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發生了什么,還記得嗎?”
科爾森略帶些嚴肅地問道。
望向科爾森詢問般的眼神,徐佳明則一臉的無辜。
“我不是被打暈了嗎?你知道的呀。”
“那你還記得你暈過去之前發什么了嗎?”科爾森追問道。
“就浩克和憎惡在打架啊!”
徐佳明一臉無辜的模樣:“你總不能還想問我被他倆掄過之后的掄后感吧?”
哀嘆一聲,科爾森連招牌式的笑容都不見了,只能苦著張臉望著徐佳明,好似深閨怨婦遇見了成天在外花天酒地的丈夫。
“怎么了嘛....”徐佳美被科爾森的眼神看的有點毛毛的。
科爾森望著徐佳明,欲言又止,欲言又止,一句話在嘴上繞了好幾圈,才終于苦大仇深地開口,道:“因為前天的事情,我被局長罵了.......”
“唔,這倒也怪不得你.....”
徐佳明用僅存的左手摩挲著下顎,一臉若有所思地道:“我看你們那管事的老大,面色發黑,山根緊鎖,還缺了一只眼睛,乃性惡郁燥,城府深厚之相,
你在人家手下辦事,被罵是小事,不被罵了我反而得擔憂擔憂你了。”
“你能不能說我們局長一點好的.....”
菲爾科爾森蛋疼地望著裝著神棍的徐佳明無語道。
“小事,你為什么被罵?說出來讓哥們兒一起樂呵樂呵啊。”徐佳明擺擺手,一臉的饒有興致。
科爾森面色一黑,顯然不愿意回想起那天的樣子,憋了良久,才道:
“那天晚上,浩克殺死了憎惡之后,將尸體留在了原地,自己卻......消失了。”
“啊?!”
徐佳明一臉驚奇:“不是因為他嫉妒你頭發比他多嗎?”
“.............”
“你到底對我們局長有多大的偏見啊喂!”科爾森實在忍不住吐糟了,無奈道:“好歹人家也是政府部門的首腦呀,你能不能對他有點尊敬......”
呵呵,這已經算好的了,你要是聽到你局長被人叫成‘媽惹法克俠’,發際線可能還要氣禿三厘米呢........
徐佳明咧嘴笑笑:“我很尊敬‘媽惹法克’........我是說,你們局長。”
“好吧......”
科爾森無奈地嘆氣,不知道為什么,他見到徐佳明時嘆氣的次數比平時加起來都多。
沉默了半晌,科爾森還是疑惑地望著徐佳明:“你真的不知道布魯斯班納去哪了嗎?那天街上的電纜被打斷了,整個監控都失效了,我們實在不清楚當晚所發生的的事情,如果你有.....”
“沒有。”徐佳明斷然否認。
你好歹裝個樣子,思考一會啊........科爾森囧囧地望著徐佳明。
“如果你想起什么....就打電話給我。”科爾森認輸了,只好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徐佳明。
無奈地搖搖頭,望著徐佳明,菲爾科爾森自覺好似再也盤問不出什么話了之后,只好搖搖頭告別,離開了病房。
“記得把戴夫征召了昂!”
望著科爾森的背影,徐佳明喊道:“千萬得是最艱苦的環境啊!不然歷練不起作用!”
望著菲爾科爾森一個踉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徐佳明偷偷地笑著。
望了望病房門口似乎沒有別人了之后,徐佳明偷偷地從枕頭下摸出了只手機,開始悄悄地打字。
“你在哪?”
短信一經發出,不多時,便收到了回信。
“我與第十八大道地下橋洞——綠先生。”
見到回信,徐佳明淡淡一笑,偷偷放回手機入枕下,美滋滋地躺在了病床上。
“戴夫呀戴夫,你可別怪我狠心......是冥冥之中的大宇宙意志讓我這么干的。”
徐佳明心里毫無誠意地為戴夫默哀了一會后,便直接心安理得地躺在了病床上,開心地打起了呼嚕。
“阿秋!”
與此同時,正抱著一個黑發妹子的戴夫似乎心有所感,直接打了個噴嚏。
“怎么了?”女孩忽閃著大眼睛,好奇地望著戴夫。
揉了揉鼻子,不再去想那突如其來的奇怪預感,戴夫笑笑,繼續摟上女孩的腰,略帶些浪笑道:“沒事,就是想你了。”
“討厭~當面說想我,你過會離開我后,指不定又和哪個女人說這話了。”
“怎么會呢?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
“嘻嘻...........”
......................
紐約上東區
第二日,正午
尼克弗瑞帶著瑪利亞希爾,與科爾森一起走在了神盾局辦公樓的走廊里,漫長的長廊只有他們三人,回蕩著皮鞋落地的回音。
尼克弗瑞一邊走一邊若有所思,終于忍不住對著科爾森問道:
“你是說,他讓你把那個叫戴夫萊澤斯基的,給征召到阿拉斯加去看雪山了?”
“對。當天晚上征召令到的,軍用飛機運輸,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北極觀察點了.....”
菲爾科爾森大步流星地走著,目不斜視:“而且順便說要抓捕那個叫做弗蘭克·達米科的毒梟......”
“........而也正是因為抓捕他,我們才在他們家里發現了這兩人。”
“你是說順便?”
瑪利亞希爾皺起了眉頭:“為什么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哪能這么巧.......”
“可能事情就是這么巧......”
科爾森目不斜視地道:“你以為以他的性格,如果知道了這兩人現在依附在弗蘭克·達米科的手下,那座大樓里的人還會有命等著我們去抓嗎?”
“你們的想法都有可能。”
尼克弗瑞面沉如水地大步跨著:“有時候別太武斷了.....特別是對做我們這行的,這是大忌。”
科爾森和希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三人就這樣快速地走著,很快就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停下了。
“看來我們之前的注意力都太過于集中與空天母艦上了.......”
尼克弗瑞緩緩地打開了門,淡漠地道:“連這么重要的兩只老鼠偷偷混進了紐約,我們都沒有察覺到.......”
隨著角膜甄別器的綠燈亮起,卷閘的厚鐵大門緩緩地升了起來,露出了那里面的模樣。
八米的層高讓整間房間顯得高大無比,但兩旁卻布滿了一個又一個八米乘八米的,鋼鐵與防彈玻璃構成的一個個格子,那些格子空曠的很,但有幾個里面似乎有人生活在內。
這是一間牢房!
三人緩緩地走進了屋子,幾個轉角之后便停下了腳步,尼克弗瑞復雜地望著格子內的兩個人。
一個中東人模樣,胡子拉茬,但一雙眼睛卻綠的像一汪湖水。
一個高大黑人模樣,赤裸上身,渾身肌肉恐怖地墳起,見到三人立馬怒吼了起來。
特制的隔音玻璃隔絕了一切聲音,尼克弗瑞望著內里安靜地禱告著的中東人與憤怒的黑人,心里不禁嘆了口氣。
“麥杜巴·卡卡·穆罕默德,1969年中東裔生人,89年犯下殺人罪被判注射死刑”
“巴倫·巴金斯,1970年邁阿密生人,88年因槍擊、強奸及殺人被判五百三十年的刑期。”
“本來還以為他倆早已經死了,沒想到居然又見到了.......”
“..........第二次超級士兵計劃的”
“試驗品們。”
“..........”
“所以你為什么要過來?”
徐佳明無奈地望著面前的人道:“我不是和你說了要小心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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