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小舞舞,我被淘汰了。”奧黛爾安特向舞羅訴苦道。
他的經紀人嗤笑,“你整天不務正業的,當然會被淘汰了。”
“對,他整天確實不務正業來著。”舞羅符合說。
“小舞舞,你太令我傷心了,我哪里有不務正業,我愛美妝,美妝愛我,多少女孩子都說我棒棒呢!”
“大哥,清醒一點好不好,你是男孩子,ok?”
“男孩子怎么了,男孩子就不可以喜歡美妝了嗎?”
舞羅搖頭,“不是,我怕你變成女孩子。”
聽到這句話,奧黛爾安特還是忽然間愣了一下的,呃……他覺得自己還是男孩子比較好,至于女孩子嗎,他雖然不排斥,但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的。
經紀人實在是受不了自家藝人沒個樣的哭哭啼啼了,即使沒有眼淚,那矯情的哭聲也是很令人心煩的。
奧黛爾安特被他拽走的時候,他還可憐兮兮的伸出手朝舞羅求助,舞羅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就走,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才懶得搭理他。
“小舞,再加把勁兒,我們就能進決賽了。”朝歌興奮的說。
“那又如何。”舞羅不在意的道。
“決賽啊親,到時候你就出名了!”
“那我現在不出名嗎?”舞羅問。
“出名啊!”朝歌回道,“就是名氣很低。”
“你死一邊去。”
對于老是埋汰自己的經紀人,舞羅向來不會對他有好臉色,她這場比賽雖然過了,可成績也是墊底的,下一場還留不留得住,她心里沒數。如果留不住,其實也好,她有更多的時間去做別的重要事情。
朝歌要是知道她此時心里是怎樣想的,肯定會氣的拿快兒豆腐把自己撞死。
有舞羅這么一個不上進的藝人,他真的要糟心死了。
舞羅:胡說,我很上進的。
今天關于比賽的事全部辦完后,為了以除后患,流年已經出發去攔截墮天使了,同時,他也留下了聯系摩依賴的方法。
猛然間看到他的留言時,舞羅還有點傷感,好多天見不到老公,會很孤獨寂寞的。
獨守空房,嚶嚶嚶,好傷心。
旦日,天還沒亮,舞羅就醒了,誰讓流年不在,沒有她的懷抱,她一個人睡不習慣,所以就睡不著。
但是,舞羅忽然間碰到了一個軟軟的物體,還帶有溫度,莫非,是哪個登徒子半夜闖進她的閨房想對她圖謀不軌?
舞羅立即翻身到床的一側,然而,當她看清躺在床上的另一個人是誰時,她滿頭黑線。
“唉!回你房間誰去,你跑我床上干哈啊?”
酒玫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這不是白衣的房間嗎?”
“您老睜大眼睛看清了,這是姑奶奶我的房間。”
“哦!”
“話說,我門都鎖死了,你是怎么進來的滴?”
酒玫瑰指了指門,讓舞羅看,舞羅一看,明白了。
她的房門破了一個大洞。
呵呵!她后悔讓酒玫瑰擁有異能了。
“這錢你賠。”
“沒事,算在白衣的賬上。”
“咦?好像可以。”
舞羅認為這個方法真的是不錯。
可是,白衣不見了。
“他怎么老是玩失蹤,這次又是被那個混蛋給抓走了?”酒玫瑰怒問。
舞羅:你就不能想點他好的嗎?
“你收拾東西這要是去哪里?”酒玫瑰又問。
“我去找命運之輪。”舞羅回答。
“命運之輪,什么東西?”
酒玫瑰對于塔羅師不是很了解。
“她是一個人,可以幫我找到我二哥。”
“找你二哥干什么,他也失蹤了?”
舞羅: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酒玫瑰:“那我能陪你一起去嗎?”
“你很閑啊!”舞羅道。
“我現在又沒有工作,公司我不能回去,所以,就只能游手好閑幾天了。”
“行吧!你跟我一起吧!九色還要高考,其他人也見不得有空,估計抽不出來時間。”
“好好好,我們去哪?”
舞羅看了下紙上的地址,挪威。
為什么就沒有個電話號碼呢!她一個電話打過去多方便啊!省的跑了。
可惜,摩依賴不用任何通訊工具。
酒玫瑰有點擔心,“就咱倆,行嗎?”
“行啊!當然行啊!咱倆是去找人,又不是去打架。”
“萬一要打架呢?收拾些小嘍啰我還可以,大boss我就不行了。”
“大boss有我呢!”舞羅拍胸脯說。
“你?拉倒吧!我聽說你是塔羅師里最弱的。”
“誰說的!姐姐我強著呢!”
“伊娃跟我說,面對那個什么原罪神你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好像你有是的。”
“我又不是塔羅師。”
“……閉嘴吧你!”
收拾好東西,兩個人坐上前往挪威的航班就出發了。朝歌不知道舞羅要走,等他到房間去找舞羅商量下一場比賽的時候,他找不到人,可他找到了舞羅就給他的紙條。
上面寫到:退賽吧!
朝歌:老子才不退,走到這一步容易嗎!
舞羅不在,朝歌就又想讓伊娃替補她,但是這次伊娃被搗衣給叫走了,他更是找不到人。
朝歌很抓狂,難道真的要退賽?
這時,安歌拉著行李箱從門口路過,他問,“你又去哪啊?”
“有任務。”安歌回答。
“塔羅師都出動了?”
“嗯。”
我說呢!這白衣去哪了!原來是是執行任務去了,但是,是什么任務呢?他很好奇。
安歌:我不告訴你。
隨后,她就走遠了。
“啊!”朝歌又痛苦了,這比賽到底怎么辦呢?誰來幫幫他啊!
舞羅:你上不就得了。啰嗦!
飛機上,酒玫瑰悄悄的對舞羅說,“我怎么覺得有人老盯著咱倆啊!”
“我也感覺到了,下飛機再說。”舞羅回道。
“好的。”酒玫瑰應道。
另一邊,盯著舞羅和酒玫瑰的憤怒和傲慢,他倆也在竊竊私語。
“我們是不是被發現了?”憤怒問。
“切!就她們兩個小丫頭騙子,能發現什么啊!”傲慢不屑的說,他的聲音有點大。
憤怒提醒他小聲點,然而,舞羅和酒玫瑰已經聽見他倆的對話了。
酒玫瑰看向舞羅:姐妹兒,怎么辦?
舞羅: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