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玫瑰執(zhí)意不替舞羅上場,可把朝歌快急瘋了,安歌坐看好戲,也不幫忙,不時的還冷嘲熱諷來一點火上澆油的升溫,熱的朝歌的汗是嘩啦啦的往外冒。
“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就上吧!”朝歌祈求道。
“不上。”酒玫瑰說死了就是不上。
她現(xiàn)在滿肚子都是摩依賴把她弄到這里的氣,讓她上臺唱歌,她哪有這個心情,把人爆發(fā)一頓的話,或許可以讓她平復(fù)一下怒火般的心。
“姑奶奶,只是一首歌而已。我們好不容易闖到了半決賽,馬上就要登頂了,不能半途而廢再一巴掌給我拍回去啊!”
“等會兒,半決賽?我記得半決賽好像是要找?guī)统钨e的。你找了嗎?”
朝歌斬釘截鐵的回答,“沒有。”
“那你跟我廢什么話。”
“我可以用幻術(shù)變出一個幫唱嘉賓來。”安歌說。
“那可以啊!你再把舞羅也用幻術(shù)變一個出來不就行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朝歌不贊同。
已經(jīng)有一個冒牌貨了,怎么還能有第二個冒牌貨呢!再說了,臺下還有……還有……
“臺下還有異能者,為了以防萬一,最少得讓一個真人上臺演出。”安歌道。
“哪個異能者?”酒玫瑰問。
安歌把偷拍的照片給酒玫瑰看,一看,她立即爆了粗口,“我操!”
“酒卿開發(fā)異能了。”
“我不清楚,但從他的身上能感覺到特殊的能量波動,力量還挺強的。”
“圣杯已經(jīng)不在酒家了,他們研制出來的超能血清也失去了讓普通人也可以開發(fā)異能的作用,最多是提高身體的各項技能,增強肌肉力量,速度,防御。若想再開發(fā)異能,除非他們擁有一位異能者的鮮血為引子,在重新研制新的超能血清。”
“會不會是你的血?”安歌猜想。
“不會,就算是我的也沒那個作用。我的異能也是通過超能血清把身體變異后被水晶激發(fā)出來的,不是先天就有的。只有像你們塔羅師或者是墮天使這類的,骨子里先天就蘊藏有異能的異能者的血才管用。
這個酒卿目前看起來很不對勁,他沒事來看比賽干什么?”
如今酒家面臨的狀況,失去了實驗品,失去了藥母,他們應(yīng)該為了彌補漏洞而忙的焦頭爛額才對,那會有閑情逸致來觀看國際歌手榮耀大獎賽。
“若是比賽有什么吸引他的東西……
最近紐約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酒玫瑰話鋒一轉(zhuǎn),猝不及防的犀利眼神射向了朝歌,嚇得他一哆嗦。
“紐約最近又死了好多人算不算?”朝歌說。
“又死人了?”酒玫瑰很驚訝。
上一次大規(guī)模的死人還是她被注射超能血清后第一次出現(xiàn)副作用那會兒,舞羅用審判之火燒死了好多人。這次,是什么原因?
“我去案發(fā)現(xiàn)場探查過,死去的人都變成了干尸。”安歌回憶道。
“變成干尸,有意思。莫不是血族又出來作亂?”
“血族吸食的是人血,拿著干尸身上并沒有被咬過的牙印,他們更像是被吸走了氣。”
安歌把自己理解的猜想說給了酒玫瑰聽。她第一次看到遍地的干尸時的第一反應(yīng),其實不是吸血鬼,而是一些修煉成精的妖精出來吸食人的精氣了。可仔細(xì)一想,她又覺得不對,雖然在二十一世紀(jì)靈氣稀薄的情況下還是有一些妖精存在的,但這里是紐約啊!水土不一樣的洋人國家,妖精沒事跑來這兒干什么?這跋山涉水的,不嫌累啊!
妖精都是東方的,西方國家,存在普遍是魔女和巫師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怪物。
“那這幾天沒有神現(xiàn)身查清這些案件嗎?”酒玫瑰又道。
安歌不懂,“什么神?誰啊!”
頓時,酒玫瑰有些郁悶,她忘了安歌沒見過奧林匹斯的那些神了。她剛恢復(fù)記憶沒多久,把這茬漏了。
“呃……當(dāng)我沒說。”
然后,酒玫瑰就出門了,朝歌忙攔住她,“你去哪?馬上就要上臺了,你是第一個唉!”
“麻煩。”酒玫瑰不耐煩的說。
她抬起右手隨處一指,將一個被選中的花瓶變成了舞羅的樣子。
“幫唱嘉賓你們自己來吧!最好是大火都不認(rèn)識的人,省的日后又出別的幺蛾子。”
朝歌驚掉了下巴看著酒玫瑰的神來之筆,他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語來形容此時此刻他激動的心了。
媽媽呀!太神奇了!想不到,酒玫瑰還有這本事!真是活久見!
“好。”安歌應(yīng)道。
最后,花瓶版舞羅和幻術(shù)版幫唱嘉賓隆重登場了,兩個真實身份都不是人的洞悉開門見山,一嗓子吼了個驚天動地的忐忑,成功晉級總決賽,讓朝歌砰砰直跳的心平靜了下來。
不過在末場,即將要收工的時候,安歌回休息室拿包,被突然出現(xiàn)的酒卿堵在了半路上。
安歌警惕的盯著酒卿,手心中暗暗的發(fā)力,藏著一波馬上要噴薄欲出的磁力。
“有事?”安歌冷冷地問道。
酒家的人,除了已經(jīng)改過自新的酒玫瑰,就沒有什么好東西了。
“北宮舞呢?或者,玫瑰在哪里?”酒卿問。
“不知道。”安歌答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愿意告訴我?”
酒卿顯然不是那么容易打發(fā)走的,他慢慢地逼近安歌,眼神中透露出的貪婪和邪惡,色欲與嗜血,無處不彰顯著他的沒安好心。
“酒大少爺,你確定要這樣和我說話嗎!”安歌威脅他說。
雖然她不是戰(zhàn)斗型的塔羅師,但手腳上的功夫還是很麻溜利索的,她不覺得酒卿可以威脅到她的生命安全。可小心一點總歸沒錯。
“我和你怎樣說話?是這樣嗎?”
酒卿忽然探出身子,伸出手勾住了安歌的腰,緊緊地扣著不讓她亂動。接著,他低下頭,要強吻安歌。
然而,他遇到了一股阻力,他的嘴就是不能觸碰到安歌,仿佛有一支無形的手在往外推他。而后,三秒后,他猶如一顆炮彈似的被轟擊飛,撞在了走廊盡頭的墻上。
安歌表情冷峻的看著他,身體懸浮在半空,戾氣嘩嘩地往外冒,極為的瘆人。
敢親她?活夠了是吧!
“一千倍引力,給我砸!”
安歌大聲怒喝,下一秒,酒卿的頭頂上就傳來“轟隆隆!”地巨大響聲,然后,天花板裂開,再往后,一大波的碎石從天而降,往酒卿身上砸。
而余后,整棟大樓的一處,徹底坍塌了。
安歌尷尬的撤離此地,跑的比曹操都快。
不小心玩過火了,她趕緊逃吧!
也不知道被監(jiān)控拍著了沒有。
真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