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衣回來了。
“小舞。”
“老板好。”舞羅打招呼道。
白衣:“……”似乎太見外了。
“小白啊!你公司里的這個小美女太可愛了,把她送給我怎么樣啊?”艾蓀不怕死的說。
“唰!”白衣和舞羅同時向艾蓀射去冰冷的目光,艾蓀頓時有種后背發亮的懼意。
呃……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緊接著,白衣就朝艾蓀動手了,毀滅之水出擊,以水為刃——毀滅水流破!
“唉唉唉!有話好好說啊!動什么手呀!”
艾蓀慌忙總瞬間移動閃避,但是,他躲開了白衣的攻擊,還有舞羅的攻擊呢!一水一火配合的相當默契,打的艾蓀手忙腳亂,嗷嗷直叫。
“我靠!你倆兩口子是不是,都欺負我!”艾蓀氣憤的大叫。
白衣笑了,兩口子?這話我愛聽。
舞羅皺眉,這話她不愛聽。白衣只是她的老板,僅此而已。她和流年才是兩口子。
“小舞,你是來找我的嗎?”白衣詢問道。
“嗯,我來是想問問你,酒玫瑰為什么退賽。”
“怎么,你不是討厭她嗎!難道還想讓她回來和你斗智斗勇?”
“沒有,我就是好奇問問。”
“小舞,好奇心太重,會害死貓的。”
舞羅嘟嘴,“我又不是貓。”
“好,我們家小舞不是貓,是小仙女。”白衣失笑道。
舞羅滿意的點頭,這話我愛聽。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酒玫瑰為什么退賽啊?”
“小舞,我以為你回來首先會關心我呢!就算我不是你男朋友,我也是你老板啊!”白衣故作傷心的說,捂住自己的胸口,有點可憐兮兮的。
“老板!哼!我都進公司幾個月了,你一分錢工資都沒有給我發。”
“你沒掙到錢啊!”
“我沒……”
誒?好像是沒掙到錢唉!
“那算了,你就告我說,酒玫瑰為什么要退賽。”
白衣無奈的聳肩,得,又回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艾蓀舉手大喊,興奮的勁兒不要太明顯。
舞羅聞聲扭頭,冷漠的注視著他。
艾蓀縮了縮頭,“那個,小美女,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害怕!”
舞羅又看向白衣,臉上的神情在問,你哪來的這么沙雕的兄弟?
白衣:我也不知道。
“說!”舞羅喝到。
“她是被她的家人黑強制帶走的。”艾蓀道。
“就這樣?”
“就這樣。”
舞羅扶額,這是什么回答。
白衣:“你可以等比賽結束去她家看看。”
舞羅:去她家?那我還能活著回來嗎!
總覺得酒玫瑰回去是兇多吉少,她家那不是人的爹和哥,肯定會折騰出事來。
“那行吧!你倆繼續聊,我回去了。”舞羅說。
這會兒,心情好多了,和艾蓀一鬧,之前的陰霾很快就一掃而光了,身邊有這一個鬧騰的人,心情就算事差,也輪不到傷心,只有生氣和煩躁。特別煩的時候,朝他一拳輪過去,可解氣了。
“回來了。”流年道。
舞羅應了一聲,然后說,“我要換歌。”
安歌不同意,“明天晚上都比賽了,換什么歌啊!”
“我就要換。”
“隨你,你想換就換吧!”
安歌這次不和舞羅辯論了,是她比賽不是她比賽,拿不到好名次不怪她,怪她。
“你想換什么?”
“嗯……我看下歌單啊!”
安歌想吐血,“搞了半天你還沒想好啊!”
“哎呦!不要急嗎!”
我能不急嗎!明天就比賽了姐妹兒!
舞羅這么隨心所欲,安歌只能生著悶氣自己氣自己,不料,流年居然還說,“她高興就好。”
她高興,呵!她可是高興了,可我不高興啊!
酒家——
“放我出去!”
“小姐,大少爺吩咐過了,不許你出去,你就聽話吧!”
“滾!你是誰的丫頭!好的不學,近學壞的!你今天要是不讓我出去,我就撞死在這墻上。”
“小姐,求你不要這樣,我也是奉命行事啊!大少爺說了,你只要在房間里呆上三天就可以了,三天一過,就放你出來。”
“奉你個頭!他說的話就一定要聽嗎!別忘了,是誰把你從大街上撿回來的,是誰幫你還清了債,是誰給了你工作讓你有地方躲避風雨!”
“小姐,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的。”
“我呸!鬼才信你的話!你這么聽我哥的話,說,是不是爬上他的床了!”
“沒有,絕對沒有。小姐,我和大少爺是清白的。”
“哼!清白的,騙鬼呢你!”
“小姐,我真的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小姐,你就聽大少爺的話吧!你只要在房間呆三天就可以了!”
無論酒玫瑰怎樣咆哮怎樣發飆,她面前的小女仆就是不打開她和她之間的這道鐵柵欄。酒玫瑰死死地拽著欄桿,好想把它們拉斷,可是,她哪有這個本事。
“砰!”最終,酒玫瑰喊累了,她用力的把門關上,一個人躺在大床上,來回翻滾,一邊還捶打床,發泄怒火。
她本來是想用粉碎之焰破門而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異能用不了了。她是還能感覺到水晶在體內的,但就是使用不了水晶的力量,仿佛水晶睡著了。
酒卿也不知道腦袋又被哪個動物給踢了,強行把她帶回了酒家,然后就把她囚禁了起來。
這么反常的舉動,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酒玫瑰猜想,她哥會不會又去抓白衣了?
整個別墅的人現在都聽令于酒卿和酒仙泉,酒玫瑰根本一個人都使喚不了,除了吃的好點穿的好點住的好點,其他的,跟被打入冷宮有什么區別。
信號更是被屏蔽了,酒玫瑰想向外求助都不行,真是氣人。
這個酒卿,到底要干什么!
“來人,我餓了。”酒玫瑰喊到。
一分鐘后,房門的小窗戶上便被推進了一份飯,酒玫瑰看的直皺眉,“就不能大大方方的送飯進來嗎!搞得根賊似的。”
女仆在門外回答:“回小姐,這是大少爺安排的,就是怕你跑了。”
這搞得銅墻鐵壁,她一個弱女子,怎么跑啊!你們真是太高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