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沌天與魂帝戰斗的那一年中,在世界的各方位,都有著這種裂縫產生,無數的天下之極的存在紛紛去爭奪這百萬年難得一遇的機遇。
這是自古以來第一場從太初天展開的戰斗,也是太初天第一次裂開縫隙,露出里面的太初之氣,只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雖然世界各地都有這樣的裂縫產生,且數目不少,但是卻只有一少部分有著太初之氣溢出,被他們所感知,所吸收。
索然這股太初之氣只是一縷的千萬分之一,但所有得到的人都能感受到他們天下之極的境界松動了,雖然還是無法靠近天的層次,但卻已經開始逐漸遠離祖境這一層次,這種境界,這種體驗,是祖境之時所無法體會到的,而這種境界,古往今來只有寥寥數位生靈達到過,包括太古時期未吸收太初之氣時的祖龍王和古鳳皇以及其他太古神獸之王,以及從上古時期存活下來,如今已經消失的帝侍蕭天。
就這樣,在魂帝與混沌天在太初天戰斗之時,在這太初天幕之下,也展開了一場激烈無比的戰斗,不同于以前的最終一戰,各家都是賣聲不賣力,這一次,可是真正的生死相拼,性命相搏。
一年之后,當各大有太初之氣的裂縫都已有了歸屬,各位獲勝的老祖正在享受著來自太初之氣的滋潤之時,一條船從虛空之中游蕩而出,瞬間修補了那些沒有太初之氣溢出裂縫,而那些有太初之氣溢出的裂縫,也開始開始緩緩開始愈合,開始極慢并且慢慢開始變快。
所有感受到這一狀況的各家老祖,都愣愣的看著這一幕,敢怒不敢言,不,甚至連怒都不敢怒,畢竟,只要涉及到太初天幕,那便是天的層次的存在,他們根本招惹不起。
而就在這時,在太初天幕之上的太初天,一道身影從太初天幕砸下,正好被這艘新出現的船只所接住。
而隨著這道身影砸下,另一道身影也隨著從太初天幕走出,走出來的是混沌天,那被擊敗砸下的身影也就呼之欲出了,不是魂帝還能是誰。
混沌正想繼續追擊,卻被一道從船上的余波所震開,隨后那道余波緩緩收回,那艘船只也慢慢離去。
混沌天本想繼續追捕,但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是看著船只遠去的方向喝道:“干擾時空的因果,從遠古的歷史長河中走出來救他又如何,魂帝的本源已經被我震碎,哪怕是你,也無力回天,不過徒勞罷了?!?
混沌天,不,在他戰勝魂帝之后,他便是統治這一紀元的唯一主宰,唯一的天。
天的話語很快的傳到了船只遠去的地方,傳到了船只之上,但是很可惜的是,那艘從歷史洪流之中飄蕩的船只不為所動,繼續向著歷史長河內飄去,很快就徹底消失在這世間,不留下半分痕跡,哪怕是天,也尋不到絲毫蹤跡。
天輕抿一笑,隨后輕搖了搖頭,不再理會,而是轉頭看向緩緩愈合的太初天幕,以及那些汲取了一年太初之氣的各宗老祖,天就這么看著,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笑容。
天除了笑沒有再干任何事,但那些被天所凝視的各宗老祖,卻是被天凝視的渾身顫抖,一個個從御空的狀態中落下,跪伏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妄動,只有極少數存在還站立在原地。
天笑著看著跪伏與站立的眾生靈,道:“你們這又是作甚,我有不是窮兇極惡的弒殺之。”
說道這,天微微一頓,繼續道:“奇怪,蕭天呢。”
說著,天環視了一周,繼續道:“這如何是好呢,本來我算的好好的,現在少了一個人,你們說如何是好呢?!?
跪著的眾多修者聞言一個個臉色發白,而除天之外還站著的,卻已經是寥寥無幾,因為天每吐出一個字,就有一位魂帝的眷者死去,等到“之”字之時,魂帝庵下那些吸納了太初之氣的眷者已經全部死完,唯有那位從很久之前就隱匿無蹤的蕭天沒有被這些太初之氣吸引出來,躲過了一劫。
殺這些生靈,天沒有流露半分殺意,但在場的所有生靈都感受到一股發自骨子里的寒意,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臨近。
天并未理會這群生靈的一些變化,徑自的笑看著眼前的這群人,一只手伸出一指在這人群之中點來點去,最后落在了一位在場顏值最低的修者身上:“長得真丑,怎么說也是當宗做祖的存在,長得這么丑作甚。”
說罷,天的手指微微一點,那位長相最丑的男子就瞬間如同之前諸人般死去。
隨后天就轉身開始往回走去,他戰勝了魂帝,如今,這世間是他的,這世間的諸多事情需要他去做,其中最重要的是,把魂帝所管轄下的那部分區域的法則改為他的法,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當然,魂帝的法他并沒有完全抹去,只是改成了他所喜歡的樣子,因為他并不打算把這一紀元打造的如同前面兩個紀元一般一法獨尊。這一次,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為一個紀元立法,他打算把這個紀元塑造成自己喜歡的樣子,一個萬道并行的紀元。
當然,這其中,不乏會加上一些他的愛好,比如這一紀元獨有的,類似于神獸化形一般的,為修道者所衍生的“道貌”。
因為事情太多,天根本沒心思在這群人,他們雖然得到了絲絲太初之氣,但這些溢散的太初之氣,哪怕全部合在一起,也不夠一個人破境的,更何況分散在這么多人身上。
天很清楚,哪怕是人人渴望的太初天,想讓一個人完全破境也比登天還難,要不然魂帝怎會不讓蕭天成就天的層次。
隨意天沒有理會他們,隨著他們去了,這才成就了以后的各大圣地。
而其中占據著最大的一塊裂縫的那位存在,在天隱世不出之后逐漸戰勝了其他幾位裂縫的擁有者,逐漸開始引領起萬道,成為萬道之首,天下最強,真正的天下之極,他被后世稱之為道,而他所修行的則是武道。
當然,這些只是后話,就如同后世談論“道貌”一般,純當做一種閑談,不過隨著時代的遷移,天的避世,一位位從上古存活下來沒有獲得太初之氣的存在隨著大紀元劫一一殞沒,他們的道也銷聲匿跡之后,真正的道主越來越難出現,“道貌”逐漸成為一種尊榮,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勢力從自家的老祖那打聽到一些消息,知道這一趣談。
而且少不了的,每當提起這些,少不了提起天的偉岸,以及那艘被后世稱呼為江水寒的船。
此船一出,天下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