷的沉浸在深潭中不知所措。
“啊!我餓了。”舞羅喊到。
不聽大人言,吃虧在眼前。
舞羅沒有好好吃飯,回到家后果真發現家里什么吃的也沒有。她一生氣直接來了紐約,飛機上又因為睡著啥也沒吃,現在,都餓得頭暈眼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剛剛和搗衣對花的時候,她其實看著她人都是重影的。
哼……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