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是嚴開。

這聲音，嚴仇自然不會認不出。

他快速抹了下眼角，深吸一口氣，將所有淚意都逼回，這才轉身，看著高他那么多，俯視著他的嚴開。

“你說什么？”

嚴開臉上也有傷口和紗布，甚至，胳膊還暫時吊著，可這卻絲毫不隕損他那一身懾人的上位者的氣勢。

“我說，不好，她是我的女人。”

嚴仇笑了，“你并不愛她。”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