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伊娃剎車了,冰龍的身體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彎曲旋轉,然后恢復原型的時候,把舞羅和酒玫瑰從它身上彈了出去。酒玫瑰慌張的一摸自己的頭頂,摸到了竹蜻蜓,瞬間就安心了。可舞羅沒有,她飛出去了一段時間后便自由落體了。
酒玫瑰道,“我就說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看看看看,被甩出去了吧!”
三分鐘后,舞羅飛了上來,只是,她這次用的不是竹蜻蜓,而是風火輪。
酒玫瑰驚道,“你哪吒啊!”
舞羅回道,“伊麗莎白喜歡哪吒,我不喜歡。”
言外之意是,因為伊麗莎白喜歡哪吒,所以她研制出來的東西不是乾坤圈就是混天綾,或者是風火輪和紅纓槍。
“你突然剎車干什么?”舞羅問。
伊娃指了指前面,“你自己看。”
“什么?”
舞羅轉頭,一看明白了。
是結界!
怪不得城堡里一個墮天使都沒有,合著他們設了一個結界把她們罩在了里面,根本不擔心她們跑的掉。
“能破開嗎?”舞羅問伊娃。
“不清楚,我得試試。”伊娃答道。
一分鐘,實驗結束,伊娃破不開。
“再試試。”
又過一分鐘后,第二次實驗結束,還是破不開。
又過了一分鐘,舞羅道,“歇一會兒吧!沒力氣了!”
酒玫瑰白了她一眼,“你干什么了就歇。”
舞羅:“不服氣,你來!”
“我來就我來!”酒玫瑰信心滿滿地說。
不就是一個破雞蛋殼嗎!有啥破不開的!瞧你倆的那點出息。
再過一分鐘后,結界破開了。
“嗯?”伊娃和舞羅震驚了。“你怎么做到的?”
酒玫瑰得意的舉起自己的手,“就那樣做到的。”
她只是用舞羅教的凝聚出一顆能量球而已,然后砸向結界,接著就破開了。
舞羅和伊娃對視一眼,“回去必須研究一下酒玫瑰的異能。”
“沒錯!”
酒玫瑰被她倆盯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得瑟過頭了。
紐約,新建的十字大樓里,感應到老窩狀況的切茜婭向昔拉和路西菲爾匯報說,“我們的結界被破開了。”
“怎么回?”昔拉不相信。
墮天使用改變力設置的結界,這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破開。如果是奧林匹斯的那幾位主神,都不能保證自己一定成功。可今天,卻出現了意外。
“誰破開的?”昔拉詢問。
切茜婭搖頭,她不在現場,只能感應到結界被破了,具體是怎么被破的,她不知道。
“撒斯姆不是在城堡嗎!”昔拉忽然想起了他。
帛曳冷笑一聲說,“呵!他,估計又出去找女人了。”
番尼兩手一攤,“沒辦法,這是他的天性,改不了。”
路西菲爾說,“看來,他不喜歡我送給他的禮物。”
瑪伊雅彌說,“畢竟是用過的二手貨,他不喜歡是正常的。”
“也是。”
伊娃接二連三的打了噴嚏,她疑惑到,誰在說她的壞話?
舞羅拿出時間權杖,“結界破了,這個應該可以用了。”
“快。”酒玫瑰也等不及了,她一秒鐘都不想再在墮天使的老窩呆下去了。
“嗖!”一聲響,一個圓的不能再圓的圓環出現在三人眼前,把舞羅給樂的,媽媽呀!總算可以回家了!
穿過圓環,她們瞬間就到了另一個地方。
但是,跟在屁股后面的玩意兒是什么?
酒玫瑰回頭一看,“媽呀!喪尸啊!”
“嗯?”
伊娃和舞羅聞聲望去……還真是喪尸,還好,就一個。
很快,驚嚇過后的酒玫瑰就勇敢的出招滅了這只喪尸,一邊虐它還一邊罵,“我讓你嚇老娘!我讓你嚇老娘!”
“唉唉唉!可以了,都成粉末了,不用踩了。”伊娃上前攔下激動過頭的酒玫瑰。
酒玫瑰還有些意猶未盡,這只喪尸太不經打了,連半分鐘也沒有撐到就嗝屁了。
算了,老娘大人有大量,饒恕它了。
“我們現在在哪啊?”酒玫瑰問,眼前的房子不是她家的,也不是她見過的,不認識。
“我家。”舞羅回答。
準確的說,是北宮易的家。
“進去吧!”舞羅說。
門打開的那一剎那,發出了清脆的“咔擦!”聲,頓時,坐在屋子里的人的視線同一時間射向了站在門口的三個女生。
下一秒,舞羅怔在了原地,她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屋里的一個男人,一個她最熟悉,最喜歡的男人。
“小舞。”北宮子書柔聲的喚道。
“子書哥哥。”舞羅微笑著回應,眼淚“唰!”地就從眼眶里流了出來,劃過她的臉頰,輕輕地低落在地板上。
伊娃納悶,什么情況?這倆人怎么跟經歷了生死離別似的。
伊娃不知道,她猜的一點也沒錯,舞羅和北宮子書真的經歷了生死離別。
但是——“啊!”
酒玫瑰忽然大叫一聲,把舞羅的眼淚一下子給嚇回去了,伊娃也被她嚇得一咯噔,差點腿軟摔坐到地上。
又……又怎么了?一驚一乍的。
眾人只見酒玫瑰瘋了似的直沖向屋內,朝著一個人狂奔而去,然后一躍而起,手腳并用的抱住了那個人。
“白衣!我好想你!”酒玫瑰道。
眾人:“……”
舞羅:“得,紅水晶把它的二貨屬性傳染給了酒玫瑰。”
“噗嗤!”皮拉和九色很不厚道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很快,屋內便笑成一團。
安尼柔拍了拍白衣的肩膀,“你有福消受了。”
白衣的臉都黑了,他能怎么辦?他能怎么辦?
而酒玫瑰完全察覺不到白衣的冷氣,反正她吞了紅水晶身體熱,根本不用擔心這方面的問題。白衣就算再冷,她也能把他給捂熱了。
北宮子書伸出手輕摸舞羅的臉,溫柔的說,“子書哥哥不好,讓小舞擔心了。”
“嗯~沒有。”舞羅晃晃自己的腦袋,“小舞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里會怪子書哥哥。”
一旁,美狄亞瞟了一眼他身旁的已經隱忍到極限的男人,她戳了戳他道,“你要不要把你老婆給搶回來。”
“不用。”流年咬牙切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