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伊娃無奈的說。
說實話,她真的不想再打架了,很累的,ok?
昔拉和切茜婭也是,整日打打殺殺的,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都和平年代了,干嘛還要每天過的提心吊膽的。
“我們各憑本事,誰先找到寶劍,寶劍就歸誰。”切茜婭提議道。
“沒問題。”九色同意了。
然后,墮天使和塔羅師就擦肩而過了。
舞羅拿著剛買好的冰淇淋和流年一起從冷飲店出來,看著眼前如此詭異和諧的一幕,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我去!這是握手言和了?
“拉拉,我也想吃冰淇淋。”切茜婭說。
“走,去買一個。”昔拉說。
舞羅全程石化,她的視線隨著切茜婭和昔拉身影消失在冷飲店里的拐角處而被切斷。張大的嘴巴還無法合攏,喉嚨里發出的顫音一句完整的音標都捋不清楚。
“老公,我沒有眼花吧!”舞羅滿臉不可思議的問到。
流年好笑的摸了摸舞羅的臉,“沒有眼花。”
這時,伊麗莎白喊到,“找到了。”
“找到寶劍了?”露露絲驚道。
“應該是,在巴黎圣母院。”伊麗莎白回答。
“走!”九色道。
舞羅也趕忙拉著流年跟上大部隊,匆匆忙忙的跑路了。而順便聽了一耳的切茜婭回頭對昔拉說,“他們找到寶劍的藏匿點了。”
“不著急,找到了又如何,拿不拿得到還是個問題。”昔拉不緊不慢的回答說。
切茜婭想了想覺得也是,如果塔羅師能拿出來,她們坐收漁翁之利撈個便宜也是可以的。
只是,一直被人暗中盯著的感覺很不好。
四層小酒樓的頂層陽臺上,坐著一個帶著淺灰色洋帽的女人,褐色的卷發編成了長長的蝎子辮垂在胸前,潔白如羊脂玉的雙手上帶著有著百合花紋的蕾絲手套,鴿子蛋大小的血色菩提藤蔓戒指扣在纖細的中指上,與青蓮荷葉墨韻杯發出清脆悅耳的碰撞聲,有一點蜻蜓點水的微妙,在粉紅色的晚霞紅下,好似曇花一現的驚奇之美。
“她們居然沒有打起來,真是沒意思。”女人幽幽的說。
身旁一身黑色整潔燕尾服的英俊執事道,“夫人,圣母院,我們的人已經準備好了。”
“讓他們耐心等待即可,沒有我的指令,不要輕舉妄動。”女人答。
“是。”執事應道。
重歸了黃昏的寧暇安靜,二人的談話,逐漸隨著大街上熱鬧的消逝而停息,但他們卻不知,他們方才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被地面上的影子聽了去。
影子的主人,了解了算不得很重要的消息,所以,并沒有采取一些行動去滯銷囊中之物的流動。
“右家還是左家的人?”昔拉問。
“能讓女人當家做主的,當然是右家了。”切茜婭揚聲說。
“我記得好像有一個左家的后代跟北宮家走的挺近的。”
“你說那個左行冰?一個不被左家器重的紈绔子弟而已,也沒個什么本事旁身,整天花天酒地無所事事的,沒出息死了。”
切茜婭臉上赤裸裸的嫌棄不要太明顯,暗中監視她的人聽著都尷尬。
“可越是這樣的人到最后的時候才會越有出人意料的作為,,不是嗎?”
“就他那德行?我看未必。”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沒有王冠加冕在身時,一切的偽裝還是有點用處的。你以為,是個人,就敢和我們一樣,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在外人的面前展現的淋漓盡致。”
“還真有。”
“誰?”
“七原罪。”
巴黎圣母院,這座位于塞納河畔、巴黎市中心、西堤島上的哥特式基督教教堂建筑,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了很長時間了。這里,是基督教教徒最崇尚的神圣高潔的地方,沐浴在光明的禱告里,在這里更能得到靈魂清澈洗滌后的升華之適。
不過,放眼望去盡是十字架的大堂里,會有與這里格格不入的鋒利的寶劍存在嗎?
“莉莉絲快看,這個雕像好漂亮唉!”露露絲指著院中一個女人的雕塑興奮的說。
“那是圣女貞德像。”莉莉絲說。
“圣女貞德?”露露絲歪著頭想,“不認識。”
“你能認識才怪。”伊麗莎白面不改色的犀利吐槽說。
每一位加入倒影組織的成員,在沒有被安排出行任務之前,都會被安排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然而,露露絲這個學渣,比舞羅提前加入倒影五年,所以總共學習了九年的時間,可她的知識水平還沒有只學習了三年的舞羅高。她經常都是一問三不知的狀態,可是丟人。
圣女貞德,和花木蘭一樣舉世聞名的民主女豪杰,她居然不認識?得虧她沒說巴黎圣母院她也不認識。不然,莉莉絲就該動手抽她了。
“我怎么覺得這個雕塑長的很眼熟啊?”舞羅道。
“你見過她?”流年問。
“好像見過。”舞羅說。“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再哪見過。”
“沒事,慢慢想。”六年道。
九色調侃說,“你怕不是在夢里見過吧!”
“去你的。”舞羅沒好氣的說。
伊麗莎白臨時制作了一個羅盤用來找寶劍的位置,可是,巴黎圣母院內的每個角落都有寶劍的氣息,且能量波動都是同樣的幅度,這會兒,跟在迷宮里似的,有點迷失了方向。
“寶劍是風屬性的,我們之中,沒有風屬性的塔羅師,所以找起來有點麻煩。”伊娃道。
“找男人很容易。”九色說。
“你個不正經。”舞羅接著懟她。
暗中,埋伏多時的殺手則在不斷的碎碎念,這些人怎么還沒有走到陷阱的范圍里,每次就差那一點,真是的!
況且,今天是周末,天快黑了,還有一個小時巴黎圣母院就要關門了。如果到時間獵物走了,他們不就白等了么。
“夫人還沒有下命令嗎?”殺手的首領問。
“沒有。”屬下一回復說。
“我們再等等。”屬下二說。
首領不耐煩了,“馬上就要閉館了,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