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我不想走
你說的是我不想走
你說的是我從來不放手
我不會問你為什么
你不用教我怎么做
我要抹上最鮮艷的口紅喔
原來你是這種BAD BOY
難道我曾經默默縱容
難道是我喔~”
舞羅在高臺上勁爆熱舞的快歌,贏得了歌唱比賽的第一,她在拿到了價值一萬兩的黃金后,和酒玫瑰快速進入皇城,找到了皇城里最有名最豪華的酒店,包下了一間超大的客房,落腳到這里休息。
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熱鬧街市,望著身著長袍的行人在各種小攤前駐留挑選有意思的玩件,好生的熱鬧。酒玫瑰看的上頭,趴在窗檐上久久不曾離開。
“古時的生活比我們現代的日子要有趣多了。”酒玫瑰道。
舞羅拿起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走到了酒玫瑰的身旁。也把視線投到了外面,“你看到的只是美好的一面,而骯臟丑陋的一面你還沒有瞧見。
我剛才打聽到了,這里可是奴隸的社會,貧窮的農人和被判罪的犯人最終會被當成牲畜,被活活的奴役死。
這個朝代,就像是披著羊皮的狼,表面是溫柔的雪白,其實,內心是血淋淋的黑暗。”
酒玫瑰回頭,“你二哥可真會挑地方來,我們華夏那么多明媚朝代他不去,偏偏來了這么一個前無記錄后無歷史的荒朝,我們想查個消息都沒地下手。”
舞羅咯吱咯吱的咀嚼著蘋果,含糊不清的說,“起碼吃的有地方下手。”
“不過,我擔心的是,你在古代唱阿妹的歌,會不會太鶴立雞群了!萬一被當成異類,我可不想跟你一起當個坐牢觀天的可憐青蛙。”酒玫瑰擔心道。
舞羅毫不在意的壯觀之舉,“你怕什么!那些蠢貨既然給了我錢,那就說明我的歌還是可以順應這個時代的潮流的。如此美妙的音樂,他們欣賞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把它當成異類呢!”
“Ok,這個可以。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我們是不是應該把衣服換了。我現在想起咱倆進店時那個店小二看咱們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想踹他。”
“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替咱們在這個皇城里做工最好的裁縫店里制作衣服了,估計下午,我們就能煥然一新了。”
“你讓誰去?”
“掌柜的。”
“呵!挺會找的啊!”
“那是,老娘有的是錢。”
下午的太陽,熱的格外的強烈,明明都快要進入黑夜的時間段了,可太陽還沒有下山的趨勢。正好這個時候掌柜的來給姑娘們送做好的衣服,舞羅就順便的問了一句,“掌柜的,這天怎么還不黑啊!現在都酉時了吧!”
“客官是外地人,有所不知,這幾日,是皇城的朝陽節,這太陽會連續三天三夜不落山,今天是第一天第一夜。”掌柜的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天這么亮還這么熱,想休息可不好休息啊!”
“客官,在朝陽節的這幾日,百姓都是不休息的,大家的精神都會格外的充足,趁著天亮的時間長,經過了一年的辛勤勞動,這幾天所有人都會痛痛快快的慶祝。朝陽節結束后,那時,才是休息的時刻,一覺,會睡個天昏地暗。沒有五天睡眠的鋪墊,人是不會醒的。”
“我滴乖乖!這朝陽節可真是神奇的精神抖擻啊!”舞羅驚嘆道。
“客官,你是否需要我派人給你準備飯菜,已經酉時了,雖然我們不需要休息,可這肚子還是要填飽的。”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
“客官不用客氣,這是我的榮幸。”
說完,掌柜的便下樓了,舞羅意猶未盡的浮想聯翩,她想著要不要在朝陽節這幾天里也跟著大眾來一次徹頭徹底的狂歡,她總不能白來這里一趟。
“你想出去玩?”酒玫瑰看出舞羅的迫不及待了。
“對啊!你想去嗎?”
“不去,有玩的功夫,還不如快速的打探消息找到你二哥在哪了。”酒玫瑰建議到。
“不用那么著急,摩依賴雖然給不出具體的位置,可是卻幫我們縮小了尋找的范圍,我二哥就在這皇城里,他也跑不到其他地方去了。我們正好可以趁著朝陽節,在皇城里一邊玩一邊找。”
“你的心不是一般的大。”酒玫瑰吐槽道。
“哎呦!我們緊張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個旅游勝地,當然要放松放松自己緊繃繃的骨頭了。”
“緊?能有多緊,難道比這腰帶還要緊?”
酒玫瑰低頭看著自己腰上明顯短了一大截的白里透紅的芍藥萬朵芬芳艷腰帶,有那么一瞬間想用剪刀把它剪的稀巴爛。
“哈哈!我忘了告訴掌柜我們的尺碼了。”舞羅大笑道。
酒玫瑰瞪了一眼舞羅,“你還好意思笑,還不過來幫我。”
舞羅忙點頭,上前幫酒玫瑰拽緊腰帶幫她系上。最后,腰帶是成功的系上了,但酒玫瑰也被勒的夠嗆。這也得虧不是西歐古時的宮廷束胸裙裝,不然,她用不了多久就氣絕身亡了。
“呼!勒的這么緊,這還吃得下飯嗎!”舞羅喘氣說。
酒玫瑰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舞羅,“你說呢!”
當香噴噴的飯菜被端上餐桌后,酒玫瑰望眼欲穿,她即使很餓,也沒有上前去吃,唯有舞羅一人扎堆在食物里,囫圇吞棗。
“你就不擔心一會兒你穿不上裙子嗎!”
“那等消化完再穿就行了。”
“等你消化完就又餓了。”
“那就再吃。”
酒玫瑰無奈的嘆氣,她實在是不能把舞羅另類的思想觀念給拽回正軌,如此的邏輯,能平安活到現在,也是奇跡再現了。
“叮叮當當!”
樓外的街市里,空氣中飄蕩著悅耳的鈴鐺聲,像一曲曼妙的秦淮景,在御酒琵琶上絲絲扣弦,紅色的帷幔在清風繚繞的作用下旋轉直上,掀開遮掩的幕布,露出了端坐在席墊上少女絕美的容顏。
酒玫瑰倒吸一口涼氣,然后猛力一揮,將手中的簪子刺到了舞羅正在啃的雞腿上。
舞羅被嚇了一跳,不解的看著反常的酒玫瑰,“你干嘛!”
酒玫瑰沉聲道,“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