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傾往后看了一眼，那些記者正在往程西娛樂公司的大門處擠，早就將她跟季步拋之腦后。

“我看過你之前的視頻，演技嘛……”凌傾頓了頓，“還行，至于才藝……”

“勉勉強強。”凌傾說的是實話，季步演了一些校園青春劇，對演技沒有太大的要求，只需要不尷尬就行，至于他為什么能火，還是因為長了一張能火的臉。

才藝這一塊，他原本就是唱歌的，唱歌可以，樂器會一些，但是都不精，沒有一樣做到極致，在這個行業，火起來很快，被淹沒也很快，所以這就要求藝人必須有一技之長，而不是統統都只是摸到點皮毛，當然技多不壓身。

季步從出道開始，走的就是流量路線，也沒有擔任過什么考驗演技的電影主角，所以大眾對他的認真多多少少還是停留在他這張臉上。

被人當著面質疑演技和能力，季步的神色很淡，畢竟這種話也不是第一次聽到。

他問：“若是沒有能力捧紅我，就不要說那些大話，若是有能力捧紅我，你只需要告訴我，我該怎么做。”

“是想走影視圈，還是想走唱歌這條路，這就要看你自己的選擇。”凌傾琢磨著，“你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我會找相應的老師給你培訓，然后再給你找相應的經紀人。”

摸了摸下巴，她繼續道：“當然，如果你想兩邊走的話，也是可行的，不過這就需要你自身加倍努力。”

兩邊走，會很辛苦，因為兩邊都需要付出努力，所要付出的就是常人的兩倍。

“走影視。”季步毫不猶豫。

“你住哪？”凌傾問。

“步行街。”季步松了安全帶，“你停車，我會自己回去，不麻煩你。”

“我沒打算送你回去，隨口問問。”凌傾停下車，開了車門的鎖，“從明天開始，在這兩個月內，公司會對你進行封閉訓練。”

季步下車的動作停住，“這么快？”

“有問題？”凌傾冷看了他一眼，整天事兒事兒的，麻煩！

“我對你一無所知，更何況我們還沒有簽約。”她行事雷厲風行，說做就做，同之前那個傻白甜比起來，相差甚遠。

“你要是急，今晚就可以簽約。”凌傾想也沒想，直接道：“我回去就擬一份合約。”

她的話很曖昧，只是說這些話的那個人并沒有任何的心思，她只是單純地講述一件事，從不曾想到另外一個層面。

季步看著她，她也似有察覺他的視線，但是她也沒有理會，永遠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神情冷冷清清的。

他說：“凌小姐要是希望我今晚過去，我便過去。”

凌傾落鎖，把車門鎖死，一路開回自己的住處。

季步一路沉默，大多數時候，他都不說話，神情也是冷冷的，不知道是天生黑眼圈比較重，還是他沒有睡好，眼下的淤青太濃厚了，不說話的時候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死氣沉沉的，沒有年輕人的活力。

凌傾進屋，關門，落鎖，脫掉身上的外套丟在沙發上，隨意地躺在了沙發上，“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