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如臨大赦,舞羅后怕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的下了舞臺。
在門外等待多時的奧黛爾安特夸贊道,“不錯哦!雨中精靈。”
“啊?謝謝。”舞羅謝道。
她自己覺得還行,雖然演出前出了些問題,還讓工作人員以及樂隊陪著她折騰了大半天。好在大家還是胸懷寬廣的,很努力的配合她,增加她表演的質(zhì)量和水平讓她表演的更好。
舞羅由衷地感謝奧黛爾安特,“這次真的謝謝你了,我請你吃飯。”
“我不想吃飯。”奧黛爾安特說。
“那你想吃什么?”舞羅問。
“我想吃你,小舞舞。”奧黛爾安特壞笑道。
舞羅頓時嘴角一抽,她討厭不可愛的小孩。尤其是眼前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
“想老牛吃嫩草?做你娘的狗夢!”舞羅大罵道。
奧黛爾安特傻了。
他……他是老……老牛!
“哼!”
舞羅傲嬌的甩頭,冷酷的走了。
一個小時后,比賽結(jié)果出來。舞羅沒有被淘汰,但排名并不是很靠前,她處于墊底的一方。不過,得虧她第一場比賽分數(shù)高,讓她沒有排在酒玫瑰的后面。
她是第十三名,酒玫瑰是第十五名。
淘汰兩名,現(xiàn)在還有二十名。下一場仍是排名賽,排名賽結(jié)束后又是一輪淘汰賽。而且下一次的淘汰賽是雙人組合演出。一共要淘汰兩組,也就是四個人。
至于和誰組隊,等到下一場排名賽結(jié)束后才知道。
舞羅想了想,她似乎有些危險啊!
不行,她得保住自己,爭取再奪個第一名!
回去的時候,朝歌還沒有回來。舞羅一個人站在后門口,看著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以至于酒玫瑰出來時,她和她撞了個正著。
“恭喜你,沒有被淘汰。”酒玫瑰冷冷地說。
舞羅同樣冷笑道,“呵!謝謝祝賀。”
接著,走近了舞羅,酒玫瑰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四處看了一遍,道,“哎呀!白今天沒有來接你啊!”
“可他還是我男朋友。”舞羅懟了回去。
“好像是唉!那他那晚為什么還要陪我一起睡呢?”酒玫瑰繼續(xù)裝模作樣。
舞羅嗤鼻而氣,朝酒玫瑰翻了個白眼,“你莫不是在做夢吧!自己摟著什么東西睡得你不知道?”
“我自己摟著什么東西我當然知道了。”酒玫瑰揚聲道。
“哦?是什么?”舞羅問。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酒玫瑰一臉的得瑟。
舞羅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的說,“你以前不是做百合挺好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喜歡上了白蓮花呢?”
“我喜歡玫瑰。”酒玫瑰生氣地糾正道。
“白玫瑰?”舞羅不確定答案。
“你!”
酒玫瑰詞窮了,她嘴皮子不如舞羅。
“切!”舞羅不屑搭理酒玫瑰這個蠢貨。
心變得又鋼又硬金光閃閃了又如何,反正嘴巴還是破爛的鐵齒銅牙,再怎么努力改變,也永遠成不了諸葛亮的三寸不爛之舌,能舌戰(zhàn)群儒。
“我們走著瞧!”酒玫瑰撂下狠話。
“好啊!我等你!”舞羅應戰(zhàn)。
于是,又敗了一局的酒玫瑰灰溜溜的走了。
舞羅覺得甚是好笑,這個酒玫瑰怎么越來越幼稚了。
記得第一次見面,她給自己的感覺是頗有心機的深女人,怎么這才沒幾天,就轉(zhuǎn)化成了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fā)達的淺傻妞了。
難道?她被人下毒了?所以智商下降了?
舞羅也就是隨便猜猜,隨便想想,但她不知道,她確實猜對了一半答案。
昔拉給酒玫瑰注射的血清是初期的試驗品,并不完善,有很多的副作用,影響智力就是其中一種。但也有許多的好處給予可酒玫瑰。
比如酒玫瑰的各項身體機能超于普通人,她的力量,防御,速度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同時,她不喜白天,喜歡黑夜。在夜間,她的眼睛就像貓的眼睛一樣發(fā)出綠色的幽光。
現(xiàn)在看來,她越來越像貓女郎了。就是腦袋有點缺陷。
舞羅又等了一會兒,朝歌還是沒有來接她。
這都晚上十點了,他人死哪去了?
真是的,還是得讓她自己回去。
舞羅看了看附近,確認沒有人后,她活動了一個筋骨。然后用力一跳,爬上了一棟高樓的墻壁。
緊接著,她又像蜘蛛俠一樣,發(fā)射一根絲線,射到另一棟高樓的墻壁上,而后拉著絲線蕩到了第三棟高樓的樓頂,高高躍起,向前方移動自己地身體,消失在黑暗里。
北宮家,老爺子正看著電視上國際歌手榮耀大獎賽第一場比賽的重播。
瞧見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孫女在舞臺上發(fā)光發(fā)亮,老爺子高興啊!但可惜的是,只能遠觀,不能觸摸。
他想小丫頭了。
“北宮易那個混小子哪去了?”老爺子怒吼。
“老爺,二少爺在公司呢!”管家王叔回答。
“讓他回來!就說我病了。”老爺子道。
王叔汗顏,老爺子這招都用過很多次了,早就不靈了,為什么還要一直執(zhí)著呢!
他真是想不明白。
“老爺,你是想四小姐了吧!”王叔說。
老爺子點頭,他能不想嗎?
好不容易北宮家這一堆男人里有了一個女娃,能熱鬧熱鬧。可那幾個不聽話的臭小子,非說為了保護小丫頭,要讓她一個人住在外面,好瞞過敵人地眼睛,讓敵人誤以為他們對小丫頭不關(guān)心。他一個老頭子說不過那幾個年輕人,只得被迫妥協(xié)。
結(jié)果倒好,這一決定就是讓小丫頭一個人在外面住了四年。這人家還上哪兒跟咱親近啊!她不恨咱就不錯了。
你看看每次過節(jié)過年讓小丫頭回來,她跟咱疏遠的樣子,想起來就覺得心痛。
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老爺子越說越激動,最后都把自己說的痛哭流涕了,看的一旁的王叔那叫一個尷尬。
哄也不是,勸也不是,怎么都不行。
好在,這個時候,北宮子書回來了。
“爺爺,你這是怎么了?”北宮子書關(guān)心的問道。
聽到自家大孫子的聲音,老爺子的哭聲戛然而止。他猛地抬頭看著北宮子書,眼神瘆的嚇人。
“爺爺。”北宮子書叫到。
他被老爺子看的心里發(fā)毛。
“小書,你去把小舞接回來好不好?”老爺子可憐兮兮的請求到,眼角還噙著淚花。
北宮子書知道自己不能拒絕,況且他也有點想北宮舞了,于是就答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