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單佩寧大喊了一聲猛地睜開雙眼,入目面上一張極為精致軟萌的臉龐,那雙無神的銀色眸子尤其的矚目。
“佩。”穆葉歸雙手撐在床上靜靜的和她對視著,完全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不對勁。
“什么?先從我身上起來好嗎?”單佩寧打著哈欠撓了撓頭發,她就說突然感覺身體非常沉重,原來是穆葉歸壓著啊。
是夢么……
還是……
被埋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要漸漸蘇醒了?
穆葉歸依舊維持著自己的動作沒有挪動,她固執的盯著單佩寧雙眸,提醒道,“佩,起床。說好了今天要去旅行的。”
“是是是,我現在就起床。”單佩寧無奈道。
聽到單佩寧這么說,穆葉歸點了點頭翻了身跳下床,扭頭一臉平靜的說道,“我在外面等你。”說著就這樣推門離開了。
在看到穆葉歸離開之后,單佩寧松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嘆了一口氣,這個夢真實到差點讓她認為的真實的。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昨天聽到納蘭敘說她即將復活她的男朋友之后就做了這樣一個夢,還如此的天馬行空。雖然她確實沒有見過納蘭敘的真實瞳色,但是不代表真的是黃金瞳啊。還將納蘭敘和蟲族聯系到一起,她簡直是瘋了,真的是嫌人類活太久需要讓蟲族滅絕。
納蘭敘和蟲族一起簡直比世界末日可怕,就像是只知道本能橫沖直撞的蟲子擁有了腦子學會了思考一樣,本來就已經很艱難了,要是真的這怕是人類沒有生存的地盤了。
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啊!納蘭敘那個女人整天恨不得在金錢的浴池里洗澡,怎么可能想要得到她的身體,這到底是怎么樣一個可怕的誤會,絕對不能讓她知道,否則怕是會被笑話一輩子的!
只是一個夢的話,就表示她遇到姑蘇霖其實也是一個夢,她并沒有遇到那個人,只是因為對姑蘇霖太過好奇才會變成這樣。
還有那枚戒指……
好熟悉的感覺……
似乎在哪里見到過。
只可惜,關鍵的部分完全想不起來了,究竟是怎么樣一個造型呢?
“樓主大人是小懶貓嗎?”門被輕輕打開,花襲一身紅衣靠站在門口,狹長妖冶的鳳眸帶著點點笑意看著單佩寧,調侃道。
“出去!”單佩寧拉了拉滑到了手臂上的睡裙肩帶,冷冷道。
門被輕聲關上,本該出去的人卻毫無自覺的站在時間里,他踱步走向衣柜,幫單佩寧選了幾件衣服,白皙的指尖輕捻著。微微彎腰靠近單佩寧,一手撐在她的身旁,曖昧的輕聲道,“需要我幫你更衣嗎?樓主大人~”
低沉慵懶的嗓音帶著絲絲·誘惑的沙啞,他仿佛勾人沉淪的妖精,又好似等待獵物落網的捕手充滿矛盾的危險卻擁有致命的美麗。
秀·色·可·餐。
單佩寧腦子里只閃過四個字,動作比想法還快,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將花襲壓倒在床上,她撐在上面冷冷的低頭看著他,道,“你在干嘛?花襲。”
“我以為我表現的足夠明顯了。”狹長妖冶的鳳眸閃過一絲笑意,他撐了撐身子咬住了單佩寧的粉唇。
正等的不耐煩準備敲門的明晰就站在門前聽到了門后傳來這樣一句怒吼聲,“艸!你是狗嘛!”
明晰身形猛的一僵,他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要不要回避一下啊……
感受到衣角被輕輕晃動,明晰低頭就看到穆葉歸平靜的看著他,十分好學的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一時間他還真沒找到能夠形容的詞語,一個解釋的不好他怕大皇子給他穿小鞋,畢竟面前的這個小孩可是未來的大皇子妃,怎么都沒有辦法去無視她。
門被狠狠的打開,單佩寧冷冷的看著門前的一大一小兩人,直把明晰看得冷汗直冒。
“我什么都沒說!”明晰抬了抬手,無辜道。
紫羅蘭色眼眸輕輕掃了他一眼,她將目光投向統統,問道,“東西準備好了嗎?”
統統點了點頭,表示可以隨時出發。
昨天晚上的時候,納蘭敘忽然跟她通訊說要邀請她去一個特殊的星球游玩,說是那里擁有非常美麗的風景,《秦樓之主》和《太子亂朱》這款游戲的世界原型便是借鑒了那個星球,只不過去那里必須要預約才行,一個真正的度假星球。
講真,單佩寧是信了她的邪才會同意。只是現在想想卻是覺得去放松也不錯,她還是挺好奇那個能被納蘭敘如此夸獎的星球。
明晰是因為軍方的命令,凡是她要離開帝星必須由明晰陪同才行,其他人真的純粹只是去游玩而已。
“你今天沒有通告嗎?”單佩寧扭頭看向花襲,問道。
“當然是樓主大人最重要了。”花襲這句話說的理所當然,只不過究竟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人設擺在這里,花襲并不是一個喜歡說真話的人,所以究竟愿不愿意說實話全看他本人的心情。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單佩寧撫了撫額,無奈道。
“你們兩個打情罵俏夠了沒有?這里可是有三個閃亮的燈泡看著你們。”明晰嘴角微抽提醒道。
穆葉歸輕輕帶上了斗篷的帽子,注視著單佩寧,問道,“佩,我們出發了嗎?敘說在機場等我們。”
聽到穆葉歸這么說,單佩寧驚訝道,“納蘭敘也去?”
她點了點頭,思忖了片刻,緩緩說道,“敘說,她預約的必須她本人也前去才行,然后她說她的身體受不了長途旅行,于是直接選擇了包機。”
意思就是去了直接登機,不需要買票了,這可真省事啊。
“也行吧,我正好有件事要問問她。”夢中的那枚戒指以及看不清臉的人到底是否真的和她有關,她為什么會覺得很熟悉,就像是曾經真的遇到過。
單佩寧并不認為這個夢只是一個單純的夢,事實上以她這樣的體質以及精神力已經很難出現做夢這種事情了,唯一的可能便是大腦對于曾經印象的預警,提醒她不要忘記這件事。
當然單佩寧現在更好奇的是,為什么她做夢夢到了姑蘇霖而不是其他人。明明她一次都沒有見到過姑蘇霖,唯一的一次便是離開游戲前遠遠的一眼,根本不能構成任何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