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翔等人揚長而去的時候,老掌柜也急忙坐轎子去向袁術(shù)報告去了。
袁術(shù)在家中正在調(diào)~戲小妾,聽下人報告酒樓的掌柜的來了,以往酒樓掌柜來都是向袁術(shù)匯報酒樓的賬目,可是酒樓的賬目才匯報沒有多久啊,怎么又來了,難道這幾天酒樓生意大好,向自己邀功的。
自從登仙樓在洛陽城開業(yè)后,自己的酒樓的生意是一落千丈。聽到酒樓掌柜來了,也放下忙個不停的雙手。不耐煩的說道“讓他進來吧”
老掌柜一步三晃,跌跌撞撞來到袁術(shù)面前,一副死了爹娘一般苦瓜臉,一副哭腔道“大…人,咱們酒樓…被人砸了招牌”
袁術(shù)聽道有人砸自己酒樓的招牌,怒從心頭起,一拍桌子道“什么人?敢在我的酒樓里撒野。”
“那人在酒樓里胡攪蠻纏,砸了招牌,臨走的時候自稱劉鵬舉”掌柜的當然不會說是自己的問題。
袁術(shù)的心頭之火騰火冒三丈起來,嘴里大罵道“劉鵬舉,你……你欺人太甚!”
袁術(shù)也不是蠢人,當然知道劉翔不會憑白無故的就砸自己的酒樓。不過不管因為什么原因,砸招牌,就是在打我袁術(shù)的臉面。不過現(xiàn)在劉翔現(xiàn)在圣恩正濃,袁術(shù)也不想得罪他。
“劉鵬舉,登仙樓……”袁術(shù)無奈自語道,自從劉鵬舉的登仙樓開業(yè)以來,使得自己的酒樓生意大大的下滑了。可恨,派人去登仙樓吃了好多次了,都沒有嘗出其菜肴里的配方,同樣菜肴咋比我們的酒樓好吃呢。不行,砸了我的招牌,打了我的臉面,我可不能便宜了那劉翔,怎么也得給我點利息是吧。
袁術(shù)這個心胸狹窄,小心眼之人,怎么會無緣無故讓劉翔白白得了便宜。想完,就安排人備轎,來到了劉翔的府邸。
劉翔把那母子二人帶回自己的府邸,詢問之下,才知道女子是俞馮氏,母子二人是從幽州娘家回東吳。劉翔命下人給母子二人更換衣物,安排吃食。
馮氏母子在堂中吃食時,聽說袁術(shù)來了,心里有點焦慮,劉翔安慰馮氏道“放心吧,還沒有人在我這里放肆,去里間吃食吧。”馮氏聽到劉翔的話,連忙牽著兒子的手,端著碗筷去后屋去了。
“公路兄能來寒舍,真是劉某的榮幸啊。”見袁術(shù)來到,劉翔起身相迎。
“劉鵬舉,你可是做的好事!”袁術(shù)假裝生氣說道。
劉翔也裝著不解的道“公路兄,此話怎講?”
“你把我酒樓的招牌砸了,打了我袁公路的臉面,袁某也無話可說。可是我那就酒樓因你砸了招牌生意可是一落千丈,本來是座無虛席,而如今人丁凋落無三五個吃客上門了,你可得補償我的損失啊!”
劉翔心想,呸,他媽的才半天時間,你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不是還沒有到飯點了嗎?想要補償就明說嘛,心里這般想,嘴里卻問道“哦,公路兄想小弟如何補償于你啊?”
“不如鵬舉將你那酒樓菜肴的配方告知與我,我倆就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劉翔眼珠一轉(zhuǎn),心中尋思一番,道“這也未嘗不可。”
袁術(shù)一聽。有門,當下神情高漲,眼睛盯著劉翔,聽有何下文。
“不過,公路兄出三十萬貫來,這筆交易可成。公路兄也不要忙著拒絕,我那登仙樓的想來你是了解的。可以說日進斗金,也不過是年余的事情,往后可都是你公路兄轉(zhuǎn)的啊。
想來你也知曉,今日清晨,我派人押運了幾十輛大車去荊州。那可是我這幾年酒樓賺的一部分,公路兄,你說三十萬貫的交換費貴還是不貴?”
袁術(shù)當然知道劉翔清晨往城外押送的車隊,估計南城區(qū)的人都知道,那么長的車隊,看一眼都有深刻的印象。袁術(shù)當時就猜測是金銀錢兩,就聽那馬車嘎吱嘎吱聲音,就能猜測八九不離十。
袁術(shù)想了想劉翔那一車車的金銀,若是自己日后億萬家產(chǎn),一定壓那袁本初一頭,當下咬緊牙關(guān),心中一狠,當下一拍桌子道“好,三十萬貫就三十萬貫,咱們一言為定,不過你可不能將配方賣與第二家。”
“那是自然”劉翔瞇起眼睛,輕松回道。
“鵬舉賢弟你待為兄去籌備錢兩,三日之后咱們完成交易,如何?”
“哈哈……公路兄果然是四世三公的后裔,行事果斷,魄力異于常人,佩服佩服,三日之后,小弟恭候大駕。”
袁術(shù)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了。馮氏見袁術(shù)走了,從里屋出來,兩人的談話她也聽見了。
拜倒在劉翔面前,叩首道“多謝恩公搭救,賤妾無以為報,來生給恩公做牛做馬。”說完,彭彭彭,磕幾個響頭。自己磕完頭,又拉著身邊的兒子跪下,摁著兒子的頭,給劉翔磕頭。
劉翔見馮氏摁著兒子給自己磕頭,卻沒有摁下來,心道,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傲骨。伸手將快要被摁下腦袋的少年拉了起來,說道“區(qū)區(qū)小事,無足掛齒。”又轉(zhuǎn)身對那小孩道“你要記住你母親今日之恥,當發(fā)奮圖強以報母親的恩德,你可知道?”
說完這話,劉翔也沒有要這少年回答自己什么,不過劉翔卻聽到少年幼稚的童聲,鏗鏘有力“今生不忘!”
少年的回答讓劉翔很滿意,這母子簡單吃過了,自己還沒有吃,于是叫典韋叫上太史慈一道去自家的登仙樓去了。
三人在登仙樓互相拼酒,一直喝到月亮出來了三人才回來。搖搖晃晃的進了府中,各奔自己的房間去了。
劉翔今天喝的半醉,東一腳,西一腳的搖搖晃晃。在路過長廊的時候,與一人撞了個滿懷。醉眼朦朧中劉翔看不清人臉,又眨巴眨巴眼睛,才看清是馮氏,歉意道“哦,馮娘子啊,不好意思啊,多喝了點酒,都走不好道了。”
“沒關(guān)系的,恩主”馮氏本來低頭回自己的房間的,沒有想到和劉翔撞到了一起。胸部被撞到,擠壓了一下,想大叫的,一看是劉翔,忙咽下要喊出口的話。
馮氏又見劉翔喝多了酒,路都走不利索,忙上前攙扶劉翔往臥室走去。
馮氏攙扶著劉翔,跟在身邊來到了劉翔的臥室。就在扶著劉翔坐到床上的時候,突然被劉翔輕輕一拉,便倒在劉翔懷里。
馮氏的心砰砰直跳,多少年了,她沒有接觸過男子的身體,劉翔雄壯的胸膛,鼻子里噴出男人的荷爾蒙,讓馮氏一時恍惚了。
劉翔朦朧中,感到有一股女人的溫柔,攀著那溫柔,劉翔的心都醉了。他轉(zhuǎn)身向那溫柔壓去。
馮氏本想反抗,可又一想,恩公喝醉了酒,不是有意的。心下一很,咬著牙,眼角也流著淚任劉翔在自己的身上施為。
就這樣,劉翔在熏醉中,發(fā)出了來漢末的第一次吼叫。讓他多年的腎火發(fā)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