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醒嗎?”昔拉走進休息室,問路西菲爾躺在床上的番尼的情況。
路西菲爾笑道,“你們的聯(lián)合進攻有多大的威力,你自己不清楚嗎!得虧你們收力的及時,不然番尼就真的沒氣了。”
“還活著就不錯了。”昔拉冷漠的說。
“那酒家那邊有何消息?”
路西菲爾漫不經(jīng)心的翻了一張自己手上的筆記本一頁,回道,“酒家派人去搶奪藍水晶,但是敵人太強,全軍覆沒了。”
“呵!太強?有多強?”昔拉冷笑道。
“比你強。”路西菲爾道。
“那我倒是要親自會一會她了。”昔拉決定說。
“不著急,你們先去把圣杯拿回來。”路西菲爾說。
“圣杯有下落了?”昔拉問。
“酒家知道。”路西菲爾說。
“酒家?哼!老狐貍果然夠狡猾。”昔拉怒道。
“我現(xiàn)在就去。”
“嗯,去吧!”
然后,昔拉就出發(fā)了,她只身一人前往酒家,沒有叫其他人。
她走后不久,切茜婭也來到了休息室。
“菲爾,昔拉呢?”切茜婭問。
路西菲爾邊做筆記邊回答,“酒家。”
“誒?去酒家了。”切茜婭道。
路西菲爾抬眸看了一眼切茜婭,手中的筆在本子上畫了一條橫線,在一個人名下著重標記了下。
“切茜婭,你去請魔術師過來一趟。”
“請她干什么?”切茜婭不解。
“亞伯汗不能再繼續(xù)睡著了,我們需要他醒過來。”路西菲爾解釋說。
切茜婭仔細斟酌了一番自己的實力,說,“我不確定我能把她請過來,她的實力可在我之上。”
“沒關系。請不來全部,請來二分之一也行。”
“二分之一?明白了。”
切茜婭轉(zhuǎn)身就要離去,路西菲爾還有話沒交代,又忙叫住了她。
“把這個帶上。”
切茜婭接住扔過來的瓶子,疑惑道,“給我超能血清干嘛?”
“你會用得到的。”路西菲爾神秘的說。
“知道了,我走了。”
“嗯,去吧!”
很快,切茜婭也出發(fā)了。瑪伊雅彌拿著毛巾,披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從浴室里出來,身上還冒著熱氣,她正好看到了出門的切茜婭的背影漸行漸遠。
“那個魔法師可不是善茬,你確定切茜婭可以搞定她?”瑪伊雅彌問。
路西菲爾失笑,“浴室里的流水聲那么大,你都還能聽見我們的談話。”
瑪伊雅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天生聽力好。”
墮天使中,九位墮天使的耳朵長的都是很正常的人耳,只有瑪伊雅彌長的是尖尖的精靈耳。她的聽力和視力都是出奇的好上加好,順風耳和千里眼的本事,她全都包圓了。
“我對那個會使花毒的塔羅師很感興趣,我想得到他。”瑪伊雅彌道。
“哦?那你去啊!”路西菲爾略帶驚訝的說。
“你得幫我,那個人不好對付。”瑪伊雅彌說。
“你不是向來對自己的毒最自信了嗎?”路西菲爾笑問。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瑪伊雅彌回道。
路西菲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我這里還有幾瓶超能血清,你要用嗎?”
“給別人用的還是給我用的。”
“這得看你自己了。”
“沒有副作用吧!”
“有的有,有的沒有。畢竟某些新研制出來的,還沒有經(jīng)過實驗個改良。”
“我不是你的小白鼠。”
“當然,哪有小白鼠長的像你怎么勾引人的。”
“呵~”瑪伊雅彌嫵媚一笑,朝路西菲爾拋了個媚眼兒過去。“真實相!”
“咚咚!”半路拐回來地切茜婭冷臉敲了敲門。
“你這是要搶我的活呢?”
“唉~技多不壓身,身兼多職是現(xiàn)在在社會上行走的便利貼。你不是出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酒仙泉來了。”切茜婭通知到。
“他來了,真是意外啊!”
路西菲爾放下本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認真的說,“我去見他,你們各自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Ok!”二女回答。
酒仙泉坐在會客室的沙發(fā)上,悠閑自在的品著上好的茶,那濃濃的甘醇清香之氣,飄逸在唇齒之間,似有若無的竹林清泉石上流,讓他頓時有種深入明月天空照的桃林夭夭美。
路西菲爾換了身暗紅色的大衣,將一頭利落的短發(fā)自然蓬松著,一手夾著煙,閑逸著,不緊不慢的走進會客室。
“什么時候,你開始喝茶了?”
“一個月前。”
“你來干什么?”路西菲爾直入主題。
“他們想見你。”酒仙泉回答。
“我當初只和你簽訂了合約,加上后來又加入的左右兩家,其他人,一律跟我沒有關系。”
“人越大力量越大。”
“可分到手里的東西越少。”
“他們手里有塔羅圣物之一的寶劍。”酒仙泉說出誘人的條件。
“我不需要。”
“可要打開往生樹的封印結(jié)界,必須要用到寶劍。”
路西菲爾露出狐疑的目光,“你是怎么知道往生樹有結(jié)界保護著?”
“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你答不答應就可以了。”
“我不答應。誰都想來分一杯羹,到需要出力的時候,卻都一個個往后縮,天底下沒有現(xiàn)成的午飯喂他們。”
“你想怎么樣?”
“我悶已經(jīng)損失了兩名成員,現(xiàn)在急缺人手,讓他們出人出力,我要看到滿意的結(jié)果后,再考慮他們的要求。”
“好,我跟他們說。”
“還有,你的殺手實力太弱,已經(jīng)被人干掉了,我建議你最近先不要再派人去刺殺,先想想如何才能提升你手下的戰(zhàn)斗力吧!”
酒仙泉完全不知道這個消息,他一聽完極力就露出驚愕的表情。
“再說一句,你的女兒和塔羅師走的太近,已經(jīng)妨礙到我們的行動了。”
“我會管好她的。”
“最好是這樣。否則,我們就對她動手了。”
“你們敢!”酒仙泉怒道。
路西菲爾囂張的注視著憤怒的酒仙泉,毫不客氣的道,“你說我們敢不敢。”
“哼!”酒仙泉重重的把酒杯摔在桌子上,然后火冒三丈的離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