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你為什么要受女人的待見,你應該享受男人的追捧!”奧黛兒安特說。
舞羅笑著聳肩,“女人起碼還能讓自己在自己傷心的時候有個貼心的閨蜜陪伴自己度過黑暗的時刻,和自己睡一張床共享寂寞時的恐懼。而男人,除了在醉酒的世界可以相敬如賓互訴心腸,在一起睡就會互相惡心。
所以,相對于你們男人為了一己之私買賣我們女人的自尊而取得的快樂,我們女人更愿意在看到自己掙來的干凈金錢的時候站的筆直,顯得自己更為淑女。”
意思就是,老娘沒錢了,快快打開你的如意寶箱,用金燦燦的錢幣砸死我吧!
然而,奧黛兒安特的腦子就像是被發酵了幾個月的破爛,沒產出甲烷不說,還費時費力,是個沒用的爛坑。
“走吧!靠你讓我高興,我還不如自嗨在舞臺上條跳衣舞自我安慰了。”舞羅說,她走在前頭,奧黛兒安特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能從她的自言自語中聽出的心情其實是不好的。
舞羅嘆了口氣,“早知道情況這么不景氣,我就自己帶書出來自學野外求生了,好歹還能讓我自己做個野炊。”
海邊,一艘豪華的游輪上,男男女女,暢歡晝夜的快樂,香檳美酒碰撞出的紙碎金迷中,他們在凌晨深夜的幾更談笑有鴻儒的娓娓動聽,臺階上丟掉的水晶鞋,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東施效顰愚蠢的妓女,滿屋子的蹦跳腳步,凌亂著喧囂的舒適,金錢堆砌的堡壘,最終也是來了一個全壘打收獲了數不過來的左擁右抱。
舞羅在形形色色的熱戀親吻中穿梭,旁邊小情侶的你濃我依,在她看來,實際上就是兩個豬在嘗試如何正確的生產可以生出比天蓬元帥還要厲害的豬寶寶。這么有難度的事,他們都敢挑戰,胎教水平的文化知識力量會真把他們累的夠嗆的。
“小舞舞,你走的那么快干什么呀!”奧黛兒安特在舞羅后面追著喊道。
舞羅回頭瞄了他一眼,無話可說,無情理他,所以,轉回身,索性繼續走。
“小舞舞,我叫你是出來高興地,你別老是冷著一張臉嘛!”
“海上這么冷,我能不冷著一張臉嗎!我還以為這里有多好玩呢!結果倒好,你給我準備幾十場激情戲讓我看個夠,得虧我心理建設防線沒有倒塌,不然我現在就把哈迪斯給攻下了。”
“這也不能怪我啊!這里的一半人都不是我請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們這么餓啊!包裝都不撕就開始進食了。”
“這從側面就能看出,你交的那群狐朋狗友都是被上帝遺棄的廢物,他們拯救不了這個世界,就來危害這個世界。好好的孩子,被他們帶壞了,幸虧不是在我的老家,要不然女媧娘娘該哭長城了。”
“你消消氣!我帶你去頂樓玩玩,那里有好東西。”
“你該不會在哪里給我準備了驚嚇吧!”
“怎么可能,我要準備也是驚喜,驚嚇那么沒水準的東西,我才不屑搭理它呢!”
舞羅信了奧黛兒安特一回,因為她晾他也不敢糊弄她,于是,兩個人繞過一群豺狼虎豹,登上旋轉樓梯,在頭快暈的受不了的時候打到了頂樓。
有那么一瞬間的腦沖血,兩眼有些發黑,舞羅就扶著欄桿歇息一下,可時間還沒到兩秒,她就聽到了來自奧黛兒安特的尖叫。
“啊!——”
“你鬼叫個什么啊!你的臉被白粉婆婆給撕了嗎!”
“不......不是......”
“什么?”
舞羅疑惑地扭頭順著奧黛兒安特視線投去的方向看去,下一秒,她克制住自己的嗓門只是大聲的說了句“我嘞個去!”。
“What do I see !”
比《色戒》還要色戒的動作片真的令人眼前一亮,雖然它難嚼還塞牙,但是看的過癮啊!不過,相比之下,吃動物肉的派對還是沒有那么傷風敗俗的。
當然了,也只有閑著蛋疼的人才會在別人最喜歡的床上干著閉眼睜眼都能讓人做噩夢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個人你認識嗎?”舞羅問。
“你是說男的還是女的?”奧黛爾安特反問。
“我要是說男的,你認識嗎?”
“男的不認識,女的倒是認識。”
“女的也認識。這個熟悉的背影,讓我想起了一個賤人。”
“本芭莎。”奧黛爾安特回答說。
現在他們眼前,正在暢快淋漓享受被折磨快感的女人可不就是本芭莎嗎!放眼望去,她的腚真的翹!
舞羅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翹臀,好像比她的低了一個等級,怪不得能得到男人的青睞。
只是,她擔心的是,本芭莎這么近距離的和男人接觸,會不會把她自己身上的厄運傳染給人家。要是真的發生了,那個男人不得像裹小腳的老太太一輩子落個殘疾嗎!
“你要去跟她打招呼嗎!”
“打招呼!哼!跟她?除非牛郎能和織女天天見面,我買的股票能漲到爆炸!”舞羅說。
“那你……”
“嗖!”舞羅直接出手,一根針朝本芭莎的屁股射了過去。
瞬間,本芭莎的腦子清醒了,她迷離的眼神恢復了清澈。接著,她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猛地抬頭,死望著對她冷笑的舞羅。
舞羅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扭著水蛇腰,慢慢地走向她,燈光下風塵的美顏上雪花霜霜冷凍成冰,嘴角上不淺的孤獨掛著嗜血的腥笑,在飛舞的頭發后,若隱若現,散發著森森白骨的幽寂。
“色欲和嫉妒對你真是狠,居然讓你做了你最討厭的事情。”
“你少得意,我得不到流年,你也得不到。”
“誰說我得不到,我天天晚上都能抱著不穿衣服的流年睡美容覺。”
“你現在得意沒用,如果你能一直得瑟到你白發蒼蒼,那你才是真的贏家。我想,摩依賴應該還沒有告訴你真相吧!”
“什么真相?”
舞羅不淡定了,經本芭莎這么一說,她想起了以前做的不好的噩夢。
“呵!你不是很能耐嗎!自己去猜啊!”
“你丑陋的嘴角真是比那卑鄙的獨眼巨人還要令人惡心。”舞羅罵道。
“那又如何,只要能讓你不開心,我犧牲自己也愿意。”
“是嗎!犧牲自己給這種三條腿的男人,你的口味真是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