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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草莓布丁大小姐篇

嘩啦啦~

嘩啦啦~

浴室的水聲終于停了,床上的大肥耳朵,雀躍的翻起來。激動的等待著浴室里的人出來。

小真“砰!”的一聲打開浴室的門。一陣水霧氣飄了出來,白煙夾雜著沐浴露的芳香,竟像仙境一般。

小真光著腳,婀娜的站在門口,肩膀的浴衣掉了一半下來,露出白皙的肌膚和誘人的鎖骨,小真嫵媚一笑,把浴衣拉了上來。

大肥耳朵眼睛里冒著火,都快要噴出來了。他猛的沖上去,抱住小真,油膩膩的大嘴巴還沒親上呢,就被破門而入的閃光燈,閃瞎了眼。

一群阿姨沖進(jìn)來,朝這個男人拳打腳踢。老牛照完相,收起相機(jī),脫下外套,披在了小真肩上,帶著她出去了。

小真換完衣服從酒店大門出來了,老牛殷勤的給小真開車門。

小真坐上副駕駛,拿過座位旁的咖啡,一邊喝一邊拿衛(wèi)生紙,照著后視鏡卸著口紅。

“小真,你太厲害了,那個男的喲。想起他那樣子,我都覺得好笑。嘴這樣撅著……”老牛說著,學(xué)了一下那男的噘嘴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啪!”小真把擦口紅的衛(wèi)生紙,扔到了老牛臉上“死豬一樣的男人!真是累死老娘了!快回去吧!”

老牛把衛(wèi)生紙從臉上拿下來,猥瑣的收了起來。

赤原的面包車,剛到街口,就停了下來,驚醒了打盹的小真,她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到了?”

睜開眼一看,他們的面包車被一輛賓利擋住了。車旁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在與一個10歲左右,還背著書包的小女孩兒糾纏。

老牛按了按喇叭,賓利還是沒動。

小真松了安全帶說“下去看看。”

老牛緊隨其后下了車。

西裝男抓住小女孩的胳膊,苦苦央求“大小姐!這兒是什么地方啊?您真不能去!”

小女孩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左右搖擺著,圓圓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撒嬌說“大哥哥!大哥哥!你讓我去吧,就讓我去吧好不好?嗯?嗯?我不會告訴我爸爸的好不好?就是我倆的小秘密。嗯?嗯?”

小女孩兒聲音甜得,都快把世界融化了。

老牛更是瞇著眼睛,陶醉了起來。如果被撒嬌的是他,他連命都愿意給她。

可這穿西裝的男子,卻不為所動。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還有點(diǎn)不耐煩。

“不行!這次一定不行!老總知道了,我的飯碗就沒了!你如果再不上車回家,我就給他打電話了!”男子的態(tài)度很堅決。

只見小女孩收起笑容,松開他的手,慢慢朝車上走去。男子松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給她關(guān)門,卻被她用手擋住了。

小女孩兒翹著二郎腿,冷笑了一聲,現(xiàn)在的樣子和剛剛?cè)鰦傻哪优腥魞扇恕?

她高傲的盯著男子,輕蔑的說“叔叔,你怎么掐我大腿啊?”

“什么?”西裝男子嚇得眼珠子都要出來了“我哪里掐你大腿了?”

“哎呀~”小女孩叉著腰,做作的說“你怎么還脫我衣服呢?”

“我哪有?”男子絕望的反問著,樣子像極了路邊,翻垃圾桶被打的流浪狗,看著十分可憐。

老牛與小真對看了一眼,咽了口口水,仿佛他也被打了一悶棍,腦仁嗡嗡響。

小女孩用一種勝利者的姿勢,托著腮得意的說“你既惹了我,卻只擔(dān)心區(qū)區(qū)飯碗,那也太瞧不起我了吧……大哥哥?”

男子嚇得腿一軟,一只腳跪在了地上。

小女孩看著他的樣子,滿意的起身,走進(jìn)了赤原區(qū)。

老牛和小真也顧不上車了,好奇心驅(qū)使他倆,跟著她一瞧究竟。之前只見風(fēng)流男子,硬闖赤原,家里老婆,哭著鬧著死活不讓的。今天還真遇到了稀奇事,小姑娘硬闖赤原,難道是要捉誰的奸?

小姑娘的腳步,最終停在了這個熟悉的發(fā)廊前。

上次逗正正的幾個女孩兒,坐在發(fā)廊門口,一邊嗑瓜子一邊抱怨最近生意不好

“喂!這兒就是赤原偵探所?”小姑娘不客氣的問著。

“叫誰‘喂’呢?哪兒來的小屁孩兒,這么沒禮貌?”其中一個應(yīng)著聲,借著吐瓜子皮的勁兒還朝小女孩“呸!”了一聲。

“哈哈哈哈哈!”逗得旁邊幾個看熱鬧的女孩兒哈哈大笑。

這場面,正正都應(yīng)付不來吧……

小姑娘也愣住了,看起來像被嚇呆了。她恭恭敬敬站好,向她們鞠了一躬。

幾個女孩兒得意的眉飛色舞,跟她們斗?她們出來“見世面”的時候,這妮子還在吃奶呢,還怕了她不成?

小姑娘用很恭敬的語氣,又問了一邊“請問,這兒就是赤原偵探所嗎……妓女大姐?”

“對,上面就是……你說什么?”被叫妓女大姐的女孩兒,臉都綠了。

“我在講禮貌啊。”小姑娘依舊用恭敬的口吻說著“老師說的,跟人打招呼,要稱呼對方的職業(yè)才算禮貌。警察叔叔好!護(hù)士姐姐好!妓女大姐好!沒錯啊。怎么?你老師不是這樣教的?還是……你沒念過書?”

“我,我,我…你,你,你…”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屁股坐板凳上,仰了過去。

這時,一個長得很兇的女孩兒,把手里的瓜子一扔,伸出手要打小姑娘。

“啪!”

這一巴掌,落在了匆匆趕來的明仔背上。明仔面對著小姑娘,擋了這重重的一巴掌,輕輕皺了皺眉。

若不是他只比小姑娘高半頭,她真看不出,救她的也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明仔!”打人的女孩兒,心疼的喊著“你攔著干什么?”

明仔這才轉(zhuǎn)過身去,笑著對她們說“姐姐們不好意思,這是赤原的客人,雅門大人說過,要好好招待客人。”

聽到“雅門”這兩字,打人的女孩兒下意識的縮了縮手,不甘心的嘟囔著“就是一小屁孩兒,算什么客人?”

明仔尷尬的對她笑了笑,拉著小姑娘上了樓。

剛進(jìn)偵探所的門,小姑娘就一把甩開了明仔的手說“我可沒讓你救。”

小千見狀上前詢問“怎么了明仔?她是誰?”

明仔扭了扭背說“是客人。”說完就自顧自的去冰箱里拿牛奶喝了。

小千打量了小姑娘一下,試探的問“客人?”

小姑娘白了小千一眼,坐到小真的粉色沙發(fā)上,對翻冰箱的明仔說“有草莓布丁嗎?”

明仔猶豫了一下,把冰箱里最后一個草莓布丁,拿給了她。然后走到小千的旁邊,擔(dān)心的說“這是小真姐的布丁,她不許人偷吃她的零食,也不讓別人坐她沙發(fā),怎么辦?”

小千像是安慰似的,用手拍了拍明仔的肩膀,小聲說“沒事,我在她回來前,悄悄補(bǔ)上。”

這時,停好車的老牛和小真回來了。

明仔念叨著“完了,完了,小真姐回來了。”

老牛和小真進(jìn)門以后,看到小姑娘,倆人互使了一個眼色,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原地。

小真看到她坐在自己的沙發(fā)上,吃著自己的布丁,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真是稀奇。她處女座,潔癖癌晚期,換做平時,早炸毛了。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千半蹲在她身邊,關(guān)心的問“來找我們,什么事啊?”

小姑娘把吃完的布丁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面無表情的說“我叫王珍兒。”說完名字,她就從書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摞鈔票“這是10萬,你們拍到我后母出軌的照片,我再給50萬。”

老牛想到她剛剛的樣子,試探的問“是拍到她出軌,還是想辦法讓她出軌,再拍到?”

珍兒眼睛一亮,似乎對老牛給出了備選方案很滿意,微笑著說“你們能讓她出軌,再被拍的話……我給100萬!”

這時候,里屋有了動靜,雅門從茶室走到珍兒面前,手扶著沙發(fā)沖她拋了個媚眼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珍兒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她叉著手,看著雅門,冷漠的說“你們不會……就派這個油膩大叔去勾引那女人吧?他這樣子,就騙騙無腦小白還行。怎么跟她斗啊?”

整個偵探所的人都在憋笑,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懟雅門大人。

“我看勾引就算了,你們好好跟蹤她就行。她一定有問題,我只是沒證據(jù)而已。”說完珍兒就拿出了紙筆,寫下她的電話,塞給明仔,離開了偵探所。

只剩雅門,一臉黑線,尷尬的站在原地。

老牛坐回自己的位子,用他特有的渠道,迅速的搜索了這個后母的資料。

“錢思敏,32歲。是王珍兒親生父親,王振東的現(xiàn)任妻子。王珍兒的親媽,王振東的原配10年前病逝,5年前娶的錢思敏。錢思敏的父親,是本地的一個商人,家業(yè)雖沒有王振東大,跟工薪階層比,也算相當(dāng)富裕了。”老牛念著他查到的資料“關(guān)于錢思敏的新聞,全都是她做慈善的事情,她經(jīng)常為敬老院和孤兒院捐款捐物,她創(chuàng)辦的愛心烘焙屋,每天都會給免費(fèi)給各個慈善機(jī)構(gòu),派送糕點(diǎn)。”

小真聽完以后,苦惱的說“她后媽聽起來人不錯啊。”

“現(xiàn)在下定論,太早了。”小千搖搖頭說到“雅門大人,這次的案子誰跟?”

雅門像一根燒烤攤上烤焦的茄子,皺皺巴巴的窩在沙發(fā)里,有氣無力的說“隨便吧,誰愿去,誰去。”

看樣子,他得再遇上幾個花癡,才能恢復(fù)元?dú)饬恕?

“那咱們都跟吧?好不容易接個大案子。”小千詢問著大家的意見。

“好。”大家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只有明仔,腦袋趴在桌子上,手里捏著珍兒的紙,沒應(yīng)聲。

小千揉了揉他的腦袋問“怎么了?”

明仔收起紙條,認(rèn)真的問小千“原來像她那樣的小孩,也會有煩惱?我以為,別的人不一樣……至少小的時候,不會有煩惱。”

小真看著明仔說“人是只有童年這么辛苦,還是一直這么辛苦?里昂說……一直。”

小真的話,是《這個殺手不太冷》里的經(jīng)典對白。

明仔用手指比了一個手槍的姿勢,朝窗臺上的花盆,開了一槍“嘣”。

三天了,老牛他們輪流值班,24小時蹲守后母錢思敏。一點(diǎn)收獲也沒有,她就干兩件事,做慈善和回家。

唯一一次臨時出門,還是給上學(xué)的珍兒送傘。

這樣的后媽,感動得老牛這個糙老爺們,都要哭了。

這天老牛換了小千的班,小千坐車趕回了赤原,珍兒說好今天要過來。

此刻的偵探所里,只有明仔和珍兒。

珍兒像之前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小真的沙發(fā)上,吃著草莓布丁,打量著在一旁寫作業(yè)的明仔,珍兒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到點(diǎn)什么。

跑到明仔的身邊,搶過了他的作業(yè),仔細(xì)的看了看。

“你干嘛啊?”明仔不耐煩的說“還給我!”

珍兒把明仔的作業(yè)還給他,開始鼓搗自己的書包。

“啪!”她把一本數(shù)學(xué)作業(yè)本,扔在了明仔面前“把我作業(yè)寫了。”

明仔生氣的把椅子一轉(zhuǎn),耷拉著臉說“不寫!”

珍兒看他不吃硬的,又想使壞了。睜著圓圓的眼睛,拉著他的胳膊撒嬌“哥哥,哥哥,你幫我寫寫作業(yè)吧。嗯?嗯?”

明仔看著珍兒的手,出了神。

珍兒又試探的“嗯?”了一聲。

明仔這才抬頭,表情冷靜,用一種成熟的口吻說“我沒有父母,不是誰的哥哥。”

珍兒愣了一下,松開了手,嘟囔了一句“真沒勁。”又回到沙發(fā)上了。

這個時候,樓道里傳來了很大的動靜。

明仔走出去看什么情況,珍兒也跟了上去。

是莎莎和正正,他倆正搬著一盆巨大的盆栽。

“莎莎姐,你怎么送這么大一盆啊?”是小千的聲音,她在盆栽后面,這個巨大的盆栽,把她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哎喲~”莎莎把盆栽放到了偵探所大門口,上面還掛了一條紅布,密密麻麻的寫著字。

“新機(jī)資哇一資莫黑坨資。”明仔和珍兒同時念了出來,這是名偵探柯南的臺詞“真相只有一個”的中文音譯。

珍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這也太奇怪了吧?”

莎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本來是想讓廣告公司,寫一條中文,一條日文。沒想到他們誤會了我的意思。就這樣了…”

“沒關(guān)系,謝謝莎莎姐了。”小千笑著說“大家先進(jìn)去坐吧。”

小千叫住了正正問“你今天來,有什么事?”

正正猶猶豫豫的看了一眼小千,也先進(jìn)去了。

小千有一種預(yù)感,一定不是好事。

大家剛進(jìn)門,珍兒就先開口了“你們跟蹤我后媽的,怎么樣了?”

小千說“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你之前說她一定有問題,是她什么表現(xiàn)讓你覺得她有問題?你說出來,我們找新的突破口。”

珍兒著仰頭,做沉思狀說“她看起來就不是個好人啊,她笑起來可假了。”

“看起來……”這個理由,也沒有突破口啊。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這個時候正正說話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事……錢思敏是事務(wù)所的客戶,她委托我們事務(wù)所,警告赤原偵探所,再教唆她女兒跟蹤她,就起訴你們。”

正正本來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沒想到說完以后,小千的表情看上去不生氣,反而更高興了。

小千走到窗臺邊,看著赤原區(qū)街口,停著的那輛賓利,思索了片刻說“突破口,找到了。”

“什么突破口?”珍兒好奇的問。

“就算錢思敏發(fā)現(xiàn)了有人跟蹤,她憑什么認(rèn)定,就是赤原呢?”小千認(rèn)真的說“一定是有人告訴她了,珍兒你告訴她的嗎?”

“我傻嗎?”珍兒堅決的反駁“怎么可能一邊查她,還告訴她。那……那是誰說的?”

小千看著從賓利里下來抽煙的司機(jī)說“你和你的司機(jī)關(guān)系好嗎?”

珍兒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啊~他呀。”

小千給老牛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收隊(duì)了。

莎莎在一旁也聽的津津有味,她輕輕舉手說“你們帶上我!帶上我玩兒好不好?我也想當(dāng)偵探!”

“莎莎姐姐,你別鬧了。我們沒玩兒!辦正事呢!”明仔勸著莎莎。

莎莎從手機(jī)里,翻出一張照片,是錢思敏學(xué)生時期的照片,舉起來給大家看了看說“錢思敏是我念私立高中的同學(xué)。這樣我可以參加嗎?”

小千高興的說“好!”

“我到這兒,是干什么的來著?”正正苦惱的撓了撓頭,他不是來阻止赤原的嗎?怎么感覺他反而幫了他們。

小千抓著正正的肩膀,把他一邊往門外推,一邊說“您是來警告我們,不許再跟蹤錢思敏的。我剛剛也讓老牛回來了啊。請先回去吧。”

正正在門口轉(zhuǎn)身說“我……”還沒說完,小千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小千迅速坐到莎莎身邊問她錢思敏的情況。

莎莎緩緩地說“其實(shí)我跟錢思敏不熟,她當(dāng)時在我們隔壁班,幾乎沒有說過話。但我知道……她不是一個好人。”

明仔托著腮問“也是因?yàn)樗L得不像好人?”

莎莎搖搖頭說“不是因?yàn)殚L相。那個時候,錢思敏的班上,有一個同學(xué)家破產(chǎn)了。在這種學(xué)校,幾乎都是本地的商人子女。看著不熟,其實(shí)大家都知根知底,破產(chǎn)的事瞞不住,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女同學(xué)很優(yōu)秀,本是打算出國留學(xué)的,眼看家里破產(chǎn),她的計劃也要泡湯了。不過那個時候,她正在研究什么項(xiàng)目,如果獲獎的話,也是有可能全額獎學(xué)金出國的。可做項(xiàng)目很燒錢,他家里支持不了了。這個時候,錢思敏出來幫她了……”

“她有這么好?”珍兒不可置信的嚷嚷著。

“別打岔!”明仔聽得正起勁,下意識埋怨了她一句,珍兒就撅著小嘴,乖乖聽話了。

莎莎接著說“大家那個時候,也都以為錢思敏是好心。我跟她倆都不熟,不知道中間還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最后那個項(xiàng)目,是以錢思敏的名字獲獎的,她獲得了全額獎學(xué)金留學(xué)的機(jī)會。”

“那個女同學(xué)呢?”明仔好奇的問。

莎莎輕嘆了一口氣說“自殺了。”

珍兒倒吸一口涼氣,嘟囔著“我就說,她不是好人吧。”

小千聽完以后,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珍兒先回去,并囑咐她最近不要再來偵探所。

小千打算安排老牛和小真查司機(jī)的底細(xì)。并告訴莎莎,讓她假扮明仔的媽媽,送他去錢思敏的烘焙中心,學(xué)做蛋糕,暗地里監(jiān)視一下她在烘焙中心的行蹤。

“好的!”莎莎積極的跳了起來,她興奮的摸了摸明仔的腦袋“你真可愛,很高興可以當(dāng)你媽媽!”

明仔的臉,皮笑肉不笑的抽搐了一下。

珍兒看著明仔的樣子,撅了撅嘴。這個阿姨是不是傻啊?他沒有媽媽,哪壺不開提哪壺干嘛!

莎莎歡天喜地的出了門,發(fā)現(xiàn)正正還沒走,他坐在走廊的樓梯上,看到莎莎出來,可憐巴巴的看了她一眼,叫了一聲“莎姐。”

“怎么還沒走?”

“呃,呃,呃……我”正正吞吞吐吐的說“我……我等你一起啊,我們順路嘛。”

莎莎瞪著眼睛,貼著正正問“老實(shí)交代,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我,我……”正正還是說不出口。

這個時候,小千站在門口說“他怕發(fā)廊門口的那幾個女孩兒,想讓你陪他一起走!”

正正緊緊抱著公文包,低著頭猛得點(diǎn)頭。

“女孩兒?”莎莎回想一下,她都沒有發(fā)覺發(fā)廊門口有人“哦哦哦……她們啊?你怕她們啊?哈哈哈哈哈!”

莎莎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正正這下更覺得丟人了,低著頭就猛得往樓下跑。

“哈哈哈!等等我啊!”莎莎笑著追了上去“我陪你!我陪你!”

小千看著他倆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頭催珍兒“你還不走?”

珍兒正纏著明仔,給她做作業(yè)。明仔都快餓死了,哪兒有功夫搭理她。他翻了冰箱,拿了一片面包,涂了一層花生醬,遞給珍兒。

珍兒叉著手,生氣地推開明仔的手說“我才不吃這種窮酸的東西,吃了會全身長疹子毒死!”

明仔翻了一個白眼,把面包塞進(jìn)嘴里,坐在桌子上,開始幫她寫數(shù)學(xué)作業(yè),明仔很聰明,幾下就寫好了。

珍兒興高采烈的接過作業(yè)本,明仔去洗手間,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輕聲罵了一句“笨蛋!”

珍兒想找他理論,被小千請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莎莎就開著車來接明仔了,送他去烘焙中心前,莎莎還帶他去買了一套浮夸的皮卡丘母子裝。明仔被迫換上了這件看上去很傻的衣服。

“哇,兩位的衣服真的好可愛啊!”烘焙中心的接待小姐,夸張的贊美了,他們這套夸張的親子裝。

莎莎得意的朝明仔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看吧看吧,穿親子裝有用吧!大家都覺得我們是母子了!”

明仔無奈的看了一眼,前臺旁邊的海報,回避莎莎的眼神……海報上面寫著,明天本地電視臺,人間真情欄目,會直播珍兒一家的慈善活動。

明仔和莎莎被帶到了一個烘焙的教室,有老師來上課。他們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錢思敏。看來今天又是白來了,明仔擔(dān)心的嘆了一口氣。

莎莎倒不擔(dān)心,愉快的跟著烘焙老師,學(xué)著怎么做蛋糕。一會兒放醬料,一會兒揉面團(tuán),明仔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樣子,真怕她做出來的東西,會讓孤兒院和敬老院的人吃壞肚子。

明仔對做蛋糕沒興趣,也不好意思借莎莎的手機(jī)玩,實(shí)在無聊,他只好拿著這些調(diào)料的瓶瓶罐罐,認(rèn)真讀了起來。就像他大便忘帶手機(jī)的時候,也看看洗發(fā)水、沐浴露配方什么的。他記憶力超群,只看過一眼的配方,他都能記得。

可他現(xiàn)在拿起的這個小罐子,全是不認(rèn)識的外文字。明仔自言自語的說“這是哪國的字啊?”

“德文。”莎莎揉著面團(tuán),擦了一臉的白面灰,回答著明仔。

“你認(rèn)識德文?”

“嗯。”莎莎噘著嘴說“我也不想認(rèn)識啊,可我爸硬要安排我去德國留學(xué)。”

明仔失落的放下罐子,趴在桌子上,一言不發(fā)。

結(jié)束以后,明仔去廁所換下了的親子服,坐上車的時候,還給了莎莎。

“你留著吧!”莎莎笑著說“咱們都留著,做個紀(jì)念好了。”

明仔猶豫了片刻,又把衣服收下了。

“今天累壞了吧?”莎莎關(guān)心的說“你想吃什么?吃披薩好不好?聽小千說你愛吃披薩。”

明仔點(diǎn)點(diǎn)頭,他不累,莎莎做了一天蛋糕,她應(yīng)該累了才對。

莎莎把明仔送回去赤原,明仔垂著頭,往偵探所二樓走。

“明仔!”有個人叫住了他,是上次打他的那個發(fā)廊女孩兒。她朝明仔遞了一盒牛奶和一袋旺仔小饅頭。明仔笑著收下,說了句謝謝。他轉(zhuǎn)身的時候,掉了一滴眼淚,進(jìn)門前擦掉了。

偵探所里非常熱鬧,大家激烈的討論著什么,都沒有注意到明仔回來了。

小千先看到明仔“吃飯了沒?”

明仔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莎莎姐帶我吃的披薩。”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明仔抱歉的搖搖頭說“連錢思敏的面,都沒有見到。”

小千安慰的說“沒關(guān)系,司機(jī)這邊我們查出來了。”

“真的?”明仔放下手里的東西,朝小千跑了過去。

老牛的電腦桌面上,是一張張收款記錄。司機(jī)的銀行賬戶里,一直有人定期給他打錢,最近更是進(jìn)了一大筆錢,大家都感覺得到,事情一定有古怪。

雅門嚴(yán)肅的對大家說“24小時盯他,特別是他和珍兒在一起的時候,最進(jìn)出勤都帶上家伙和衛(wèi)星電話。”

衛(wèi)星電話?明仔心頭一緊,以前有個女孩兒害怕前男友報復(fù)她,找到了偵探所,雅門大人也叫大家?guī)闲l(wèi)星電話。結(jié)果那個男人,真把她拉到了荒郊野外,要對她不利。那個地方普通電話連信號都沒有,就是用的衛(wèi)星電話報的警。最后他們用收集的證據(jù),把他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連接上珍兒的手機(jī)了,她的定位我們隨時都能查到了。”老牛向雅門報告著“也提醒她注意司機(jī)了。”

“嗯!”雅門點(diǎn)點(diǎn)頭說“大家都提高警惕,我有預(yù)感……他最近就會動手。”

“啊。”明仔嚇得退后兩步“我去學(xué)校請兩天假,也跟你們一起好嗎?”

小千拍拍明仔的肩膀說“這次可能要動武的,不是說好了,16歲前你不參加這樣的案子嗎?”

“我一直都有好好練習(xí)搏斗和擒拿術(shù),我可以的。上次兩個高中生惹事,都打不過我的。”明仔央求著小千。

小千試探的看了雅門一眼,雅門面無表情的說“不行!”

說完雅門就回自己的茶室了,明仔想追上去再求求他,被小千攔住了。

“真的不行嗎?”明仔央求著小千,小千堅定的搖搖頭。

明仔垂頭喪氣的回了自己房間。

“明仔是怎么了?”小真好奇的說“第一次見他這樣。”

小千輕嘆的一口氣,還能怎么?他喜歡王珍兒。雅門大人也看出來了,換作平時的案子,他早同意明仔去了。這次不行,他怕明仔為了王珍兒做傻事。

明仔這孩子,一個孤兒,卻比常人更重感情……

這天晚上,明仔洗完澡,在房間偷偷換上莎莎給他買的親子服,睡著了。

第二天下午,明仔的學(xué)校門口。

“滴滴!”莎莎按著喇叭,沖明仔歡喜的揮著手。

明仔看到莎莎,也開心的跑了過來“莎莎姐,你怎么來了?”

莎莎趴在車窗上,笑著把手伸出來,揉了揉明仔的頭說“我不是加入你們了嗎?今天我的任務(wù)是……管你晚飯!”

明仔點(diǎn)點(diǎn)頭說“真是了不起的任務(wù)!”

“哈哈哈哈哈,快上來吧。去我的店里,我給你做好吃的!”莎莎笑著沖明仔揮手。

明仔一邊上車,一邊在心里打鼓“莎姐會做飯嗎?”

果不其然,莎莎鼓搗了半個小時,弄得整個廚房都是煙,還沒見著半盤菜。

明仔偷摸在冰箱里,拿了一個蘋果,打開了電視。

電視里,正直播記者現(xiàn)場采訪,本市的著名企業(yè)家王振東,攜妻女參加捐建敬老院開幕儀式。

王振東夫婦親手向老人們分發(fā)糕點(diǎn),并在結(jié)束的時候,慈愛的喂了女兒一口……

看到這兒,明仔關(guān)上了電視,思索著什么。

“莎莎姐!”明仔沖進(jìn)了廚房。

莎莎見狀慌忙的把一盤黑咕隆咚的菜,藏到了身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馬,馬上就好……”

“不是的,莎莎姐!”明仔著急的問“那天那罐寫滿德文的醬汁你還記得嗎?”

莎莎被明仔問的莫名其妙,思索了片刻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記得。”

“那你還記得,上面寫著什么嗎?”

“這我哪兒記得啊!”

明仔想了想,又問“那我寫下來,你看看行嗎?”

“寫?”莎莎到現(xiàn)在都沒反應(yīng)過來,明仔在說什么。

明仔也顧不上解釋了,拿著座機(jī)旁邊的紙和筆,迅速的寫著。

莎莎走過來,驚訝的說“你會德文?”

明仔邊寫邊說“我不會,它們在我眼里是看不懂的符號,我只是記住了符號的形狀。”

“你也太神了把?”莎莎感嘆著。

明仔寫完以后,把紙遞給了莎莎“麻煩你,快點(diǎn)翻譯一下。”

“好的,好的。我看看啊。”莎莎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產(chǎn)地:德國不萊梅,儲藏方式:至于干燥處,配料:樹莓、藍(lán)莓、白砂糖、果膠、花生……”

“花生?”明仔激動的說“真有花生?”

“對啊,你寫的這個是花生。”莎莎指著紙上的一個單詞,認(rèn)真的說。

明仔迅速撥了珍兒的電話,沒有人接。電視里的直播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在哪兒?

“怎么了?”莎莎一頭霧水。

明仔又撥通了老牛的電話“牛哥,你在哪兒?”

“我在跟司機(jī)啊。”

“珍兒呢?”

“司機(jī)剛剛把她送回家了。”

“家里就她一個人嗎?”

“對啊,司機(jī)現(xiàn)在載著保姆出來了。珍兒一個人在家,怎么了?”

“她家地址在哪兒?”

“玉龍灣,11-2棟……怎么了明仔?”

“我先掛了。”

明仔掛完電話,拉著莎莎就出門了“莎莎姐,你快送我去玉龍灣,我在車上再跟你解釋。。”

“啊?好好好!”莎莎跟著下去了。

在車上的時候,明仔拿起莎莎的電話,先撥了120“您好,玉龍灣小區(qū)11-2現(xiàn)在有一個急診病人,她吃了花生,她對花生過敏!”

“你怎么知道她過敏了?”掛完電話以后,莎莎問他。

“剛剛我在新聞里看到,她吃了烘焙中心做的點(diǎn)心。她跟我說過,吃抹了花生醬的面包會長疹子。那她就是對麥子或者花生過敏。她敢吃她爸遞給她的點(diǎn)心,那她就是對花生過敏。”

“啊!對對對!”莎莎恍然大悟“那瓶德國醬汁里有花生!”

“好高明的害人招數(shù)!”明仔咬牙切齒的說“錢思敏用外文的醬汁,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又是珍兒爸爸喂她吃的,還是在大庭廣眾的直播里。就算珍兒出事了,也很難算到她頭上。這場高調(diào)的謀殺,反而避開了她的嫌疑,就算珍兒過敏出事了,大家都會以為,這是一場意外。”

“天吶!”莎莎吃驚得起了雞皮疙瘩,猛地踩下油門,向玉龍灣開去。

好不容易趕到了,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你好,11-2棟家業(yè)主的女兒,食物過敏,我們來接她去醫(yī)院。”莎莎向保安解釋著。

“那我先向王先生確認(rèn)一下。”保安正拿起電話,找號碼。

莎莎等不及了,咬緊牙關(guān),一腳油門,撞開了擋車的欄桿,朝11-2去了。到了門口,大門緊閉,明仔按了門鈴也沒人開門。

他便從旁邊的圍欄,翻了進(jìn)去。

他穿過院子,翻窗戶進(jìn)到里屋。剛進(jìn)去,就看到珍兒滿身紅點(diǎn)的躺在地上,呼吸困難。

明仔抱住她大喊“珍兒!”

“啊,啊。”珍兒張著嘴想說話,卻說不出半個字。

明仔安慰她“不怕,我來了!”

明仔背著珍兒,跑了出去。

保安在11-2大門口與莎莎糾纏“我們已經(jīng)跟王總聯(lián)系了,他并沒有叫救護(hù)車!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

這個時候,明仔背著珍兒到了外面,保安看到珍兒的樣子,也愣住了,剛好救護(hù)車也到了。

醫(yī)護(hù)人員把珍兒抬上車的時候,珍兒的手,還緊緊抓著他的衣角。

護(hù)士對明仔說“哥哥也一起上來吧!”

……

一個星期后,錢思敏和司機(jī)批準(zhǔn)逮捕。

王珍兒因救治及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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