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舞羅醒了過來。屋里沒有開燈,她揉了揉眼睛,才能勉強的看清一些東西。
她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把自己給打扮干凈,然后畫上了一個靚麗的妝容,換了一身修身的妝容,然后從陽臺上翻下偷溜出門了。
安尼柔他們都在客廳里坐著,燈開的大亮,沒有睡。她這么晚出去,他們肯定會問點什么,不讓她出去。
她心情不好,不想在狹窄的空間里帶著,她也不敢去看北宮子書,她怕自己一見到子書哥哥睡著的樣子,她又會哭的不成樣子,那對她后面的行動是很不利的。
流年也不在,估計忙復活北宮子書的事情了,她是被禁止參與這件任務的,可是,她又怎么會乖乖聽話。如果不能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拿到綠水晶,又該怎么辦。為了以防萬一,她決定應該另尋出路。
世界這么大,她應該去哪里尋找其他的復活北宮子書的方法呢!禁術生命共享或許可以,然而她的修為不夠,連基礎術法都做不出來,空有兩顆水晶卻不能用,頓時覺得自己好廢物。
都說女孩子要富養,可富養的前提是什么,得有富養的資本啊!窮的都揭不開鍋了,那個時候,還談什么富養。從苦難中磨練出來的女孩,其實更要獨立堅強,雖然同樣還是會哭,但每一次哭過之后,女孩都會成長幾分。越懂事的孩子,是更招人喜歡的,即使沒有被富養,也能活成公主。
不同的現實生活,它所培養出來的公主都是不同的。當代世界,幾乎每個女孩成長到一定程度后都會向花木蘭轉變,那嬌滴滴的撒嬌妹妹還有多少。男人主宰的時代已經去而不復返了,女人成為女皇的時機已到來,女同胞們,必須把握機會要實現這個目標。
舞羅也挺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女皇的,她從小就有這個夢想,在加入倒影組織后,她其實一直在朝著這個目標努力。但不知什么時候,她停頓了,甚至還倒退回去了不少。她想,是不是從她開始有人疼愛開始,她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女孩都希望自己這輩子有一個白馬王子愛著自己的,可沒有下限的迷戀終究是不可取的。老話說的好,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談戀愛就是成為女皇路上的一道坎,而目前從舞羅的發展來看,她顯然是沒有跨過去。
好在,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她最愛的子書哥哥總他一次命的犧牲點醒了她的美夢,夢始終不是真的,它再美好,也還是騙人的。
舞羅認為,自己是時候開啟從振她的女皇之威了。
后宮的爭斗,最終的勝利者能成為一代太后,盡覽她拼搏了一聲的榮耀和富貴。而如今的時代里,在每個人都有強烈競爭感的天圓地方里,成為頂峰的存在,勢必是一次欲火重生脫胎換骨的經歷。
有人說,黑化的人可以加快進步的速度。這話不假,因為一個人黑化的前后狀態,是截然不同的,可以說是判若兩人,他無論是心境還是性格,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那一個人黑化的前提是什么,是經歷過大病,大難,大傷,還是大死?這實際上是沒有準確的定義的。
舞羅覺得,她現在應該就處于黑化的過程中,只是她受的刺激還不夠,但好在,她的智商回來了點,她知道自己的女皇夢還沒有實現,她得努力加油了,她總不能讓自己形神俱滅前還留有遺憾吧!
開啟塔羅逆位,是她黑化的起點,她僅僅踏出了第一步,而今晚,她要再前進一格。
從黑夜到天亮,這是一個新的輪回,新的開始。煩惱的痛苦,能在一覺睡醒之后變成第二天行動的動力,或許會有點精力不足,可有了這個心,倒是也能水到渠成的打下堅實的基礎。
火焰里,暗色的魔女在一步一步踏上荊棘路上的階梯,燃燒的噼啪聲在雙耳邊盈盈環繞,居然還覺得很好聽。手指尖轉動的齒輪,在一番撥動后繼續未轉完地旅途,大藝術家的彩色噴霧還沒有用完,與音樂合奏的舞蹈也沒有盡興,所以,當然要美麗的跳下去。
舞羅,火焰中舞動的修羅,審判者世間的一切罪惡,當利劍對準自己的胸膛時,才是她爆發的時候。
“轟!”酒店的窗戶被電碎了,皮拉沒有擊中本芭莎,反而還讓自己中了厄運詛咒。
“這什么鬼東西?”皮拉怒問。
她只看見本芭莎伸出右指射出一道黑色光束射向她,她突然就被絆倒了,所以她的電擊才打歪了。
九色擔心道,“你會不會從現在開始會變得很倒霉啊?”
“我才不——啊!”
“會”字還沒有說出,皮拉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可把她疼壞了。
“氣死我了!”皮拉大嚎到。
她就不信這個邪了!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神,她還收拾不了她了!
“十萬伏特給我電!”
九色小聲的吐槽了一句,“人家皮卡丘都百萬伏特千萬伏特了,你還是十萬伏特。”
皮拉向前推出右掌,電流交匯,嗞嗞一聲響,然后“唰!”地沖向本芭莎。
而本芭莎不緊不慢的抬起手,畫了一個圈,圈里黑色的漩渦旋轉著,吞噬了電流。
皮拉一看到黑色,就大喊,“還說你不是黑魔法師!”
本芭莎回道,“術法顏色是黑色的就是黑魔法師了,你的定義未免也太狹隘了。”
皮拉不禁瞪了九色一眼,吼道,“你愣著干什么啊?進攻呀!”
“這地方太小,我一錘子下去這樓都塌了。”九色道。
“那你不會用別的招嗎!”皮拉無語的說。
“別的招?”九色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召喚出了藤蔓,趁本芭莎不注意,把她綁了個結實。
“這不是有別的招嗎!”皮拉道。
本芭莎則一臉的嫌棄,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招數,這倆人到底能不能認真點,跟她們交手她都覺得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