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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能治好嗎？”許歡歡沉默了一下，問道。

許久之后，康梓蘭都沒有說話，許歡歡抬頭看她。

就見康梓蘭手撐著臉，側頭看著窗外，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許歡歡又抽出來幾張紙遞給她。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康梓蘭把眼淚擦干，又看向窗外，聲音透著一股莫名的傷感：“醫生說，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不失敗的話還能活到二十歲，甚至還要久一點，但是失敗的話……”

剩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