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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對峙

翌日。

一大早,尹淮準時醒來,便站在樓頂上的天臺上,一動不動,宛如一尊雕像,一站便是一頭午,眼神眺望著遠方的大海,想著即將要發(fā)生的事。

“咳咳,咳咳。”突然咳嗽了兩聲,一口鮮血全噴到地上,尹淮無力的往后倒退了幾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難道我真的不行了嗎?”尹淮苦笑道。

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也沒有看誰,拿起來便接道:“喂,你好。”語氣中有些有氣無力。

“弟弟,你怎么了?”電話那邊大驚。

聽著聲音,就知道是尹老虎的,于是趕緊說道:“虎哥,我沒事,昨晚睡得太晚,現(xiàn)在才剛起床。”

“真沒事?”尹老虎問道。

“真的。”尹淮道。

尹老虎多么精明的一個人,這種事豈能騙的了他,不過既然尹淮不想說,他也沒再問。

電話那邊沒再說話,尹淮知道老虎哥沒有相信,便轉(zhuǎn)移話題,問道:“虎哥,你那邊怎么樣了?”

尹老虎道:“沒問題了,等會我親自陪你過去。”

尹淮笑道:“不用了虎哥,你還是當壓軸的吧,我先跟公司的幾位哥哥過去。”

“臭小子,沒大沒小。”尹老虎沒好氣道。

尹淮嘿嘿一笑,把剛剛想出來的計劃說了一遍,尹老虎覺得有些道理,便說道:“也行,就按你說的辦吧。”

電話掛斷后,尹淮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將近午時,便給程百環(huán)等人打了個電話,然后換了身衣服,準備出發(fā)。

這次來了不少人,先前六人自然不用多說,尹淮所叫的七人,程百環(huán)那邊的五人,林動那邊的五人,湊在一塊,整整二十三人。

由于時間來的很早,尹淮先是與眾人前往經(jīng)常去的那家飯店簡單吃了一點,順便在桌上互相認識了一番,由于下午時間緊迫,又害怕出現(xiàn)意外,便沒有喝酒,待時間差不多后,一行人出發(fā),前往那所曾經(jīng)熟悉的公司。

BJ夕陽投資集團青島分公司。

尹淮一行人,靜靜的站在門口處,望著熟悉的大樓,發(fā)出復雜的笑聲。

下午1點半上班,眾人來時已經(jīng)是一點十分,已經(jīng)有不少員工吃完飯陸陸續(xù)續(xù)的趕回來,看到公司門口集合的眾人,便沒有進去,反而還打電話,叫來了不少在辦公室的員工,下來看熱鬧。

尹淮雙手背在身后,站在正中央,用那雙銳利的鷹眼,打量著眾人,散發(fā)出壓倒性的氣勢。

站在對面的員工中,竟無一人敢與之對視。

又過了五分鐘,烏泱泱的,來了一大群記者,路邊看熱鬧的行人更是把這里圍的水泄不通。

“既然他不出來,那我們進去吧。”尹淮淡淡道,隨即,領著眾人一步一步,緩緩地往前走去,門口的保安剛要攔,可看到尹淮的眼神時,不自覺的收回了手。

辦公室中。

“什么?”凌恒大驚,拍了一下桌子,大聲道:“你說尹淮領著曾經(jīng)的一群員工還有大量媒體堵在了公司門口。”

“是的,總經(jīng)理。”嬌嫩無比的小秘書,小聲說道。

凌恒冷笑一聲,說道:“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趁著眾多集團打壓夕陽,想撈點好處,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也趕來這里撒野。你去叫上凌濤,我們下去看看。”

待小秘書出去后,辦公室安靜下來,凌恒心道:“尹淮啊尹淮,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還能翻天不成。”想到這,又冷笑一聲,隨即起身朝著辦公室門口走去。

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內(nèi)心中,覺得有絲惶恐,而右眼皮也在直跳。

尹淮一行人又往里走了幾步,離公司門口還有五米的距離,只聽公司的走廊中傳來“啪、啪、啪”的皮鞋落地聲,聲音非常有節(jié)奏,這也象征著一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自信。只見凌恒領著凌濤、吳曉月,還有幾個健碩的員工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們以前在公司的時候,公司待你們不薄,你們這是做什么。”凌恒一出來,便提起嗓子說道,語氣中不容置疑,也帶著絲絲壓迫感,像是以勢壓人。

臉上帶著一絲責怪感,似乎做錯的一方,是尹淮一行人。

尹淮鼓鼓掌,淡淡說道:“凌總臉皮之厚,心腸之黑,真可謂厚黑之大家。”

“尹淮,你什么意思。”凌恒喝道,橫眉立目,與尹淮對視。

尹淮不甘示弱,一雙如鷹隼般的雙眼,正面迎上了凌恒的目光。

片刻后,不知凌恒是做賊心虛,還是眼中進了沙子,冷哼一聲,竟把頭扭到一旁。

一旁的凌濤剛要說話,只見凌恒一個冰冷的眼神,嚇得趕緊閉嘴。

尹淮冷聲道:“凌總,既然來了,我也懶得跟你虛以為蛇了,今天我是為我,還有跟我身后曾經(jīng)都在夕陽上過班的朋友討一個公道的。”

“公道?”凌恒笑了,笑得很無辜,道:“我凌恒行的端做得正,我倒要聽聽你有何公道。”

“行的端做得正?”尹淮大笑,“凌總的臉皮,若不用來修筑長城,還真是可惜了。”

“尹淮,你就這樣侮辱你曾經(jīng)的領導嗎?你忘了公司是怎么對你的了嗎?你還真是狼子野心。”凌濤呵斥道。

此時的吳曉月也是柳眉倒豎,惡狠狠的看著尹淮。

尹淮笑了笑,淡淡說道:“我就是沒忘公司是怎么對我的,所以我們才來的。”

本以為這段話會激起尹淮的憤怒,讓他方寸大亂,沒想到尹淮竟然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還挺鎮(zhèn)定自若,這讓凌恒深知,如今的尹淮像是有備而來,不好對付,于是便想了一招緩兵之計。

他的目光變得溫和了許多,輕聲道:“尹淮,還有以前的諸位朋友,若是我凌某人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包涵,都是一家人,沒必要把事情搞這么大,有什么事,不如進去談,如何?”

這句話博得了周圍的記者跟路人的同情心,加上凌恒身邊的一些員工起哄,已有不少人開始叱責尹淮他們。

尹淮笑道:“凌總還真是好計謀,張張嘴,三兩句話就博得大家的同情心。”

對與尹淮,凌恒此時心底早就恨得牙癢癢,但表面上還是裝作和顏悅色,微笑道:“尹淮,我們好歹也做過一年多同事,我是什么樣的人大家都知道,你這樣誣賴我,是何意?”

這時,凌恒身邊一個員工跟說道:“尹淮,若不是凌總大人有大量,憑你犯下的錯,恐怕你早就被警察給抓走了。”

“尹淮,公司培養(yǎng)了你一年半,到頭來,你就是這樣回報公司的嗎?”

“尹淮,你讓公司欠下的幾百萬還沒算呢,你還有臉來公司,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報警。”

“……”

有了第一個,自然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無不指責尹淮的,唯有凌恒沒有說話。

直到他們說的差不多時,凌恒才說道:“尹淮,可能是大家都誤會了,不如讓大家都散了吧,如果地方遠的,我可以報銷車費。”

“凌恒,你跟你手下的這群狗還真能顛倒是非,兩唇一碰,死的都讓你說成活的。”周繼康忍不住打罵道。

凌濤呵斥道:“周繼康,你怎么滿口胡言,你老師是怎么教育你的。”

周繼康剛要接著罵,只聽尹淮說道:“小周,讓我來。”

青島的一棟海灣別墅中。

“不好了,不好了。”一老者嘶聲的大喊,一直從一樓跑到了三樓,一口粗氣都沒有喘,直接來到了一座寬敞的房間中。

“小姐,小姐。”老者拍了拍趴在桌上熟睡的女子。

只見這張桌上,一沓沓的文件如同幾座小山一般,而處理文件的女子正趴在桌上睡的正香,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還敞開著,她的手中也拿著一支鋼筆。

“小姐,小姐。”老者又喊了兩聲,趴在桌子上的女子,這才慢悠悠的抬起頭來。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凌寒雪跟于銅。

“銅爺爺,怎么了?”凌寒雪打了個哈欠,問道。

于銅趕緊說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凌寒雪揚起彎彎的柳葉眉,問道:“銅爺爺,出什么事了,能把你急成這樣。”她認為,如今什么急事,還能比公司垮了還要大。

于銅道:“一個被辭退的員工,正領著一群曾經(jīng)被凌恒辭退的員工,在分公司門口鬧事。”

凌寒雪哦了一聲,說道:“銅爺爺,這種事,凌恒他處理不了嗎?”

于銅眉頭緊皺,道:“可是這次前往的,有老虎集團的董事長尹老虎,洪武投資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秦邵明,萬家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陸立昌,杜美生活的負責人邱文玉……他們也都在來的路上,我想他們幾家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們,怕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凌寒雪心中大驚,急忙說道:“銅爺爺,我們也去看看。”

夕陽集團分公司這邊。

尹淮淡淡說道:“凌恒,你的夕陽集團太大,我們這些小人物怕是進不去,有什么事還是在這談吧。”

“你放肆,竟敢直呼凌總其名。”凌濤呵斥道。

尹淮淡淡道:“這就是研究生的素養(yǎng)嗎?呵呵,請問你地畢業(yè)證是買的嗎?”

凌濤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的學歷在公司人盡皆知,只是礙于他爸的面,無人敢說罷了。

“你放……”最后一個“屁”硬是憋回了肚子中,凌濤氣的兩眼通紅,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尹淮。

尹淮樂呵呵的笑道:“不愧是研究生出身,嘖嘖嘖,罵人的話都能憋回肚子里去,佩服佩服。”

韓聰、周繼康等人也跟著起哄。

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要憋不住了,凌恒搶先說道:“尹淮,你還真是牙尖嘴利。”

尹淮笑道:“哪里哪里,比起凌總那顛倒黑白的口才,我還差的遠。”

聽到這句話,尹淮一行人,跟看熱鬧的路人,都忍不住笑出聲,唯有凌恒那邊的人漲的臉通紅。

不遠處的一輛普通的紅旗車上。

尹老虎吐了一口濃濃的香煙,笑道:“這臭小子,想不到他的口才倒也不錯,早知道就讓他去做演講家了,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瞎了這塊料。”

坐在正駕駛的西裝男子道:“這張嘴足以煽風點火了。”

“可惜對付這個凌恒,還是欠些火候。”尹老虎吸了一口香煙,問道:“他們呢,來了嗎?”

“尹總,剛剛收到短信,大約再過十分鐘,他們就會到。”西裝男子道。

尹老虎嗯了一聲,道:“不著急,先看會戲。”

凌恒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消失不見,笑了一聲,說道:“尹淮,你有什么事情就還請快些說吧,我這邊還有諸多事情要處理。”

尹淮笑道:“也對,現(xiàn)在整個夕陽都是忙的焦頭爛額,我就長話短說吧。”

凌恒道:“你說。”聲音愈加冰冷。

尹淮佯裝思索的樣子,說道:“該從何說起呢,凌總做的好事太多,您突然讓我說,我倒想不起從何說起了,抱歉啊,我想一下。”

凌恒沉聲道:“既然不知怎么說,那就回去組織組織語言吧。”說完,轉(zhuǎn)身朝著公司走去。

“凌恒,你是做賊心虛嗎?”尹淮喝道。

凌恒冷哼一聲,駐下腳步,道:“尹淮,我沒時間跟你在這啰嗦,公司還有諸多事情要做,你若真有什么事以后再談也不遲。”

尹淮冷笑道:“那我問你,如今整個夕陽都在用的整改方案是誰設計的?”

凌恒淡淡道:“自然是我。”

“凌總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尹淮鼓鼓掌,對著后方喊道:“吳哥,出來吧。”

吳玉生緩緩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跟尹淮點頭示意后,抬頭對著凌恒問道:“凌總,好久不見!”

凌恒心中暗暗吃驚,但神色依舊如常,說道:“小吳,多年不見,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吳玉生淡淡道:“謝謝凌總夸獎。不過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跟您敘舊的。”

凌恒笑道:“那你說說你是來干嘛的,總不能是跟尹淮來跟我做對的吧。”

吳玉生道:“我們大家,包括尹淮,都不是來跟您做對的,我們此次前來,只是為了證明一些事情。”

凌恒問道:“什么事?”

吳玉生沉聲道:“尹淮剛才所說那份整改方案是我設計的,我想問,怎么成了凌總設計的了?”

凌恒反問道:“難道是你設計的?”

吳玉生呵呵笑了兩聲,道:“凌總,那我問您,那份方案您設計了多長時間?”

凌恒道:“抱歉,公司內(nèi)部的事情,不方便透露。”他內(nèi)心深知,如果此次說露餡了,怕是這么多年的心血將會毀于一旦。

周繼康冷笑道:“凌總,你怕是說不出來了吧。”

凌濤呵斥道:“周繼康,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尹淮笑道:“急眼了,高材生?”

凌恒輕抬左手,示意凌濤住嘴,然后瞥了尹淮跟周繼康一眼后,對著吳玉生說道:“小吳,這種私密的事情,不方便在公眾面前透露,若你非要想弄清楚,還是到公司里談吧。”

吳玉生冷笑一聲,然后走到記者旁,說道:“這份方案是我在01年七月七日晚上七時開始,直到01年九月十七日凌晨一點十八分完成的。足足設計了兩個月零九天,六個小時零十八分鐘,期間修改的次數(shù)更是多如牛毛,不計其數(shù)。”說到這,他扭頭看向了凌恒,質(zhì)問道:“凌總,請問您設計了多久?”

吳玉生一旁的記者轉(zhuǎn)身跑到凌恒身邊,七嘴八舌地問道:“凌總,請問剛才這位先生的話是否屬實?”

“凌總,能不能告訴大家,您設計的這份方案的大致時間?”

“凌總……”

面對臉前的諸位記者,你一言我一語的提問,凌恒抬抬手,示意安靜,然后沉聲說道:“這自然是我設計的,至于具體原因還恕我無法透露,畢竟這是公司機密,還請抱歉。”語氣不容置疑,似乎他說的真是那么回事一般。

吳玉生剛要繼續(xù)追問,尹淮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吳哥,這份方案想必他早已了然于胸,而且更是整改了許多,若是再追問下去,怕會被他反咬一口。”

“這……這可怎么辦?”吳玉生嘆息道。

“交給我,吳哥,你先去后面面休息會吧。”尹淮道,然后走到了正中央,說道:“凌總,我知道吳哥這個比較難回答,這樣吧,我換幾個問題,咱們慢慢來。”

凌恒冷聲道:“尹淮,我行的端做得正,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招。”

“于哥、王哥、林哥,出來吧。”尹淮轉(zhuǎn)身說道。

三人在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尹淮點頭示意后,抬頭對著凌恒說道:“凌總,好久不見!”

凌恒道:“于成、王沉、林東,好久不見!”

林東道:“凌總,既然您時間急迫,那我們就長話短說了。”

凌恒看了看手表,道:“好,請講。”

王沉道:“兩年前的六月份中旬,我們?nèi)伺c您的小舅子,也就是李勝,出去談判,這件事不知凌總是否記得。”

凌恒道:“依稀記得。”

于成道:“那具體原因呢?凌總可還記得。”

凌恒微笑道:“過去很長時間了,已經(jīng)不記得了。”

林東冷笑一聲,道:“凌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系,我們提醒一下你。”

“當年我們?nèi)伺c你的小舅子李勝去跟一家貿(mào)易公司談判,本來我們?nèi)说姆桨福桓艺f能拿下吧,但至少也有七成的把握,可到緊要關頭,李勝卻出爾反爾,導致談判崩裂,回來后,您卻把黑鍋扣到我們頭上,更是扣了我們?nèi)嗣咳巳齻€月工資,當然,這還不算,每人還罰了五千塊錢,若是不肯,您便報警處理,我說的可對?”

于成道:“當時我們?nèi)舜髮W畢業(yè),進入你的公司才半年,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是畢業(yè)生,沒有社會上的經(jīng)驗,所以才能任你拿捏不成?”

王沉道:“不知凌總該作何解釋?”

面對三人的步步緊逼,凌恒想了一招以退為進,帶著些許歉意說道:“這件事我并不知曉,而且李勝也早已離職,若是你們再追究下去,我可以想辦法把他叫來,當面問個清楚,若是真如你們所說,我定會饒不了他。”

林東壓著心中的怒火,低沉的說道:“呵呵,凌恒你跟我們打太極呢,你怎么不來一招死無對證呢。”

凌濤大聲呵斥道:“林東,凌總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你們?nèi)齻€要是有怨言,大可去找李勝去,在這胡說什么?”

“小濤,閉嘴。”凌恒冷聲道。

一旁的凌濤不情愿的閉上嘴巴,狠狠地盯著眼前的林東三人。

凌恒道:“若真是出現(xiàn)這種事,那是我凌某人的失職,待我查清之后,我會給你們?nèi)艘粋€滿意的交代。”說完,彎下腰,深深鞠了一躬,起身時,又說道:“還請相信我。”

三人剛想要再說話,眼看著周圍的記者跟路人的心中出現(xiàn)了動搖,心中有氣,但也無可奈何。

尹淮走上前,拍了拍手,笑道:“凌總,還真是好算計,又是三兩句話,彎了彎腰,這件事又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凌恒心中恨不能立刻把尹淮抽筋扒皮,但在眾人面前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微笑道:“尹淮,你覺得我怎樣處理你才滿意。”

尹淮笑道:“三位哥哥請回來吧。”

紅旗車那邊,又過來了幾輛普通的轎車,一輛雪佛蘭,一輛別克,還有一輛本田,沒有一輛豪車。

來之前,幾人便商量好了,為了低調(diào),來時不準開一輛豪車。

尹老虎下車笑道:“幾位,來了。”

洪武投資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秦邵明,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尹總,路上有點堵車,來的有些晚了。”

來的幾人中,唯一一個女子,杜美生活的負責人邱文玉,輕聲道:“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的車輛比以往還要多出幾倍,不然早就來了。”

“這狐貍精。”尹老虎暗道。

萬家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陸立昌笑道:“虎哥,好久不見,又年輕了不少。”

“老陸,就你會說話。”尹老虎笑道。

“虎哥的意思是咩咩我不會說話了?”杜美生活的負責人邱文玉打趣道。

尹老虎撓頭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幾人又寒暄了幾句,然后一并走了過去。

三人不情愿的走到尹淮身邊,眼神中帶著絲絲歉意,搖頭嘆息一聲便站到了后方。

尹淮低聲道:“三位哥哥辛苦了。”隨即又對著凌恒說道:“凌總,我們慢慢來,您別著急。”

尹淮身邊還有十七八人未發(fā)言,如果再來下去,凌恒自知怕很難抵擋下去,只好說道:“尹淮,公司還有諸多事情要忙,不如我們抽個空,改天再談可好。”

尹淮淡淡道:“不知凌總是真忙,還是擔心露出狐貍尾巴,不敢再說下去。”

凌恒冷聲道:“尹淮,小心禍從口出。”

尹淮淡淡道:“凌總,話不能這么說,我這邊的諸多兄弟還有許多話要跟您說呢,您難道要一走了之?”

凌恒道:“公司還有事情,我沒時間在這聽你瞎說。”話音剛落,兩個體型健碩的保鏢開路,擋在記者前面,轉(zhuǎn)身便走。

“凌總何必急著走呢,還是在這聽聽大家怎么講吧,當然,若是給公司造成了損失,我愿意雙倍補償你,你看如何?”

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從一側(cè)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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