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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軍人多熱血,犯我國邦必誅之

  • 戰(zhàn)國李牧
  • 兩筆撥千言
  • 2997字
  • 2019-05-28 21:59:28

此次奉命前來趙營要人的,正是匈奴名將須卜城的弟弟須卜彥,他只帶了兩個(gè)隨從,因?yàn)樗麑?shí)在是太自信了,區(qū)區(qū)中原人,誰敢動偉大的匈奴人?在兇狠的匈奴有騎兵面前,中原人只有委屈求全的分!

他對于侄子被殺害的事情,非常不解,很是惱火,他始終認(rèn)為,以須卜丘的本事,怎么可能被一個(gè)中原人如此輕易的殺死,一定是用了什么陰謀詭計(jì),所以他一直在營帳中破口大罵著。

“須卜將軍,須卜將軍!”陪同他的是左將軍趙嵐,也是軍中頗有威望的老將了,當(dāng)初追隨武靈王平定漠北,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樣的氣?

“將軍還請消消氣,我們趙將軍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也深感抱歉,我們一定可以給你們一個(gè)滿意的答復(fù)的!”趙嵐忍氣吞聲地說著。

“我一定要將那個(gè)膽大妄為的小兔崽子碎尸萬段,給我侄子報(bào)仇!”須卜彥氣急敗壞,在營帳里不斷地來回走著,就好像腳下的土地不是土地,而是滾燙的油鍋一般。

趙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得虧賬外一陣嘈雜聲突然傳來解救了他,趙嵐才聞聲出去看了看,只見李牧在眾衛(wèi)兵的中間,被押了過來。

“你就是那個(gè)殺死須卜丘的李牧?”

“正是末將!”李牧朗聲道。

趙嵐眉頭一皺,當(dāng)真是條好漢子,真是可惜了......

“好!”說完,趙嵐無奈地回過頭去,向屋里的須卜彥行禮道:“須卜將軍,人犯已帶到,交由您來處理!”

“不錯(cuò),”須卜彥點(diǎn)著頭道,“趙將軍的誠意還是值得相信的嘛?!?

賬外。

李牧緊緊抿住唇,便一語不發(fā),衛(wèi)兵們也似乎達(dá)成了什么相同的意見,選擇了沉默不語。

“你們在這里等著吧,我自己進(jìn)去。”聽到匈奴人生硬的漢語,李牧輕聲道。

說罷,他抬起腿,嘴角又揚(yáng)起了自信的笑容,邁進(jìn)了營帳!

“小爺可是天選之子!”

“哪位是使臣?”李牧進(jìn)得帳來,不閃不避,目光輕輕掃過,朗聲說道。

“媽的,帳中只有兩個(gè)人,還要問!”須卜丘大怒,在中原養(yǎng)頤指氣慣了,這不怕死的小孩子居然敢這么對他說話?

“我只見到一個(gè)人,一條狗!”李牧沖著他嘲弄地笑了笑,“我記得這個(gè)人是我國的將軍大人,但是這匈奴人居然派一條狗來當(dāng)使臣?”

須卜彥那是大怒,提起手中的馬鞭子沖上去就是一鞭!

李牧不閃不避,那馬鞭帶著倒刺兒,在李牧的胸口抽出一道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的鞭痕,可是李牧一聲不發(fā),只是死死地盯著須卜彥。

“當(dāng)真是好漢子!”趙嵐暗暗一拍大腿,“這樣的人才都去送了死,我趙國將來還有什么希望?”

須卜彥大驚:“世上居然有這樣的人?”

須卜彥沒有想到,這李牧竟然不避刀兵,死到臨頭了,還如此中氣完足,宛如一尊怒目金剛。但是他臉上還未褪去的稚氣顯示著他還只是一個(gè)孩子。

“很好!”須卜彥背著手,悠悠地走了兩步。

于此同時(shí)他微微抬頭,仰望天空,嘴角掛上了嗜血的笑容,就好像一個(gè)享受殺人樂趣的殺人魔,仔細(xì)地打量著李牧。

“就是你這孩子殺死我侄兒的?”

“犯我國邦者,人人得以誅之!”李牧把頭一揚(yáng),慷慨激昂地大聲道。

須卜彥“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很好很好,希望你死的時(shí)候也能這么驕傲!”

“哦?你好奇什么?”李牧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個(gè)須卜彥,“你不應(yīng)該憤怒已極,提著刀上來就砍死我嗎?”

“不不不,那太沒意思了,”須卜彥哈哈大笑,“一會兒我們就把你抬回去,把你千刀萬剮,煮熟了祭奠我那侄兒!”

須卜彥盯著李牧,他希望從這個(gè)年輕人的眼中看到一些不甘和恐慌,但是很不幸,他沒有看到。

須卜彥依舊揚(yáng)著嘴角,他裝模作樣搖頭晃腦地道:“別死撐啦,想哭就......”誰知他一句話還沒說完,軒轅劍雪亮的刀光就刺透了他的胸膛......

鮮血登時(shí)飛濺而出,須卜彥張開嘴嗬嗬而呼,但是什么也沒說出來。

“就你這種廢物,還想把武安君煮熟了吃掉?也不知道當(dāng)年是誰被殺得屁滾尿流的!怎么?武靈王一去就忘了自己是個(gè)垃圾了?”李牧冷笑著抽出軒轅劍,用衣角擦拭著上面的鮮血:“呸,小爺好端端一把寶劍,居然沾滿了畜生的血!”

那身后的趙嵐眉頭一凝,大驚失色:“你居然殺死了他?”趙嵐顯然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gè)十四五歲的少年,居然能如此輕松地殺死一名驍勇善戰(zhàn)的匈奴將軍?

“怎么?你難道要告訴我,這是國家保護(hù)動物,我不能殺嗎?”李牧冷笑著打趣道。

“啥,什么國家保護(hù)動物?”那趙嵐顯然不懂啥是個(gè)國家保護(hù)動物,但是他并沒有興趣深究。

“你殺了他,趙將軍的苦心經(jīng)營的局面就毀于一旦的,你完了,趙將軍不會放過你的!”趙嵐神色復(fù)雜地說道。

“哈哈!”李牧仰天一笑,笑聲中滿是蒼涼之意,“我本就是犯了所謂的死罪,又還有何完了之說!”

“再說,趙將軍苦心經(jīng)營的局面?”賀家的突然低下頭,嘴角卻嘲弄地?fù)P起。

“這等委屈求全的和局,不要也罷!”

“我武靈王北拒匈奴,南撫諸國,是何等的文治武功?”

“難道到了今天,我趙國軍人的血性就變成這個(gè)樣子了嗎?”

“我李牧,羞于與你們?yōu)槲椋 ?

“犯我國邦者,必將斬盡殺絕!”

那趙嵐似乎的被鎮(zhèn)住了,他陷入了回憶之中,怔怔地瞪大了眼睛盯著李牧:“你是何人?”

“末將李牧,拜見將軍大人!”李牧傲然拔劍,軒轅劍再度出鞘!

門口的衛(wèi)兵早就畏畏縮縮地探個(gè)腦袋,卻又不敢往里看地偷窺著里面發(fā)生的事情。

“你!”李牧大喝一聲,手指衛(wèi)兵。

那衛(wèi)兵嚇了一大跳,身子一哆嗦:“啊,我?”

“對!”李牧道。

“門外可有匈奴之人?”

“回......回將軍的話,還有兩名侍從!”

“在哪?”

“將軍你看!”李牧依言往外一看,只見兩個(gè)穿著獸皮、長相迥異于中原人的正站在那里,“正是須卜彥的侍從?!?

李牧一笑,大踏步走向門口。

“須卜大人的侍從呢?”他探出頭來喊道,“須卜大人找你們有事情!”

兩個(gè)侍從依言走了過來,剛到營帳之外還沒來得及進(jìn)去,就被李牧堵在了門口。

侍從抬起頭來,只見是一個(gè)滿臉稚氣的中原小孩,便沒有放在心上,不耐煩地用生硬的漢語吼道:“滾開!”

誰知話音剛落,李牧一劍一個(gè),全都送他們?nèi)ヒ娏苏嬷鳎?

軒轅劍鋒透胸而過,鮮血崩出!

鮮血瞬間浸染了營帳的外面的獸皮,在場的士兵縱然是見慣沙場的生死腐肉,還是吃了一驚。

李牧舉起手中帶血的軒轅劍,目光慢慢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他不需要多說什么,他胸前留著血的鞭痕,就是他最好的表達(dá)!

半晌,李牧眼中精光大盛,扯著嗓子高聲吶喊:“犯我國邦者,斬盡殺絕!”

軍營之中哪里缺少過熱血青年?

想當(dāng)年趙武靈王胡服騎射以后,趙國的士兵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樣的欺負(fù)?當(dāng)初武靈王一聲令下,萬馬齊喑,鐵騎踏過,寸草不生!

現(xiàn)如今,居然要和匈奴委曲求全?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眾士卒見了血,群情激昂,憤憤不平:“殺光匈奴!”

“把匈奴趕盡殺絕!”

“老子來前線是殺敵報(bào)國的,不是委曲求全的!”

“他媽的,匈奴人騎在老子脖子上了,老子忍不了了!”

眾軍士義憤填膺,推擁著李牧就往中軍大帳趕了回去。

趙將軍正在大帳之中議事,商量著接下來的對策,但聽賬外人聲鼎沸,一下子就慌了神:“怎么回事?”

那田增不愧是縱橫沙場的老將,只見他眉頭一凝,抄起地上那把斷劍,就大踏步地走出去:“趙將軍莫慌,末將前去一探!”

“多勞田將軍了!”趙將軍顯然是驚魂未定,肥厚的手掌不停地?fù)崦乜冢艉舻卮謿猓骸斑@......這可千萬別是軍變!”

當(dāng)兵的都知道,一旦激起兵變,作將軍的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趙煬開口勸慰道:“趙將軍,你也不必太過著急,我們的士兵還是非常尊重您的,畢竟您的指揮如此出色,做出了很多建樹性的貢獻(xiàn)......”

但是趙將軍顯然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jìn)去,柱子一樣粗的大腿顫抖著,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腰間的長劍,眼睛游離著望著外面。

沒多久,田增回來了,只見他神色絲毫不亂:“趙將軍,請不要害怕!”

這一下趙將軍的心就安定了下來:看來沒出大事!

“趙將軍,眾軍士想請您賬外一敘!”

“什么?”趙將軍的瞳孔猛然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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