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蠱蟲不知不覺爬到了上官嘉南的身體,上官嘉南疼痛難忍,仿佛被灼燒了一般。
一言被玲瓏逼到了角落,一只蠱蟲都沒近玲瓏的身。
“啊!”
玲瓏突然停下動作,看向上官嘉南的方向,只見他小腿起火,很快就蔓延到上身去了。
“是骸蠱!”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玲瓏憤怒的看向白鴉,只見白鴉微微一笑。
“快點,救他。”玲瓏拿著短刀對著自己的脖頸處。
“你以為這招還有用嗎?”白鴉說。
玲瓏毫不猶豫、面無表情的劃破自己的脖頸,血流不止,玲瓏現在捂著自己的脖子,說。
“現在你信了嗎?”
白鴉沒想到玲瓏會為了他對自己這么狠。
千和玄拿出一袋藥粉,撒在了上官嘉南小腿處。
火消了后,只見一大塊燒焦的肉在那,看著讓人心顫。
“少爺!”玲瓏想下臺,可惜來不及了。
“砰!”紅光出現,遲遲未散去。
紅光散去的時候,玲瓏已經身著藏藍色長袍,手上還拿著一顆球狀物體。
玲瓏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哈!”
上官嘉南絕望的看著天空。
為什么……會這樣?
“很好,很好,現在立刻馬上放他走,以后他要是再過來直接把他趕走!”玲瓏指著上官嘉南說道,眼神淡漠,不帶任何表情。
上官嘉南震驚的看著玲瓏。
“玲瓏……你。”
“我的名字不叫玲瓏,我是千憶晚,南疆的公主,南疆的族長。”
白鴉拿著幾只蠱蟲放在了玲……哦不,千憶晚的脖子上,一下子傷口恢復了一半。
“族長,你確定嗎?”一言問。
“你之前跟我在一起這么久,你現在看我,是認真,還是開玩笑。”
一言仔細的看了看,單膝跪地,回答道:“是。”
“看在你我這么多年交情,我送你回去。”千憶晚對上官嘉南說道。
“交情?哈哈哈哈!可笑,這么多年的點點滴滴最后只換來一句交情?行!你狠!”
上官嘉南瘸著個腿走出南疆范圍,而一言追趕上去,送他回到府。
“所以求親只是個幌子,對嗎?”千憶晚對白鴉說道。
“也不全是,過幾天還要回到大平,還是得裝一下的。”
千憶晚不屑一笑。
“隨便,我要去休息了,這個球你拿著吧。”千憶晚隨意一扔,白鴉絲毫不慌,穩穩當當的接住了。
千和玄跟著千憶晚回到了帳篷,一進來就聽到她的抽泣聲。
“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我?”
千和玄嘆了一聲氣,說:“這個問題,我也想過,為什么偏偏是我而不是別人,可能真的是命吧。”
千憶晚抹了抹淚,回頭看向千和玄。
“他能配得上更好的,可能本來就不能在一起吧。”
“可能本來就不能在一起。”
千憶晚突然抱住千和玄。
“爹!”隨后嚎啕大哭,“好難受啊!”
——
“照顧好……我們……的女兒……”
“你可千萬……不要讓她哭!”
——
對不起啊,晚兒,我讓我們的女兒哭了。
——
上官嘉南被一言送回府。
“少爺,您好自為之吧。”
上官嘉南沒說話,只是一直站在門口,房芷清在馬車上,看到了。
“停車停車!”
“嘉南哥哥!你怎么一個人站在這啊!啊!你這腿……”房芷清被嚇了一大跳。
“很難看是不是?郡主別看了,趕緊走吧,怕臟了您的眼。”上官嘉南自嘲一笑。
“怎么弄的,有藥嗎?”
上官嘉南看了眼房芷清,說:“你為什么不躲開?”
“為什么要躲開,你可是嘉南哥哥。”房芷清被他問懵了。
“好吧,郡主回去吧。”上官嘉南剛想抬腳離開,房芷清卻抓住他的手,“非玲瓏不可嗎?為什么我就不行?我哪里比玲瓏差?!”
上官嘉南呆愣了很久,最后勾起唇角。
“可以啊,你可以啊。”
丟下這句話,上官嘉南就走了,留下房芷清一人站在那揣摩這句話。
房杰棠在馬車上聽到了這一切。
“書兒,走了。”
“哦!這就來!”
——
“你這傷是骸蠱所致,記得武平皇還在世時,曾叫大平第一女將軍去尋過,可沒尋到,倒是尋到了藥,你也是很幸運了,這藥剛好我拿著。”
曲弦意拿出一小包藥粉。
“不過也不多,忍著點。”
藥粉撒上去的那一刻,上官嘉南絲毫沒有掙扎,也沒有任何表情,已經痛的麻木了,不會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